第96章:放松
喝了口鸡汤,褚安安满足的拍着自己的小肚子,打了个饱嗝。“吃的好开心啊!”今天的菜色很丰富,而且还不用看到饭堂那些人惊讶的眼神。不过就是量有点儿少了些,她的肚子似乎还没有完全填满呢!要是再来一盘水果,或者一些点心,就再完美不过了! 萧逸竹放下筷子,竟然惊讶的发现自己比以往吃的都要多。视线看向少女饕足的表情,微微皱眉。 褚安安在感觉四周太过安静了些,才发现对面的男子以一种别样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完蛋了!对方可是**oss啊!忙危襟正坐,目不斜视。 像小学生一样乖乖做好后,萧逸竹盯着她的视线终于离开了,褚安安松了口气之余,可并没放松警惕。 “吃饱了?”淡淡的问。 褚安安点着头,很是乖巧。“饱了。” 吃饱的宠物看起来舒服多了。萧逸竹看着少女,忽然伸出手指去。 褚安安感觉着脸颊一痛,对面的男子已经果断的蹂躏起了她的脸颊。拳头握紧,褚安安的不满情绪才压下去。太过分了!当她的脸是面团子吗?! 惊讶于少女脸颊的柔软幼滑,教主简直是爱不释手,也没注意到少女的脸蛋儿都发红了。等到他松手时,褚安安脸上已经是满满的罪证,一双晶亮的黑眸更是控诉的看着他。 一种别样的窘迫感忽然而来,教主大人别过头去,清咳了几声,这才恢复常色。虽然手感倒是不错,就是瘦了点儿,捏起来不舒服!也许,他应该给她好好补一补才是。摸着下巴,教主大人案子思量着。 褚安安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猪,被对方诡异的眼神盯得毛毛的,先前的底气十足也软了下去。毕竟他们两个还是陌生人来着,而且对方可是**oss啊,褚安安自来熟送上去。至于先前萧逸竹抢走她小狗的那件事,则被她有意识的遗忘在脑后了!玩具小狗神马的,哪里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啊!她还想活的久一些,不想过早的离世呢! 终于对褚安安进行了全身上下的扫描,教主大人收回视线,对上那双怯生生的黑眸。“话说,你是怎么掉到本教主马车上的。”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褚安安忍不住腹诽道: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在这儿了啊!指不定这具身体的前身就是因为掉到你的马车上摔死后,她才穿越的!这么一想,她自己也觉得合情合理。 有美人做伴,又吃了一顿饱饭,褚安安的心情也小心放松下来了。 饭后,有人上来麻利的将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水果还带着水气,被整齐的摆在素白的盘子里。 褚安安睨了萧逸竹一眼,见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小心的拿起一只看起来味道应该不错的苹果,小心的啮咬着。 她的一举一动可都在萧逸竹的眼里,她小心翼翼的防备可没被人家丝毫看在眼里,倒是觉得她现在吃东西的没有,有些像小动物一般,分外可爱。 “行了,你下去吧!”盯着人看了会儿,教主大人终于大发慈悲挥手让人回去了。 至于褚安安本人则是有些恋恋不舍的盯着盘子的里水果,握着手上还没有吃完的苹果,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慢慢走下去楼去。 直到走出雪园,褚安安才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自言自语道:“还真是吓人。”撇了撇嘴角,看着手上的苹果,毫不客气咬了一大口。果然是闲的蛋疼,宠物神马的,不会找一只真正的小狗来养一养嘛!怪不得说是邪教呢,一个个脑子都不正常。 被教主大人叫去问话这件事过去后,褚安安就再也没有被‘邀请’过。害她盯着饭堂里的菜色,总要流着口水,对那天的美味惦记上一番。虽这大鱼大rou不错,她却有些想念以前被归结为垃圾食品的炸鸡了。不管是速食店里的脆香鸡翅,还是街边摆着的鸡排摊子,若不然就是菜市场里炸的红彤彤的美味炸鸡。想一想,就觉得唾液开始分泌,眼睛都要放光了。 想一想啊,被酱料腌制入味的童子\/鸡浸入到热油里慢慢炸熟,等到表面变成朱红色时,捞出再复杂一遍。不用繁复的工序,连油炸粉都不需要,只有被炸得酥脆油滋滋的外皮。不需要刀子切开,你的一双手就是最佳的工具。狠狠撕掉一只鸡翅膀,放进嘴里吸\/吮充满油香的味道。鸡翅被炸的略干,脆脆的,连骨头都可以嚼着吃了。 鸡胸脯的rou质略柴,但因为是童子\/鸡的缘故,rou质比一般的鸡类要软嫩许多。轻轻撕下一片带着酥脆外皮的鸡rou,放入口中慢慢咀嚼,rou汁四溢,满口留香。然后,将视线看向那两条丰满的大腿上,大力一扯,rou汁与油脂就不甘心的流了下来,还没吃到,就已经觉得美味极了。 “真是太好吃了!”吸着口水,褚安安低头看着盘子里的红烧鱼,忽然有些食不下咽了。前些日子还觉得这里的伙食不错,但能不能换个花样啊!这每天红烧鱼,红烧rou,人参鸡汤吃的她都有吐了。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受不了的。但这些东西中可不包括她美味的炸鸡啊,每个地方烹制炸鸡的方式不同,这样就可以吃到各种不同的味道了。但是现在,炸鸡她估计是见不到了。这里可不是随时找个菜市场都能见到炸鸡,随便在街上逛一逛就能看到鸡排摊子的地方。“唉~”长长叹了口气,拎起筷子,开始朝着这只死不瞑目的红烧鲤鱼进攻。 旁边儿正收拾着桌子的大婶看了褚安安一眼,有些担忧。这姑娘今天吃的怎么这么少,该不会是晚饭做糊掉了吧! 这大概是褚安安自穿越以来,吃的最少的一餐了,不仅盘子里的菜没有吃完,甚至也没有再去添饭。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去,夕阳落在她身后,无端增添了几分落寞。 一路走回自己那偏僻的小房子,天上都繁星点点了。似乎前几天还是圆月的,现在只剩下一半了。褚安安摸了摸肚子,还是有点儿饿,但晚饭的菜色却是吃不下去了。无奈的紧了紧裤腰带,勒紧肚皮,同时心里不住的鄙视自己:你说你东西吃都不错了,难道你想要过乞丐的生活嘛!竟然因为脑海中出现炸鸡,就不想吃饭了! 可是……扁嘴,少女一脸委屈。她真的很想吃嘛!脑海里,肚子里惦记的可都是炸鸡呀!想着以前被同学说每天都吃炸鸡肯定会肥死,但她依然乐此不疲,致力于寻找着更好吃炸鸡的路上。 “唉~”叹息出声,少女脚步沉重,一步步走向火炕,和衣而眠。 此刻,少女并不知道她什么会突然对炸鸡如此的执着。但当第二天清晨一早,少女被冻醒时,一切都昭然若揭了。 褚安安是在一片湿冷中醒来的,睁着迷茫的双眼,一头长发早已经乱成一团像个鸟窝。谁在她的褥子上泼水了吗?为什么她觉得好冷啊! 掀开被子,摸了下嘴角流出的口水,褚安安定睛一看。 “擦——” 那一大片红红的,同白色的褥单混在一起,随时剪掉一块都能冒充某岛国国旗的东东。 “唉~”表情哀伤的爬了起来,褚安安蠕动着嘴唇,情真意切:“大姨妈啊~~您怎么这么早就来探望您家侄女了~~”真是一个徘徊悱恻,哀怨绵长啊! 裹着花被子,褚安安一脸愤然的蹲在角落里,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如仇人一样。你说说在这个落后的古代,要她怎么办嘛!叹归叹,但也总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她已经忍耐不住由身体内部涌出热流的感觉了。尼玛!当女人要不要这么苦逼啊! 出了院子,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前些日子还能看到小猫两三只,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以及不远处那棵还算翠绿的桂树了。你说说,这些人都跑哪儿去了,连个求救的找不到。 然,褚安安并不知道的是,那些人并不是路过,而是有意识的。他们都想来欣赏一下能砸坏他们教主马车的是哪位强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小姑娘啊!一开始大家抱着好奇的心理,后来也就渐渐淡忘在脑后了。您说谁没事儿天天往这个偏僻到不行的地方来啊!
褚安安披着一床被子,站在大太阳下,欲哭无泪。 美貌的容颜上画着清淡的妆容,一双眼儿无需多加点缀便以勾人心魄,额间一颗朱砂痣,衬着艳色的唇,妩媚多姿。一头乌黑发丝翩若飞虹却被一柄蝴蝶花簪绾起,一朵浅紫珠花插\/在鬓间,同花簪上垂下的珠翠交相辉映。一袭雅紫色衣裙,外罩同色纱衣,绣着墨莲的腰带束起纤腰,流苏微垂,随着女子的脚步微微颤动。巧笑盈盈,朱唇微启,一口银牙细致列齐。眉飞入鬓,却弯弯风情,女子如翩若花间的蝴蝶漫步在屋檐之间。 忽然女子视线微凝,细致的眉眼带着些许不解。身后拖着的淡色飘带随风舞动,女子自天空飘下,恍若降临人间的仙女一般。 “你在做什么呀?”略低的声线神识妩媚,女子缓步而来,嘴角含笑。 “哟!美女!”褚安安恹恹抬手朝来人打了个招呼。这美女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的,幸亏是白天,要是晚上肯定要吓着人的。 裙摆如莲花,每走一步皆是如波浪般层层起伏。佑群还未走上前,鼻间就敏感的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儿。弯眉颦起,他看着褚安安,一脸震怒:“你受伤了?!谁伤了你!”在他们落雪山庄竟然被人给伤着了,真当他这右护法不当事儿嘛!面前这人可是主上的宠物,俗话‘大狗都要看主人’,这不是往主上脸上甩脸子吗? 褚安安倒没有注意到佑群奇异的神情,只是看着他走来,忽然有些惊喜的说道:“太好了!帮个忙吧,美女。” “哎?什么?”佑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褚安安一把揪住了袖口,耳语了一番。白皙的脸越来越红,眼神飘忽,就是不敢落在面前少女的脸上。“那种东西……”他怎么可能会有。 但褚安安哪里知道他的想法,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说:“美女,全靠你了!” 佑群怔了下,褚安安却已经披着被子,佝偻着身子像老妪一样回屋子里去了。伸出去的手无奈收回,姣好的面容也因为苦恼而皱在了一起。他该怎么说?难道要冲到她面前告诉她自己是男子?不要吧,万一被她赖上可怎么办?!虽然那天自己是无意看了她的身子,但除了女性特有的弧线,就看见黑乎乎一片了。她那几乎像泥猴一样的身子,能看到什么呀!想归想,佑群终是握了握拳,咬紧牙关,飞身掠向远处。 天气正好,满是花香的院落里,一缕寒光闪过。 左慕照旧一袭男袍,布料很是粗糙,但却十分耐磨。像她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这再好的衣服也禁不起她来折腾呀!好在她也是个知足的人,对衣着上面一向没有什么讲究,只要有的穿就好了。才不像某人一样要打扮的像楼子里的姑娘一样,妖娆的让人反胃。 布巾轻柔在剑身上划过,左慕看着被她擦得亮晶晶的佩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男人婆!” 她的笑意没有保持多久,就被一声大吼给打破了。皱了皱眉,暗骂一句:真是经不起念叨,刚说完这人就来了。将重剑收回剑鞘,本人站起来,一脸冷漠面对着门外的方向。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一名美艳的女子冲了进来,雅紫色纱裙荡成清波,旖旎的很。 佑群料想到这个时候左慕应该在自己的院子里,这才跑了来。 人刚过来,一股子花香就已经袭来。左慕嫌恶的皱了皱鼻子,觉得某个人已经将她满院的鲜花给压过去了。不由恶声恶气道:“什么事?叫魂啊!” 但显然今天佑群并没有和她抬杠的意思,眼睛在四周看了看,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喂!男人婆,你每个月也总会有那个……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