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英雄斗苍狼 娇女引柔乡
狼群在攻击的时候,是沉闷而执着的,它们丝毫没有顾及面前两人的杀伤力,哪怕众多的同伴已倒在滩涂上,此时还剩余十来匹的苍狼,仍旧在执着的跳跃扑过来,它们能一直活着,自然有它们的本领,相对于其它苍狼,云飞两人也觉得这十来匹苍狼灵活万分,他们不但保持着攻势,还能彼此互补,形成了一个让你只能防御的局面。 此时的两人也不敢掉以轻心,刚才还在七**……的数着自己击杀数量的祝融夫人,也不再吭声,只有收敛心神,沉着应战一点也不敢大意。 两边陷入了胶着的状态,云飞忽然听到身后水中有些响声,猛地回头一看,却没有见到丝毫异样,只是水中有个漩涡,与其它的漩涡裹在了一起,就在他一分神之间,三匹狼立即从地面、中部与空中分三路,一起攻了过来,等他回过头时,三匹狼已快来到面前,立即慌不迟疑的将手中的鹅卵石向中间的苍狼打去,另外一颗鹅卵石接着向地面上的苍狼击中去,鹅卵石正击中中间苍狼的眼睛上,直接穿了进去,那匹狼哀嚎一声掉在地上抽搐不已,地面上的苍狼头却及时的躲了过去。眼见着此时上方的苍狼已扑道面前,云飞将手中佩剑直直的迎了上去,直接将它从腹部刺穿了过去。地面上的苍狼还要攻击,却被云飞回手挥剑逼退,云飞这边化解了险情,也震住了狼群,他们有些恐惧的放缓了攻势。 刚才的险情让他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分心,只好沉着面对狼群,就在他刚重新稳定局面时,忽然后面水声大响,只感到满天冰冷的水覆盖了岸边的两人,其中伴随着沉闷的狼嚎,还没有等云飞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旁的祝融夫人忽然失去了身影。 云飞大急,不顾一切的运起真气,大吼一声,直接震飞面前的狼群,回身一看,只见一匹巨大的黑狼,将祝融夫人冷不防从后面拖进了水中,那黑狼足足有滩涂上的苍狼二倍大,祝融被它用前爪按在水中,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刚要跳进水中,只感到后面一震劲风袭来,赶忙运气真气,挥动佩剑回身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滩涂上又冲出来五、六匹体型硕大的苍狼,群起向云飞攻来。 云飞赶紧回身来战,此时祝融夫人也从水中脱身,站在水中与苍狼王rou搏起来。这六匹苍狼凶猛异常,纵使云飞真气全部使了出来,仍旧感受到了群狼的压力,一时间难以顾得上身后的祝融夫人,只期望她性命无忧。 六匹狼再次猛攻而来,毫无躲闪之地,云飞只有放手一搏,他纵身跃在空中,运气全在佩剑之上,在空中瞬间划出几道圆弧,将当先的三匹狼刺伤,同时飞起脚连续将两匹狼踢飞出去,却再也挡不住另外一匹狼的攻势,那匹狼已来到云飞的面前,他只有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头,避开被它咬到脖子,肩膀上却传来一阵巨疼,被它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疼痛之下佩剑掉在了地上。 云飞腾出一只手,从腰间抽出匕首,猛然扎向那匹狼的脖子处,只感到一股热血直接喷在他的脸上,苍狼闷声一声哀嚎,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顾不上肩上的伤痛,转身看到祝融夫人还在水中与苍狼王搏斗,云飞时候已是杀红了眼,猛地从岸边跳下去,落在了狼王身上,恶狠狠的将匕首插入它的身体,那狼王长啸一声,立即放开祝融夫人,不断跳跃着,想要将云飞甩下身来。 云飞此时岂能防守,他死死的贴在狼王背上,任由它如何跳跃翻腾也无济于事,苍狼王见甩不掉云飞,立即在水中打起滚来,冰凉的湖水将直接冲进云飞的口鼻,也不知道呛了多少水进去,在他被折腾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仍旧不断的用匕首刺向狼王,良久之后,狼王动作越来越迟钝,越来越缓,知道一人一狼静止着漂在满是血水的湖水上。 “云飞,云飞!”见没有动静,祝融夫人连忙大喊着奔向云飞,在她快要感到身边的时候,云飞才缓缓从水中站起射来,呻吟着说道:“我……我……没事!”说着一手拖着苍狼王的尸体,哆嗦着向湖边走去。
在祝融夫人的帮助下,两人奋力到达岸边,浑身**的两人,被夜风一吹不禁都打起了牙战。两人身上都受了伤,祝融夫人更是全身衣服被狼王抓的筚路蓝缕,大部分的肌肤都裸露了出来,她双手掩在胸前,不住的打着寒蝉,嘴唇已冻得发紫。云飞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饶是如此,她仍旧是哆嗦不已。 “快!取了狼牙,我带你去一处温泉,那里可以疗伤……”祝融夫人哆嗦这说道。 云飞飞快的将狼牙取下,放在腰间后,过去扶着祝融,缓步向她说的温泉走去。 继续向上走了一里多地,在狼王拜月的石台不远处,果然见到一眼温泉,冒着热气静静的处在崖壁下面,两人顿时来了精神,疾步走了过去。 当从两人处在温暖的温泉里时,终于渐渐缓过神来,这眼温泉所形成的水池并不大,只有一丈见方,犹如一个天然的双人浴缸,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泡在里面,难免会有肢体接触,云云飞所触碰之处,只感到细滑柔嫩,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在心中荡漾。 祝融夫人向他介绍这眼温泉,有治愈百病的功效,尤其是受伤的人,只要在温泉中泡上一个时辰,伤口便会奇异般的结痂愈合。云飞却没有惊讶温泉的功效,而是感受着另外一种香味, 这泉水里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从鼻孔直沁入全身,幽幽香味让人精神松弛,整个人也渐渐放松下来,一种前所唯有的舒适感让云飞听到祝融的声音,像是喃喃的梦呓一般,轻柔的在耳边,将自己拉到了一个惬意而又酥麻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