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把鬼救了?
木屋里。 “小伙子,你说你是来给我宅子捉鬼的?”钟汉阳刚坐下老者便是倒了杯茶递到了钟汉阳的面前问道,同时也倒了一杯放在了姬儿的面前。 “谢谢~”姬儿小声道。 钟汉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错,我看到这里阴气很重,每个人都是精神萎靡,不该如此才是,想必有鬼怪在这里作祟。”钟汉阳也没说一定有鬼,而是说有可能。 “哦?”老者坐直了身体认真的听了起来,“实不相瞒,很多人都说我这栋别墅有鬼怪作祟,但是请了很多法师来做法,没有用,所以他们劝我卖掉,换个住处,但是我不舍得这个地方,这里有鬼想必只能是她了。” “哦?”钟汉阳眉毛一挑,“老爷子,你知道这鬼是谁。” “这个以后再说,你能将它降服么?”老者反问道:“不过不能伤害它。” “可以!”钟汉阳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不想俩开这里,但是降妖除魔乃是我天师的本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说着钟汉阳将那杯茶一饮而尽,站了起来,“老爷子,希望你能和你的保安说一下让我自由活动,免得把我当贼捉起来。” “哈哈,小伙子,你真会开玩笑,那就麻烦你了,如果真的能帮我这个忙,我必有重谢。” “这个等我完成任务再说吧。”钟汉阳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汉阳哥哥,等等我。”姬儿匆忙的跟了出去。 “狐仙么?这小伙子有点本事。”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胸前,看着屋顶,“青儿,不知道是不是啊,每晚都能梦到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得到老者的许可,钟汉阳开始了工作,他首先在整个院子里转了一圈,最终将脚不停留在了一个看上去尘封已久的仓库之上。 仓库的门被两块木板封住了,上面还上了锁链,不过已经锈的坏掉了,四周的草木都是枯萎了,没有丝毫的生气。 “此地煞气太重,阴气也太盛,那厉鬼的据点应该就是这里了。”钟汉阳看着这个仓库拖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姬儿则是跟在后面沉默不语。 “好,除鬼开始,休再危害人间。”钟汉阳眉头一皱,嘴中念起了咒语。 “开!” 啪啦~ 那锈掉的锁链顿时碎成好几块落在了地上,两块木板也是断成好几节掉了下来。 “姬儿,你呆在这里别动,我进去看看。”钟汉阳嘱咐道。 “唔~”姬儿点点头,有些担心,“汉阳哥哥,你要小心啊。” “放心,这里还没有能致我于死地的东西存在,没事的。”说着。 吱哟~ 钟汉阳缓缓地拉开了尘封已久的铁门,顿时一阵阴风扑面而来。 仓库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但是里面光线很暗,也看不清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钟汉阳踏步走了进去。 哐啷~ 钟汉阳刚一迈步走进来,大门便是紧紧地关上了。 “嗯?”钟汉阳咧嘴一笑,“这么欢迎我啊?” “是谁?”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上去一点不恐怖,而是有些楚楚可怜的感觉。 “怎么回事?”钟汉阳有些疑惑,这定神一看只见一个金发女子被捆绑着,定在了墙上。 这女子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面容姣好,不过很是憔悴,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整个人很无力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钟汉阳走到了这女子的跟前,他能干得出,正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鬼,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肯定不是她所找的那个厉鬼,这背后肯定有一个始作俑者。 “先生,你是?”女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是一位天师,受着家主人所托,前来除鬼的。”钟汉阳如实相告,他想在这女子的口里得知点什么。 “那个,先生,你赶紧离开吧,这里的厉鬼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趁你还没有生命危险之前。”女子心底很是善良,听到钟汉阳是来除鬼的,神情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难道你是被那个厉鬼索困在这里的么?”钟汉阳看了一下束缚女子的绳子,心里盘算着,“看来这个幕后黑手还有点实力。”
一听到钟汉阳问这个女子的眼泪竟然是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了。 “我……” “唉,你别哭啊。”钟汉阳最怕女的哭了,“你别怕,我救你出来。” “没用的先生,以前也来过几个人说来降妖的,救我出去,但都斩不断这绳子的,有的还丢了性命,我不想连累你,你赶快离开吧。”金发女子焦急的说道:“那厉鬼快回来了,你快走吧。” “安心啦,这点事难不倒我。”钟汉阳对着金发女子微微一笑,这个笑容让得金发女子觉得很安心,倒是一下子相信了钟汉阳,“那拜托了。” “交给我。”钟汉阳说着对着金发女子凌空一指。 砰! 那束缚金发女子的绳子竟是寸寸断了,那金发女子也是从墙上无力的跌落了下来,钟汉阳一步跨上前去,接住了金发女子。 金发女子额躯体是灵体,一般人是抓不住的,但是钟汉阳是另当别论了。 “先生,你真的把我身上的枷锁打开了?”金发女子有些不相信,看着自己已经脱离了枷锁的束缚,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没错,放心吧,我会救你出去的,那个厉鬼也会得到惩罚。”钟汉阳用斩钉截铁的语气道。 “那真是谢谢你了。”金发女子发自真心的感激。” “你能和我说一说你是怎么被那个厉鬼捉来的么?”钟汉阳必须了解一下。 “嗯。”金发女子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钟汉阳将金发女子放在墙角坐了下来,自己也是蹲坐在了金发女子的身边,很是认真的倾听着。 “三十年前,我还是这个宅子主人的女儿。”金发女子的表情有些哀伤。 “嗯?”刚听到这句话钟汉阳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