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作死
来人听后俏脸一变,面色却是不好,“算了,本就没指望过你们”,环顾在场还剩几人之后,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沉声说道,“记住,身为导师突然出现,必然是要解决什么问题,不过你们这群人可是把嘴巴闭紧了。” “当然”轻鸿随声和道,“这群学员的出现我们本来就是感到极为困惑,或是导师可以从中解决了,我们肯定会守口如瓶。” 听到这话来人脸色才变得好看不少,眨眼的功夫便在众人眼前消失,余下众人这才想起还有几人未解决,转身寻找,这才发现早就没个人影。 就连原先昏迷倒地的两人此时也是不见踪迹,对于这样的情况轻鸿也是有些无奈,不过好在都并未有什么损伤,倒是那名女导师的出现让人有些起疑。 就在几人准备防松休息一番,轻鸿突然出声,“有人来了”急忙是站起身子,戒备的看着前方。 一身红衣,带着爽朗笑意,身边跟着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学员,神色倒是无常,但看周身破损的衣服便让其显得几分狼狈。 待发现是轻鸿几人之后,更是加快了脚下步子,笑呵呵的与众人打了招呼,“还真是巧,原来就是准备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是遇到自己组的人了。” 看了眼狼藉一片的森林,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怎么你们这边也遭打劫了。” “打劫到说不上,怎么你们也遇到麻烦了?”原先四人小队,如今只剩两人一看便知道刚经过一场大战,轻鸿这才出口问了声。 “可不是,不过也不算亏,至少我们还剩下两人,倒是我看见蓝队的另二队已经全军覆灭。”打量一下林中或站或坐几人说道,“恐怕蓝队就我们最后几人了,直接组队算了,也省的麻烦。” 轻鸿听此点了点头,几组之间终有大战,如今这时间也无法继续多等下去,看眼下这局势,对于他们无疑已经算是最好的。 “你们怎么看” “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左丘贺一边耸了耸肩,对此也完全不发表意见,反正时间不早,要不了多长时间,就算他们不动手这比赛都要结束了。 “这样也…好”轻鸿话音刚出口,眼神一眯,步伐陡然踏出,右手一抬,重剑高高举起,指着梦德佳的咽喉处,出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胸章以握在手中,此时突见轻鸿出手,梦德佳此时却不慌忙,手臂一抬抵上剑口,微微向后退了两步。 大战既然要开始,那她的目的首先便是将轻鸿一队人员再次削减,不过却也不傻,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偷偷进行,却没想到这人眼神毒辣,背着身子都被发现,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梦德佳微微笑了起来,面色却是露出一份苦笑的苦恼,但其的笑容之中却是隐藏了外人所不知的扭曲,毅然放弃到手的胸章。 “我…我没要做什么,只是发现她的胸章和我们的有些不同,就此想要更加仔细的看一看,真的。”颤颤巍巍的张开握住胸章的手掌,小心的身在众人眼前,头却低下发出小声的抽气声。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为什么你…你” “为什么,什么?” “什么为什么,就说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梦德佳,你看她这么柔弱怎么可能像是干坏事,我早就发现了,你就是看不起女生!”伸手一推将轻鸿退后了两步,拉着梦德佳就扯到了自己的身后。 神色极为不好看,周秀敏早就看轻鸿不瞬间,不过是一名武修,还真以为自己是这个队的队长不成,想针对谁就针对谁,要说这种人可是连给她提携的资格都没有。 要不是现在还在比赛之中,自己早就给他点颜色看看,一看这穿着用具都不像是大家族中出来,到时候整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仰着头颅眼中迸射不满看着轻鸿,“你,现在,应该立刻给梦德佳道歉!” “你这是在作死!”双脚跨前,只是一步便将周秀敏抵在了树前,重剑反握,此时架在周秀敏的脖子上,寒光阵阵,“若是你想提前结束,我可以成全你,互相残杀这个名声我也不在乎按上。”
“猛地用力压上,一道红痕划出,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一看这眼前这人打着哆嗦,轻鸿心中终是好受些,莫不是这一路上太好说话而让人产生了错觉,冷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周秀敏被这一吓两腿是直打着哆嗦,站立不住,滑坐在地面,神色间有些惊恐。这人真的是想要杀她,凭什么,为什么,就一个小小武修,竟然敢如此造作。 不行,不行,一定要给自己出这口气,一定不能让这人好过,一定不能。双手攥紧,修剪精致的指甲深深地陷入rou间,但周秀敏浑然不顾,心中气血翻涌,不断的向着一路上轻鸿给她带来的狼狈。 就可以感到怒火将要喷涌而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站起身子与梦德佳两人站在一边。 而一边被拿了胸章的臣怒显得是格外的平静,好不犹豫干净利落的从梦德佳手中将胸章拿回。 发现原本蓝色的底边如今泛着嫣红,不自觉的在鼻底闻了闻,神色有些厌恶,“不要把你身上的脏东西随便弄在我的东西上。” 一甩手便将胸章抛出,神色不动,手中再次出现一枚,扣在胸前,完全不顾众人惊讶的神色,神色仍是警惕的看着四周。 “喂,你怎么会有两枚胸章?”龇着牙,左丘贺好奇的伸着头问到。 “多事”臣怒扫视左丘贺一眼之后,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愿,转头再次看向树林深处,面上表情异动。 在他的心里,现今唯一所需做的便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轻鸿的安全,至于其他人,很抱歉他们是谁,若是威胁到自己的主人,他不介意处理掉。 或是是沉睡太久,或是是长期不与人接触,除了所传承的记忆,臣怒并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其他人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