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洞xue
姬宝昌问道:“刚才你看见那个人是我堂哥?” 我轻声说道:“我也不太肯定,烟尘太大,身形很象。” 如果那真是姬宝德,那他们这么长时间才救我们,肯定是在布置这些脚印,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百思不得其解,老李看向姬宝昌说道:“你们姬家人真是怪,是不是他们中了邪气,不敢见我们,我可是听说过,有些中了邪的人不定时的就发作,专咬周围的人。” 姬宝昌说道:“你说的那叫狂犬病。” 老李瞪着眼睛说道:“我就说的那个意思。” 我忽然看到左边墓道深处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冲人招手,这只手慢慢悠悠地不停地摆动,就像是幽灵一样,看这身形我敢肯定就是刚才见到的那个身影,但是距离太远,看不清脸,但隐约觉得这人就是姬宝德,可这动作怎么看也不是人做出来的。 我心里开始打鼓,难道姬宝德已经变成鬼了?他救我们也完全是看在他弟弟的面子上? 我盯着他一动不动,他似乎有些着急,张着嘴说着什么,但并没有发出声音,然后一转身闪进墓道的一边,消失了。 我来不及思索,向着墓道跑了进去,这小子似乎要告诉我些什么,看在以往的交情份上,有什么遗言我尽量帮他办了。 老李还要和姬宝昌讨论邪气的问题,看我跑进墓道,也不由分说跟了上去。 我跑到那个影子消失的地方,向边上一看,这墓道上有一个大洞,明显也是让人炸开的,看样子这身影子进到里边去了。 老李在身后拍了一下我的后背,问道:“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了?” 我双眼睛盯着这个洞口点了点头,里边可以清楚地看见凸凹不平的石壁,应该是修建这座陵墓时候和山体之间的缝隙。 我说道:“那个影子从这里边进去了。” 老李探着头向里边望了一眼,说道:“这里边潮湿的很,但通常这样的缝隙都属于墓外,不会有什么机关,这人好像在给我们指路。” 听见老李说道这人,我感觉总感觉说这鬼更合适些,我并没有告诉他们那影子的状态,在这里边胆气很重要。 我们在洞口停留了很久,讨论着要不要进去,老李说当然要进去,得把那影子抓出来,看看他究竟搞什么鬼,而姬宝昌有些迟疑,说外面既然不属于这个墓,那也就没什么意义,如果那人真是他堂哥不可能避开他,所以这个人影很可疑,最好别去管他。 我虽然经历过不少洞xue,但都是当兵的时候钻的防空洞,还有就是自己挖的掩体,而且都没什么危险,我问老李以前走过这样的裂缝没有,老李挠挠头,显然也是从未走过,虽说里边不太可能有机关,但要出现什么怪事,也不算稀奇。 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主意,老李向姬宝昌要了一只冷烟火,扔了进去,里边并不宽敞,看样子是向一侧延伸的洞xue。 老李坚持要进去看看,我也想弄清那个影子究竟是不是姬宝德,商无忧更是唯我们两位爷是从,姬宝昌略显无奈,但也只好服从多数。 我钻进洞xue,一股刺骨的山风吹到身上,真搞不清楚这里怎么会有风,在洞口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 空气里夹杂着腥味,虽然不好闻,但这洞xue既然是人工开凿的,肯定空气不会有问题。老李在前面走着走着停了下来,我早已看到前面到了尽头,想不到这洞xue竟然这么短,虽然七拐八拐,但也不足百米。 而老李用矿灯照着脚下,低着头说道:“看样子我们还得爬一次断崖。” 我绕过老李向下看去,这洞xue里竟然垂直向下,想到进墓时候的经历,我实在不想再爬一次,探着头向下看了许久,每探一次头脑袋都开始眩晕。 老李捡了一块小石头扔了下去,大约五六秒听到一阵声响。看样子这洞xue并不太深。那影子和很可能从这爬下去了。 老李从背包里拿出一条绳子,说道:“你们把我系下去。” 我马上阻止道:“还是我先下去。”
老李看着我有点纳闷,似乎这次抢着做这危险的事有些反常,我心里想的全是那个影子,如果是姬宝德的鬼魂,那看面我们的交情份上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如果是个人,凭我这只左眼,什么都能看的清楚,任谁也偷袭不了。 我让他们三个抓着绳子一头,我把另一头扔进洞xue,一马当先地爬了下去,过了一会功夫到了底部,我回头向四周察看,洞xue又向前延伸,真搞不明白这洞xue是做什么用的。 老李在上边用矿灯打着闪光,我拿出矿灯向上也打着闪光,告诉他们我没事,这时我就看到墓道里那个影子又出现了,站在墓道里向我招手,我握着短刀缓步向前走着,突然从上方跳下一个人,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我刚要反抗,这人双手把我的胳臂向后一拧,膝盖顶在了我的后腰上。 同时冰冷地说道:“想要命就别出声。” 虽然看不到身后的人,但听的出这人肯定上了年纪,比老李要大的多,声音中带着苍老,这时对面那个影子跑了过来。 这回我看的仔细,这就是姬宝德,看来压着我的就是他那个二叔姬天龙,我心里暗骂怎么还不把我放开,姬宝德看了我一眼,就像看陌生人一样,仔细打量着。 然后对另一个人说道:“二叔,先带到里边去。” 我刚要问问姬宝德怎么不认识我了?刚说出一个字,下巴上就重重挨了一拳,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座巨大的石门前,两扇门关的死死的,而我的上衣全被脱掉了,姬宝德和姬天龙靠在石门旁边看我醒了过来,说道:“醒了,不好意思这样把你请来。” 我坐起身子,揉揉下巴,还有些疼,说道:“你这是请来?简直是一点情面都不讲,怎么说也是共过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