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谈话
这一路走来,遇到的全是些上古祭坛和上古妖兽,我心里早就怀疑这地方与西周可能根本不搭边。 老李干脆坐在墓道边,后背靠着墓壁,刀疤看了几眼说道:“我说金爷,也走了好半天了,咱们歇会儿?” 金轶左点点头,和刀疤两人坐在老李对面,而我则选择坐在老李身边,这个金轶左总给我感觉怪怪的,浑身都不舒服。 就听金轶左说道:“第四个了,应该快到了。” 刀疤点点头。 我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上古对这些妖兽那是惧怕的要命,而又崇拜的要命,往往那些人把这些超自然的力量当成神,建造这些祭坛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古獐会被囚禁在这里。 我心里又从头想着,马,古獐,混沌邪鱼,蛇,为什么要雕刻这些怪物?我又想想上次碰到的三爪蟒蛇,心里瞬间打了个寒战,似乎一切都通了,如果古獐是鹿,那么马头,鹿角,鱼鳞,蛇身,这些东西竟然在三爪蟒身上全都有,唯一少的就是几只鹰爪。 难道还会出现第五种怪物鹰?? 金轶左他们肯定是事先知道些什么,我试探着说道:“还有第五个。” 金轶左抬起头盯着我,沉默了那么十几秒,金轶左问道:“你知道有第五个?” “不就是一只鹰嘛,你们还差一个东西没有搜集到。”我边说着边指了指那巨蛇雕像的眼睛。 我就见金轶左的脸色变了几变,我心说看来没错,肯定第五种是一只鹰。金轶左说道:“你知道多少?” 我心说我知道个屁,这还是蒙的呢,我无法回答,有些尴尬,老李马上接口道:“想知道我们知道多少,那要看你们知道多少。” 金轶左说道:“好,我只回答你们三个问题,你们也回答我三个问题就行。” 老李生怕吃亏说道:“好,那我先问。” 老李这滑头,即使我们回答不出他问的问题,起马我们也得到了一条答案。 老李想了想问道:“你们下来的目的是什么?” 金轶左十几秒没有回答,愣在那里,老李这一句是直奔主题,如果这个问题他回答了,那他所做的一切肯定都是为这个目的服务,一切谜团都变得简单了。 金轶左忽然开口道:“你知道金老板最缺少的是什么吗?” 老李说道:“唉,我说,现在是我问你,你怎么问起我来了,你这可不地道。” 金轶左说道:“你们想知道的,就是金老板想要的。” “还打起哑谜来了,我靠,那我就猜猜,人这辈子那一是钱,二是权。钱金老板根本不缺,难道这金老板想当官?” 刀疤正仰头喝水,一下子全都喷了出来,笑的合不拢嘴,连鼻涕都都流了出来。 我气的骂道:“你给我滚犊子,以他那身体活着都成问题,还当官,你那是猪脑袋?” 老李瞪着我说道:“我这是正常思维,你懂什么,一样一样的排除。”然后又向金轶左说道:“那他就是想找个好大夫,把他的病治好。” 我气的脑袋不停地摇晃,心说有下墓里找大夫的吗?你他娘的这思维就是不结合实际,我正要开骂,就金轶左点了点头,我心里纳闷,难道还让他说中了? 金轶左说道:“你说的差不太多,只不过他不是在找在夫,而是在找药,现在到我问你了,那个神秘组织在周孝王墓里带走了什么东西?” 我看着老李,在周孝王墓里我和他们分开时间很长,只有老李一直跟在他们左右,我就听老李很爽快的回答道:“一瓶子三爪蟒血,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又到我了,如果你找到那药,你会交给金老板吗?” 我心里大骂,你就不能问点有用的东西,比如龙血秘藏是什么,冥有什么用途,你他娘的问这个有个屁用。 我就见金轶左脸色发青,这时刀疤说道:“你问的这叫什么问题,风马牛不相及,你换一个,换一个。” 金轶左说道:“别换了,你这态度已经说明问题了,不如直接说了,不会。你们在那个墓里带走了什么东西?”
我心里有些犯嘀咕,他怎么这么关心从周孝王墓里带出来的东西? 老李回道:“一只内刻青铜鼎,几张破画,*德经。” 金轶左听老李说完急着问道:“说清楚点,什么画,什么样的道德经?” 老李撇了一眼说道:“你这是第三个问题?要问也是该我先问吧。” 金轶左似乎有些失态,说道:“你问吧。” 我生怕老李再问些不相关的事,抢着说道:“最后一个我来。” 老李似乎有些不高兴说道:“你来就你来,你可问点有用的,这机会可难得的很。” 我心说,我问的再差也他娘的比你强,你问那问题有个蛋用。我仔细衡量了一下,龙血秘藏是当前要遇到的。 “龙血秘藏是怎么回事?” 金轶左长出一口气,没有什么犹豫就说道:“西周皇帝藏了一条龙,藏龙的地方就叫龙血秘藏。” 然后金轶左看着老李,意思好像是到你了,还是个问题。 老李埋怨道:“你说你,问这叫什么问题,听这名字也知道和龙有关,这回真是赔了。”然后转头对金轶左说道:“一张三爪蟒图,一张鬼首龙纹剑图,一张满是数字的图,道德经就是一本宋版书,相当值钱咧!” 老李说着就好像那本道德经是他带出来的一样。 金轶左面带笑容说道:“这些东西能不能卖给我,价钱随你开。” 老李眼珠直转,半晌没有说话。我心里也盘算着,他为什么提都没提那只鼎?并且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除了那张数字绢布完全搞不懂外,其它三样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难道他的目标是这张数字绢布? 我试探着说道:“龙首三纹剑和道德经可以卖,另两样我要留个念像。” 我故意把那张绢布留下,看看金轶左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