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条件
“100万?你听说过开宝会这么做过生意吗?以后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聂老头大声厉喝,身后的四个人迅速从怀里掏出手枪指着我们三个,我顿时一股凉气从脖子后边袭来, “爸,人家就差你这70万,你就这霸道?你缺钱啊!”那个年轻女子从胖老头身后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着,同时眼神向我有意无意地飘了一眼。 胖老头单手拍着女儿的手,“这不是钱的事,这要坏了规矩,咱们家生意以后就不好做了。” “你个聂老扣,今天差那70万,我给你行不行,他们不欠你钱了。”这年轻女子站起身,语气变得强硬了一些,身后有一个保安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聂胖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向手下保安摆了摆手。八个保安迅速退出房间,并把门关上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们三个有点摸不着头脑。 “丫头,你六亲不认啊你,什么脾气,你怎么地,看这几个货顺眼了?我和你说啊,你惦记的那事不行,咱们聂家是有家规的。” “不行是吧,我天天都搅你,今天就算开始,这三个人的钱,你就不用要了。” 聂胖子有些无语,开始沉思着,这聂大小姐就这么看着他。过了一会,聂胖子对老李说:“今天这事可以过去,钱也可以不要,但有个条件。” 只要今天这事过去,任何条件都不是事,老李恐怕聂胖子反悔,抢着说:“老爷子您说,我们照办。” “我这女儿,就想下墓见识见识,这个秦墓,你们必须带她去,而且完好的给我带回来。” 老李脸色一变,一个生瓜蛋子,进墓?这要在里边出了事,我们三个也就基本活不成了,这简直是一个绑着*包的又不能扔的累赘。 “行,我们三个保证聂小姐的安全。”老李想的全是先离开这再说。 “记住,要安全带回来,否则后果很严重。”说着站起身,带着四个手下走了出去。 “你们先回客房吧,我过会再去和你们会和。”聂小姐一阵风是的笑着跟聂胖子出去了。 老李风风火火地回到客房,拿起背包,就开始收拾东西, “你们两快收拾收拾,咱们马上就走。” “不等那个聂小姐了?” “等个屁等,他那样的还进墓?那是必死无疑,这个秦墓咱们不进了,先跑了再说。” 我收拾了一下背包,长发更是简单,只背起他那把破布裹着的青铜剑,就随着老李向停车场走去。 一个房间里,两个老头摘下耳机,一个瘦小的对身边的老者说道:“看来这秦墓我们也得去看看。” 老李打开面包车车门把背包扔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我也拉开侧门,正准备上车,车里发出个年轻女子的说话声, “你们这是要跑?还好我有准备,你们车上我老爸早就装了追踪器,还是老实点吧。”车上坐着的竟然是聂家大小姐,一副高高在上的在车上说着,这和在聂老爷子面前撒娇的大小姐简直是判若两人。老李一惊,随后双手一摊,表示逃跑失败,聂大小姐不知道怎么上的车,坐在二排,腿上还放着一个迷彩色大背包。我们无奈地坐上车,老李把车启动, “大小姐,说说我们的目的地吧。” “陕西,豹头岭,我叫聂沙铃,叫我沙铃就行,我又该怎么喊你们?”同时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瓶子扔到副驾驶座位上,“你的药酒,顶级的不掺任何不良成分,我特制的,好好擦擦你那脸。” “谢谢了,沙铃小姐,叫我老李,你边上那个叫禺仁,后边的叫长发就成。”老李调好导航,向陕西方向挺进。 “这是你的。”又一瓶药酒扔到我怀里,然后又拿出一瓶准备扔给长发,刚要扔出去,“你应该用不上。”随后又放回背包。 开了三个多小时,老李问:“我说沙铃啊,后边那个5447的金杯车是不是你老爸派来保护你的?怎么一直跟着咱们。” 沙铃回头透过后玻璃看了看,面无表情地说:“我打个电话问问。” “这车可出了北京就一直在咱们后边了。”老李补充道。 沙铃打了一通电话,从话音中听出,根本没有派人暗中保护,只是通知豹头岭那边的手下准备工具并且照顾一下。
“老李,把车慢慢开进应急道,假装修理,看看他们怎么办。”我向老李出着主意。 老李把车开进应急车道,后面的金杯车从我们身边开过,老李又顺势重新开上主路,跟在金杯的后面。 老李把车速慢慢放缓,前边的金杯使终没有减速,没多久就消失在我们前方。 “我说老李,你太多疑了吧,这就是一个同路的。” “看样子是,这段时间都要把我搞神经了。” “我说沙铃,你们聂家家规不是不下斗吗,怎么你非要下斗?” “你怎么管那么多?我告诉你们几个,一路上都得听我的,脑袋里别想些鬼花样,再敢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 这聂家人就是霸气,谁叫我们惹不起。 “前边下路口,有一家旅店,今天咱们就在那住下吧,明天再上路?”老李向沙铃询问。 “好吧,反正我也累了。”面包车驶下路口,停在了旅店的门前。沙铃首先跳下车,“咦!”边上正是一辆金杯车,沙铃走到车头前看了一眼,赫然就是路上那辆5447的金杯车。 “喂,他们也在这。” “还真是巧。”我们四个人背着包走进旅店,开了两个相邻的房间,沙铃自己住一个单人间,我们三个住一个三人间。一进屋子,老李就一下躺地床上,这一天真是太累了,洗过澡,我和老李又互相擦了擦药酒,穿着内衣就躺上床上闲聊。 “老李,总算又是混过去了。” “可不是怎么地,自从那些人找上我,我就没过过一天消停日子。” “这聂家派这么个大小姐下斗,这一路上可有的受了。”我抱怨着。 “这聂家几代人从没下过斗,他们家的伙计也是绝对禁止的,这次谁知道发的那门子疯,看这样子这聂小姐让宝贝的习惯了,想做啥就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