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撬开嘴
苏洛一席话,众人皆为之胆寒,纵然赵猛心里不怕死,听到苏洛讲解,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再看黄琼,从苏洛话音落地开始到现在,腿一直都在打颤。 “士可杀不可辱,你贵为元帅之尊,居然用如此有违天和的刑罚,简直丧心病狂。” 由不得赵猛不怕,苏洛口述的刑罚简直是有史以来闻所未闻的刑罚。忍不住破口大骂。 赵猛破口大骂,亲卫们才反应过来,亲卫长上去就给了赵猛一个巴掌道:“闭嘴。” 苏洛抬手制止了亲卫长下一个巴掌,蹲在赵猛面前盯着赵猛看了半天才缓缓开口。 “你说我的刑罚有违天和,据我所知自古以来,叛徒更是天理难容的。允许你背板我,就不允许我收拾你?这是什么逻辑。” 苏洛站起身捏住了赵猛脖颈,一字一句道:“作为一个背叛者,你没有资格跟我讲。” “拉到隔壁牢房上鳝刑。” 众人闻言都哆嗦了一下,亲卫长咽了一口唾沫道:“元帅,这黄鳝恐怕一时半会儿不好找。” 苏洛不耐烦的皱眉道:“找不到黄鳝就找几条水蛇,也好让别人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黄鳝已经够恶心人了,要是换上水蛇,简直不敢想象。 亲卫们浑身打了个哆嗦,然后快快下去准备水蛇和大缸了。 “顺便找营里的铁匠打一个铁箱,然后抓几只老鼠过来。” 一个亲卫愣头愣脑的问道:“元帅,您不是打算用鳝刑吗,怎么又抓上老鼠了?” 苏洛没好气瞪了那亲卫一眼:“你没看到有两个叛徒,一人身上用一种不行吗?用完了换过来再用。” 亲卫被苏洛训斥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以前都觉得元帅挺亲切的,直到今天才觉到了元帅的恐怖。 眨眨眼睛,三套从来没见过的恐怖刑罚就出现在眼前了,谁知道元帅脑子里还装着多少令人胆寒的刑罚。 万一得罪了元帅,元帅要在自己身上试试怎么办? 一众亲卫分成两组,一组快驾着赵猛就出去了,剩下一组守卫在牢房内,等候苏洛下一步命令。 总之大家现在看苏洛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敬畏。 “黄琼,你哪儿人啊?”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黄琼被苏洛问的一怔,不明白苏洛为何问出这么个问题。大乾亲卫团,都是精挑细选的良家汉子,家庭情况朝廷都有详细的记录。 像是这种问题,苏洛没必要问黄琼,只要找到亲卫团内黄琼纵卷,说不定比黄琼自己记忆还详细。 黄琼紧闭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苏洛灿灿一笑道:“别紧张,就是看你细品嫩rou的,随便问问。一会儿就要被老鼠在上面打洞了,怪可惜的,要是能整张剥下来做一个人皮灯笼,也很不错。” 黄琼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眼底闪过一丝哀求,他希望苏洛别说了。一张嘴又是一种刑罚出来了。 活剥人皮,开玩笑,真有人敢用人皮做灯笼? 守卫在牢房里面的亲卫们心底冒起丝丝寒意,在这一刻都下定了决心,打死也不招惹苏洛,不然会死的很惨。 “啊~啊哦...啊...哦...” 突然之间凄厉的惨叫从隔壁牢房传来,近乎所有人身躯都打了个颤。 苏洛眉头微皱,暗道这些家伙戏演的也太像了。不过也好,不影响自己挥。 一位亲卫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手提着铁箱子,另一手提着一个笼子。 走近一看,笼子里有六只老鼠在吱吱吱叫。 “挺肥的,哪里找的?” 苏洛戳了戳笼子里的老鼠随口问道。 提着老鼠的亲卫嘿嘿一笑道:“元帅用老鼠是打洞的,俺觉得一般老鼠力气小,干不了这活,寻思着粮仓里应该有,就跑去瞧了一下。还别说,一个个吃得都挺肥的。” 苏洛抬头,意外的看了一眼亲卫,惊奇道:“好小子,有前途,叫什么名字?” 亲卫闻言大喜,得意洋洋道:“俺叫李小六,大家都叫我憨子。” 苏洛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小伙子很有前途,以后就跟在我身边。本帅脑子里刑罚多得是,咱们以后挨个都玩一遍。”
憨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元帅赞赏那可是天大的荣幸。至于刑罚的残忍他没想过。入伍的时候他mama就告诉他,要听长官的话。元帅算得上是军营里最大的长官了,听他的准没错。 一瞬间,守卫的亲卫们心里都冒起了一个心思,以后还是离李小六这个憨货远一点为好。 从头到尾,都没人去关系挂在十字架上,看见老鼠后已经开始脸色白的黄琼了。 “把他绑起来放地上。” 苏洛大手一挥,憨子乐意效劳,一脚踹在了十字架底部,十字架连带黄琼噗通一下倒在地上。 “鼠刑本帅刚跟你说过,你去试试。” 憨子一怔,随后毫不犹豫的点头,提着鼠笼子乐滋滋的跑到黄琼面前去了。 毫不客气的把鼠笼子放在黄琼胸前。 眼看着老鼠在自己胸前跑来跑去,黄琼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老鼠在自己身上打洞的情景的。 “啊~”黄琼突然大喊一声,然后尖叫道:“快拿开它!拿开它!我招!我招!” 憨子就是憨子,根本不理会黄琼招不招的问题,元帅说要在黄琼身上试一试鼠刑,那他就坚决执行元帅的任务。 苏洛嘴角上翘,心里暗自得意,终于攻破了黄琼的心理,一举击溃了黄琼所有的心理防线。 从现黄琼死志并没有赵猛那么强烈的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苏洛可没少演戏。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果然没错! “憨子,收起来吧!”苏洛上前拍了拍准备继续施行鼠刑的憨子肩膀:“回头有机会咱们再试,你先站一旁,如果他说假话,咱们再用刑。” 憨子表示坚决拥护苏洛,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怀抱着鼠笼子站在黄琼身边。 黄琼看着鼠笼子悬在自己头顶,一颗心早就破的支离破碎。 “从头讲讲,我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有多少人......”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