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催眠的声音
“唉,丫头你倒是舒服,我却要在这里一忍再忍,如果这是在家里,说不定我会当场吃了你呢。”安以辰嗓音低沉,脸色潮红地呢喃道。 意识在如同烈火般的折磨下,安以辰艰难地忍了车程有一个小时多的时间,他都担心忍了这么久对身体有影响了,这个丫头,真是个惹“火”的家伙! 好不容易到达了集合地点,车子停了下来,安以辰以孟雨优睡着了为借口而被老师允许留在了大巴上,开赛时间在下午,上午就是以休息为主,并且学校还给学生们准备了住的地方,但是要叫醒孟雨优才能带到住宿的地方,即使是抱,那也会弄醒啊。 于是,安以辰干脆就不下车了,但是,这样也很难受啊! 安以辰叹了口气,还是决定把孟雨优叫醒比较好,拍了拍孟雨优的脸颊,轻着声音说道:“丫头,丫头,我们到了,该下车了。” 孟雨优睡得和死猪一样,安以辰的作为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连一点象征性的动作都没有,于是,安以辰再拍了拍,也只是换来一声嘤咛声,这销魂的声音让原本就燥热无比的的安以辰更加燥热难耐了,如果不是意志强,安以辰恐怕早就把她扑倒了,然后再吃干抹净,反正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做那种运动也没人看见啊。 既然叫又叫不醒,拍又拍不醒,而且自己还被这丫头惹得浑身是火,那他还不如拿一点“利息”来尝尝呢! 本着心中的这个想法,安以辰低下了头看着那令人惊叹得宛如天使般的容颜,更觉燥热了,此刻,他再也顾不得把孟雨优惹毛是什么样的后果了,一下子吻上了孟雨优的唇,有些激动且带有颤抖地把舌头探入孟雨优的嘴里,汲取着她的芬芳。 接吻的次数多了,技巧自然而然就熟练了,而且,安以辰之前还特意地找度娘问过那种事情各种各样的技巧,说白了,安以辰为了了解XXXX,还特意去看了X片。 哎!安以辰整个人都不纯洁了,不过说实话,男生在安以辰这样的年龄基本上来说都是看过那种片的!(这是事实,不容置疑!) 安以辰忘我地吻着,像是在品尝这时间最甜美的食物一般,手也不听使唤地在孟雨优身上摸来摸去,就在安以辰的欲望达到最高峰之时,孟雨优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识。 嘴巴里.................好像有东西在动...................就像是..................孟雨优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舌吻!孟雨优被吓得立马睁开了眼,落入眼中的,是安以辰妖孽般的脸,并且还是一脸沉醉的表情,当即,孟雨优抬起自己的手,想将安以辰推开,但双手一动就被安以辰抓住了,他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连动都动不了。 “唔............唔................唔................”混蛋!快滚开啊!老娘要砍了你啊! 孟雨优的话被安以辰的嘴全部堵在了脑子里,她现在气的要死,死安以辰竟然敢在她睡着的时候吻她,难道安以辰他就不怕把她惹毛的后果吗! 慢慢地,孟雨优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异样,整个人都开始热了起来,呼吸也不由得加重,全身都变得软绵绵没有力气。 “呼................呼..................呼.................”就在孟雨优的意识快要变混乱的时候,安以辰停止了这个吻,不住地喘着气。 孟雨优的唇都被吻得肿了起来,红红的,在安以辰的眼里却是另样的妩媚。 “死安以辰,我要杀了你!”安以辰只顾着喘气了,完全没注意到抓着孟雨优的手松开了,在孟雨优愤怒的声音下,安以辰下巴中了招。 “嘶——!”安以辰吸了一口冷气,没待他开口说话,孟雨优又是一拳。 不过,安以辰这次可是有防备的。他轻易地就抓住了孟雨优的手,然后,顺势地把孟雨优一把抱在怀里,让孟雨优丫头动不了。 “安以辰你给我放手!今天我不杀了你我就终生没人爱!”孟雨优很是不甘心喊道,整个人都在不断的挣扎着。 “谁说没人爱?”安以辰说道,“有我在你会没人爱?” “你................”孟雨优听得这句话,镇定了下来,不再挣扎了,“你......................是什么意思.....................” “当然就是字面意思喽。”安以辰的把头放在了孟雨优的肩上,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安以辰说得倒是一副平淡无奇的样子,但是在孟雨优心里已经乱的如同原子弹爆炸,他居然说...................她这可以认为是表白吗? 孟雨优的脸直接红的跟苹果似的,连安以辰吻她而爆发出来的怒气都因此灰飞烟灭,“安...................安以辰!你是在.....................像我表白吗................” 安以辰听得,环视了周围的环境,随即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怎么会呢?表白我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呢?但是你别误会了啊,我刚才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说着,拉起孟雨优的手,放在左胸口,道:“那些话都是真心话,你可以感受一下我的心跳,每一次见到你,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之所以在你睡着的时候吻你,这个问题,还不都是因为你自己啊,你那种样子谁不好,偏偏睡在了我的兄弟上面,哼!你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吗?”说着,拉起孟雨优的手,放在左胸口,道:“那些话都是真心话,你可以感受一下我的心跳,每一次见到你,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之所以在你睡着的时候吻你,这个问题,还不都是因为你自己啊,你那种样子谁不好,偏偏睡在了我的兄弟上面,哼!你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吗?”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孟雨优接连说了八个“你”字,却硬是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安以辰也太语出惊人了.................... 安以辰这不知羞耻的家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和她说,“兄弟”指的是什么,难道孟雨优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吗?孟雨优真是担心她纯洁幼小的心灵会不会被安以辰给玷污了。 “好了,好了,我们在车上已经停留了很长的时间了,再不下去万一被别的同学误会了可就不好了。”安以辰说得很是暧昧,并趁机在孟雨优的脸上揩了一把油,“嗯~丫头你皮肤好滑哦~,如果不是情形所迫,我还想继续和你呆下去呢。” 呆下去?孟雨优翻了个白眼,呆下去继续让你亲来亲去,摸来摸去啊? “嘿嘿,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的想法正如你想的那样。” “........................” *************************************************** 给学生们住的地方时一栋现代化的大楼,男女同住在这一栋大楼里,男生住下层的房间里,女生就住在上层的房间里,一千多的学生,住一栋就足够了。 原本呢,孟雨优是和其他女同学一起住的,结果,安以辰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居然独自住进了一个房间,而其他人都是八个人住在同一个宿舍,为了独自住进一个房间的目的,很显然是为了和孟雨优住一起,然后,孟雨优在安以辰各种威逼利诱的情况下,无奈地搬进了安以辰的房间里,他们现在.....................已经算是同居的关系了。
为了防止安以辰的各种揩油手段,孟雨优收拾好东西后以饿了为借口将安以辰“调出了山”,然后趁机溜到了一样参加了比赛的萧雨琦的房间里,并躲了一个上中午(上午和中午),就连午饭孟雨优都不敢亲自去打饭吃,而是让萧雨琦带了一份回来。 笑话,安以辰是什么样的人?和他接触了那么久安以辰的手段她可是知道的,如果哪里都找不到自己,说不定他会发个“悬赏令”之类的..................所以,被别人看到的话安以辰肯定就找得到自己。 一直躲到集合的铃声响起以后,孟雨优才有悠悠地走出萧雨琦的房间,安以辰现在找不到她,会不会被急哭呢? “死丫头!你快给我回来!如果你在三十秒内没有赶回房间里,后果自负!”广播里突然传来安以辰夹杂着怒气的喊声,把孟雨优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是安以辰来了呢,原来是通过广播在说话啊。 孟雨优舒了一口气,后果自负?她才不怕呢,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孟雨优最终还是决定赶紧回到房间里比较好,安以辰这家伙...................脸皮厚着呢,她可不敢确定安以辰所说地后果到底是怎样的。 离房间远远的,就看见在门口走来走去的安以辰,脸色那是相当的可怕,而孟雨优竟然被弄得有些胆怯了,步子放的很轻很轻。 哼!拼了!孟雨优在心里下了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办可怜喽,据说每个男人都对可怜的女人产生怜悯之心,孟雨优这次就决定装一下可怜了。 在困难地“眨眼睛”之下,孟雨优好不容易挤出了几滴眼泪,安以辰在这个时候已经看到她了,他双手抱胸,脸色依旧难看,妖孽的脸像是要结冰一般,目光随着孟雨优而变化着。 孟雨优低着头,慢慢地走,慢慢地走,一副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一直到一双鞋子进入自己的视线中,孟雨优才停下了脚步,两手不安分地相互抓着,她也没有抬头,安以辰也没有说话,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话。 安以辰原本的打算是找到孟雨优之后,好好教训一番,但是...................孟雨优装可怜的样子还真的有了效果,安以辰的心软了,结果什么教训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安以辰看来,孟雨优那委屈的样子铁定是被人欺负了,但他想让孟雨优先开口,因为这样才能体现丫头对他的依赖,于是强压下了心中对欺负了“他的女人”的怒意,安静地站着,吓得死人的脸色也消失了。 但他等了半天都还没有听到孟雨优的声音,反而出现了啜泣的声音,声音源,就是孟雨优,这下子,安以辰可被吓坏了,自己的丫头竟然被人欺负的哭了!! 当即,安以辰心疼地把孟雨优一把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孟雨优的背,他此时可看不到孟雨优露出的计划得逞的笑容..................... “丫头,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告诉我是谁,我去帮你报仇。”安以辰的语气已经放的很温柔了,却仍然遮挡不住那令人心惊的冷意,敢把他的丫头欺负成这样?很好....................他到要看看是哪个人的胆子这么大! “呜呜呜..................是你......................”孟雨优装得太过于逼真了,像是在真的哭一样,而安以辰听到孟雨优说居然是自己把她弄哭的,一头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