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船上那些人
既然答应参加生日宴,杨永诚就留在纽约。,查理爱好大龄女……但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要小气?像克里斯一样坦诚,世界多美好?真不理解,我不受欢迎?” 杨永诚哑然:“这真不好吧?” “是的,我就是大嘴巴。”马克也坦诚自己的缺点:“我就是偶尔会忍不住,但我是个很能保守秘密的人——” “只要提醒这是秘密?”约翰尼·维兰德跟上来。 “当然,你们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不能传出去的秘密?”马克和他热情拥抱,“好久不见啦,伙计。” 马克还没有想停止话题:“就像约翰尼的meimei是——” “嘿!”约翰尼提醒他,“闭上嘴巴。” “我十分抱歉!”马克很认真的说,“所以阿方索你今后想要知道为什么——放弃吧!伙计!” 约翰尼无奈的对他说:“所以只有少数人能忍受他。” 马克不服气:“我朋友很多的!” “随便你怎么说。”约翰尼不理会他,叫上杨永诚:“我们走!” …… 克里斯托弗的游艇是定制的超级游艇,长六十多米,外观气派,拥有四层甲板,容量庞大,处处讲究奢华。 客人们纷纷集中在客厅里,送礼和问候。 杨永诚前天听从约翰尼的意见后,投其所好给克里斯托弗送了一瓶红酒。 “哇!”克里斯托弗打开盒子后,果然满脸惊喜:“2000年产的拉图,漂亮的年份!漂亮的礼物!” “很高兴能让你满意。”杨永诚和他来个拥抱。 “我喜欢它!”克里斯托弗松开他后,再介绍身旁男人:“这是我朋友霍华德,霍华德这是阿方索。” “认识你很荣幸。”霍华德是个黑头发,皮肤白皙,有些娘的家伙。 杨永诚心中已经领悟此“朋友”的含义,但和他握手时,脸上的笑容却不做作:“我也是,霍华德。” 接待结束后,克里斯托弗对大家说:“今晚都是我要好的朋友,没有太多的规矩,大家随意!我们的航行计划是离开曼哈顿,在海湾里欣赏夜色,再环绕周围一圈,大约十一点钟返程。” 游艇离开码头,缓缓驶向大海。 生日宴会也按照传统的方式进行着,摆上插着与主人年龄相同数目的蜡烛,大家围着他唱歌,由主人吹蜡烛许愿,一切都很正常,忽然间听见马克大喊:“蛋糕大战!”场面轰然乱了起来。 这个不甘寂寞的家伙两只手插到蛋糕里面,抓了一大把奶油,准备攻击时,很多女士们尖叫道:“住手!马克!” “你混蛋!你会毁了这个美好的夜晚!” 马克尴尬的举着双手,很失望的说:“来打仗吧,伙计们!过生日怎么能少了蛋糕大战?” “没人喜欢这样!”一名穿着西装礼服的男人指责他,“收起你那幼稚的心态!” “天哪,你们是有多无趣!”马克讨个没趣,看向一旁的克里斯托弗:“抱歉伙计,他们不会玩。” “也许下次吧。”克里斯托弗笑着说。 “马克——天!你还不快去洗手,这些黏黏的好难受。”霍华德躲在克里斯托弗身后,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老天啊!”马克失败的走去洗手间。 说实话刚才听到马克那句口号,杨永诚虽然觉得有些不妥——这种穿着高档礼服的场合,像高中生一样玩蛋糕大战有些幼稚……但如果马克真的闹起来,他估计也会不顾后果的参与。 可惜他们还是太正经,有点乏味。 …… 派对很正常的进行下去,虽然没有瞎玩的起伏,但也可以说是不错,大家聚在一起交流,谈一些感兴趣的正经事,高雅的喜好……杨永诚是个很能调整自我的人,别人怎么做他都能参与进去。 但马克·麦克哈德就兴趣索然,他在阳光甲板的软垫上随便躺下睡着,这会儿还不是夏天,克里斯托弗担心他受凉,打算拿条毯子给他,杨永诚正好想出去吹吹风,便接过了任务:“你是派对主人,我去做吧。” “好的。”克里斯托弗对他微笑。 杨永诚拿着毯子逛到外面,找到那闷闷不乐的家伙,毯子扔到他身上,马克睁开眼睛说:“谢了伙计!” “喝了不少嘛?”杨永诚看到旁边的空酒瓶。 “反正他们也是浪费。”马克卷着被毯,“你回去的时候,替我谢谢克里斯,就说派对很棒,不用关心我。” “我会的。”杨永诚说,“你稍稍改变一些,朋友会很多的。” “噢!伙计!我朋友本来就很多!”马克不服气道。 杨永诚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笑着应付他:“好吧好吧,当我没说。但我觉得你刚才的主意不错。” “蛋糕大战?”他说。 “是的,如果换一种更年轻随意的场合,会玩得很开心的。” “哈哈……也许吧。”马克说,翻了个身,“抱歉伙计,有酒自己喝,我头晕得睡会儿,靠岸叫我。” 杨永诚正要回到客厅里面时,听到抽泣声,便抬头看向上层的甲板,见到夜中一名女士倚在围栏边。
“你还好吧,女士?”杨永诚关心道。 “很不好。”她回答。 “发生什么事了?”杨永诚抬头看着,夜色看不太清模样,但仍在黑夜中勾勒出曲线的身材。 她没有说话,就在杨永诚讨个没趣准备离开时,她抽泣道:“我搞砸了。” 想想回去也是无聊,杨永诚就从另一边的楼梯爬上去,来到她旁边:“介意跟我这个陌生人说吗?” 她反问:“你都上来了,我还能不说?” 杨永诚笑着:“请!” 女人讲诉起来,故事很俗套,就是耍大小姐脾气,和男朋友说了难听的话,然后让他滚,玩完了之类的气话,结果男方也是小肚量,就真的玩完了,最后她就抱着就瓶子上来这里咒骂婊-子-贱-人。 反正也没事干,他就当故事听着,礼貌性的给女士的空杯子里添一点点酒。 “再多点!”她盯着手里酒杯子。 “过度伤身,女士。” “少废话!”她气呼呼说,“尽管倒!” “好吧。”杨永诚给她又倒了一些,她大口干掉。 船有些摇晃,顶层还有风,后面她受不了,趴到栏杆旁低头就吐,杨永诚去扶着她,再递上纸巾。 “不,我要报复他!”她激动起来,“我不能让他那么痛快?” 鉴于印象里美国人和枪的联系,他出于责任的提醒道:“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千万别想不开。” 她嘀咕了一阵,然后对他说:“你想上我吗?” “什么?”杨永诚无法很快的把二者联系起来,他不解的:“我都不认识你,你是喝高了吧?” 她大叫:“我要让那个混蛋知道,他是多么的不堪!” 杨永诚忍不住笑:“我想你弄反了。” “我只问你,你想吗?”她盯着他说,见他没反应,上前一步抓在他裤裆上:“你这里骗不了我!” “这是生理,但不代表心理。”杨永诚说。 她忽然露出讥讽的笑容:“我明白了,你是个软蛋!” “闭嘴!你要想疯狂的话,尽管来吧!”她成功激怒杨永诚,事关男人尊严,他干脆将对方推到围栏边上,拉起她裙子,巴掌照着屁股抽两下,命令道:“弯腰!张开双腿!双手扶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