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要带哥哥上去
“莹儿小姐,还请三思,得罪族长谁都不会好过。陈霄一个废材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 值不值得,莹儿用行动去证明了。 轰。 莹儿一掌击出,灵力爆炸,挡在前路的陈家子弟被炸开。 “哥哥,我带你一路吧。” 莹儿脸露微笑,捉住陈霄的手,拉住他往天道神梯之顶快步上去。 “拦住他们。” 其他陈家子弟也按耐不住。 作为三大天骄之一,莹儿的修为那是这些小角色能比,敢拦在前路通通一掌拍飞。 在莹儿拉扯下,一路横扫到黄金,三大家族的子弟眼红了。 天道神梯上,修为和阶级是成正比的,炼气境后期止步于青铜阶段,大部分的炼气境巅峰逼停留在白银阶段。 只有两个人能上黄金阶段,就是黄家和柳家的两大天骄。 原本莹儿作为天骄之一,就有踏入黄金的资格,三个人位置不可动摇,可在莹儿拉扯下,陈霄硬生生挤入天骄之一。 “有人带着上去,太羡慕妒忌恨了,不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在背后吃软饭,算什么男人啊!” 他们恨不得将陈霄踢下来,去拉莹儿凝白如玉的小手。 黄天立看了一眼,平淡回头,他仿佛高高在上,任何人任何事能入他的眼里。 柳青梦不屑看了陈霄一眼,暗地里咬牙切齿,加快脚步。 “陈霄,我绝对不能输给你。” 但黄金阶段已经是柳青梦的极限,她每上一个台阶十分艰难。 黄金阶段上,莹儿拉着陈霄上冲势头依然强劲。 “同为天骄之一炼气圆满,怎么莹儿拖陈霄一个酱油瓶,在黄金阶段还能攀得那么快?”看到莹儿转瞬间超越柳青梦,柳家族长不能谈定了。 黄家族长沉吟说:“我儿曾经说过,炼气圆满也分两个层次,炼气圆满和大圆满。差之一步,相距千里。能否达到,主要看个人天赋和灵气的精纯度。没想到城中还有一个,和我儿三年前一般炼气大圆满,这个女娃子天赋不错。” 两人很快追到柳青梦身后,陈霄微笑招手说:“柳青梦小姐,很久不见。” 气得柳青梦头顶冒着青烟,紧咬着牙加快速度说:“陈霄,像你这样的废材,一辈子只配在我的脚下。” 莹儿紧皱着眉,再次提速,瞬间超越柳青梦。 看着陈霄的背影,柳青梦心头一紧,想要伸手去捉住,结果扑了一个空。 咚! 柳青梦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面与台阶来一个亲密的接触,鼻子流着鲜血,头发散乱犹如恶鬼嘶鸣:“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本事我们堂堂正正战上一场。” 陈霄回头不屑一笑。 那满是嘲讽的笑容,气得柳青梦差点吐血,气急败坏尖叫:“陈霄是个男人就靠着双脚走上去,以为靠女人有多了不起。想要鱼跃龙门是痴心妄想,三大门派的人不会将你看人眼内,全场的人只会鄙视你。” 盯着毫无风雅泼妇骂街的柳青梦,树上白岚派的白袍女子摇头说:“这个女孩天赋有点,可心态一般。” 对天道神梯上的哗然之声,众多谩骂声,煌狱派的金甲中年男人不屑说:“小城小地的修士就是眼拙,拉人的女孩子自然使用很多灵力,被拉的男孩也不简单。天道神梯不好趟,即使有人拉着,该承受黄金阶段的压力,还是要承受。能在黄金阶段如此从容,已经表明男孩的实力和毅力,在趴地上鬼叫的女孩之上。” 天都府的灰袍老人点头说:“我更看好男孩的心态,在满天谩骂声中,保持着平静心态,脸不改色,很是难得。修炼路途遥遥,修为天赋重要,心性更重要。” 天道神梯上又响起一片哇然之声。 “迈过去了。” 黄天立从容迈进紫玉阶段,周围只有他一个人,站在天道神梯最高处透着傲视群雄之意。 紫玉阶段上,黄天立的步伐不减,难以看透他的极限到哪里。 灰袍老人点头说:“黄金是天才与凡人之间的分界线,紫玉是天骄与天才的之间的分界线,他最终证明自己,具备天骄之名的资格。”
金甲中年男人说:“本是就为他而来,如果没有显眼成绩,我们反而困惑。” 如果有人听到,绝对在三大家族爆开一个响雷,黄天立天赋居然惊动天都。 白袍女子静静望着天道神梯说:“要带走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随着白袍女子视线望过去,莹儿拉着陈霄也越过黄金立于紫玉。 灰袍老人点头说:“能拉着一个人,登上紫玉,天赋不会逊色于黄天立。” “大圆满之境本有登上紫玉的资格,之后才是真正对她天赋和毅力考验。” 莹儿迈到紫玉台阶的瞬间,黄天立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眼珠倒影着莹儿的身影,终于有一个人进入他的视线之内。 登上紫玉阶段,莹儿多少有些吃力,汗水渗透了小手。 陈霄心痛说:“莹儿放开我吧,我自己能上去。” “我要带哥哥上去。” 莹儿手掌捉得更紧,倔强踏上一个台阶。 走到紫玉第六台阶,莹儿骨骼传出悲鸣声,紧咬的牙齿上渗出鲜血,汗水沾湿衣裳,巨大的压力下举步能行,但她没有停止步伐。 柳青梦不屑说:“即使修为上去了,本性依然是个废物,是男人就放开手,看着meimei受伤,什么作为没有,看到就生气。要我嫁给这种渣男,宁愿死。只有那个人才能配得上我。” 柳青梦抬头望过去,黄天立不知不觉站在五彩石阶前,修为全面爆发,惊呆一群人。 半步筑基? 注意到身边两位族长的眼神,黄家族长骄傲说:“断脉再续,修为尽管强行压制在炼气境,但实力和气势已经是半个筑基境。” 金甲中年男人大笑说:“看来是不虚此行了。” 白袍女子说:“能从容登上五彩阶,也只有二十年前那个人。” 灰袍老人叹息说:“可惜,那位惊才绝艳,已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