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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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羽下令放走苏洵、友松、昆琦三人。 三人一合计，冥羽要查出事情的真相，只能说明这件事并不是冥羽所为，离王****，此时只有冥羽手握重兵可以对抗离王。即然冥羽将军不是敌人，哪么就可能成为朋友。 三人跪于冥羽府前，口称愿作冥羽将军的门客。 冥羽性格有些孤冷，虽然准了三人入府为客，却只是与三人见了一面，客套几句，便消失了。 冥洛连却是对三人礼貌周全，时不时的嘘寒问暖，送些衣物。 冥洛连说道：“冥羽将军十分痴迷于武艺修练，虽有怠慢之处，请几位先生海涵”！ 昆琦说道：“冥将军莫要多礼，我们三人本就无所依恋，此次入府，也是希望在有生残年，为天下百姓尽一些棉力”。 “三位先生占且安住，佳以时日，必有几位先生用武之地”。 就这样，苏洵、友松、昆琦成为了冥羽的幕僚。 龙年505新年一月，高适急不可迫，联结朝中党羽，欲行逼宫谋逆。以他的身份，他只能用离王****为由，把离王赶下皇位，扶幼主登机。 山雨欲来，波澜前的宁静，仿佛有一种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像把猫与狗共同关在一个笼子里，它们自然而然的分成两派。就算不是两派中人，也尽量把自己往强大的一方靠拢。 表面上皇宫中四处欢歌乐语，张灯结彩，迎接新年，但这只是表象。懂得审时度势的人，以经开始明则保身。 皇帝面前有几个将军突然陆续向离王请辞，欲守边关戎地，这可是一份苦差事，此时却有人争着想作，自然有其中的道理。 离王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在他眼中，这些将领有功有过，并不失职，也不算完全忠心，只是这一去，恐怕在也接不到离王的回调命令。 离王每日依旧寻欢作乐，酒池rou林，纸醉金迷，荒yin无度。 新年庆典，离王身着绣龙华服，头戴龙冠，款步行至廷前，拿起金锤，缓缓敲响新年钟声。 一时间鼓乐齐鸣。 突然宫门处一阵大乱，接着是许多仕女与侍仆向着宫殿狼狈跑来。在他们身后皆是身穿银色铠甲的武士，所遇之人皆死于武士刀下。 高适身穿银色重甲，走路时发出铿锵之音。走至离王面前大声赫道：“离王无道，弑父杀兄，夺取皇位。生性残暴，滥行屠戮，****如禽兽，残害忠良，屠灭皇甫将军一门二百多条人命。其行天神共愤，至天国之城，百姓饿殍载道、荜门蓬户、颠连无告。今天我欲效仿贤臣治世，推倒离王****，举立明君。若有阻拦，定斩不赦”！ 离王大出众人所料，即不慌张，也不愤怒。缓缓说道：“今日乃新年一月，我很高兴能看到你演这出大戏，但是你不该咒我！若你不说我的不是，我会饶了你”！ 离王站起身，手指一指。“杀”！ 突然从皇宫四周涌出无数的黑衣剑士，皆用黑纱蒙面。宛如黑色洪流冲进白色海洋之中。刹那之间，黑白渗杂，四溅鲜血。刀光剑影中，无数的尸体栽倒于地，成为别人的踏脚基石。 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整个皇宫颤抖。 高适大喊道：“诛杀离王者赏万金”！ 随着高适话音，无数的长矛投枪呼啸飞掠离王。 早有准备的厚重铁盾，把离王紧紧包转其中。 正是这时，皇宫之外，涌来更多的军队把高适银色武士团团围住。 箭雨如芒，在银色武士的头顶落下，面孔狰狞的铁汉与黑衣剑士，拼命搏击，死不旋踵。整个皇宫都被这种原始搏杀气息所笼罩。 嘶喊惨叫，动人心弦。 渐渐白色被鲜血染成红色，黑色成为主调。 直到此时，冥羽的军队也未出现一卒。 高适心中暗骂冥羽无信小人，约好出兵相助，却暗兵不动。知道大势以去，跪在地上，叩首不以。 无数降兵，被手持大刀的士兵押解着，跪在宫门之前，等待着离王发落。 离王下令，“斩”！数百人头一同落地，气势磅礴，场面惊鸿，足以震悍人心。 撕杀一结束，无数侍仆与仕女，收殓尸体，清洗战场。 冥羽与众官站在一起，冷冷的看着高适，原来失败者是这么卑微。 离王朗声说道：“我以为冥羽将军会率兵前来，却是子然一身，真是大出所料。高适你虽有心计，却还不配与我斗，你只是我身近的一条狗。从今以后，你得时刻在我身边伺侯我，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准离开皇宫半步。我要让你记住，天国万物，我不赐予你的，你莫要强求”。 高适跪于朝堂之上，颤抖如筛。“求大王饶命，我一定当好一狗，汪……汪汪，企求大王的欢心”！ “呵呵！这就是你在通玄门学会的东西？任何东西都可以不要，只要留着性命。好！我就成全你！即然是我身边的近臣，从此以后你可以不用作男人了，执行阉刑”！ 高适闻言，叩头不止，“求大王开恩，求大王开恩”！ 离王说完，立即有人把高适拖了出去。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远，仿佛有一把刀，终于展示了它锋利的一面。 离王缓缓说道：“天为圆，地为方，龙拥九州，以是衡久不变的规则，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这就是你们的规则，此乃古法，不可凌乱，你们懂吗”？ 朝堂之上，众官皆跪于地上，叩首道：“臣等皆会各司其位，不敢违背规则”！ 离王目视冥羽，“冥羽将军可有话说？切记想好在说”！ 冥羽回道：“离王英明神武，臣等只有佩服，绝无二心”。 离王笑道：“冥羽将军苦练神武十数载，忍常人不能忍之痛，实为苦尽甘来，如今终有领兵为将之时，乃是天意，莫要强求他人之物，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至古兄同父子，冥羽将军可知本王的苦心”？ 冥羽立即答道：“臣知错”！ 离王缓缓点头，“我有一义女，喜穿黑衣，蒙黑纱，武艺了得，擅使仕女细剑，与将军真是绝配。我欲嫁予将军，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冥羽沉吟片刻说道：“我乃是一介武夫，更喜了然独身，大王美意，末将岂不敢求”！ “错！错！至古英雄配美人，我这个义女，还真得非你不嫁”！ 离王说完，轻轻拍了拍手掌。从宫廷后走出一女子，身着黑衣与黑纱，虽是如此打扮，却是身材凹凸有致，曼妙无比。 离王说道：“告诉冥羽将军，你是谁？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黑衣女子声音冰冷，缓缓说道：“我是鬼影门下，第三代弟子，受鬼影门主鬼王之命辅佐离王，持有执金令，可斩当朝不臣之臣”。 离王笑道：“怎么样？我为你安排的亲事，冥羽将军还算满意？本王的重托，你应该知道怎么作”！ 冥羽暗咬钢牙，原来自己一直寻找的黑衣女人便是她。冥羽却只能点头称“诺”！ 离王长叹一口气说道：“元月佳节以过，各位大臣各回各府吧”！ 众官员都目睹了一场血腥屠杀，闻听此令，如获大冕，叩谢不以。 冥羽回到将军府，冷冷的看着黑衣女人。 “你为什么跟着我回来”？ “皇上以经把我许配给你了，并且我被你的痴情感动！我出身鬼影门，并不讲究太多的礼数，所以我以经是你的妻子了”。 “是你杀了贺兰”？ “是”！ “你知道她对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兄嫂！意味着伦理！意味着永远得不到，却永远活在你记忆中。因为你的记忆都是她最完美的一面”。 “你给我滚！滚！我不想看见你，我恨！却不能杀了你”！ “不！你应该谢我。皇甫夫人必须得死，只有死在我的手上，才成就了她完美的终结。离王很看重你的情义，更看重你施者无所求而受者不贪婪的禀性，所以才会把我许配给你！我还有一个身份便是鬼影门当代鬼王的女儿夜蓝”。 夜蓝说完，轻轻摘下面上的黑纱。露出无比冰冷妖艳美丽的脸庞，夜蓝除了一双眼眸是黑色的，鼻子与嘴竟是异域风情，皮肤白皙似玉，姿色天然，占尽风流。 傲人的风韵身躯，静立在冥羽眼前。 冥羽冷冷一笑。“就算你长的在美丽，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可能”！ 夜蓝轻轻一笑，宛若百媚蕴藉，芳菲妩媚。玉齿轻动，“难道我没有贺兰美丽？但我有贺兰永远给予不了的东西，我可以给你鬼影门的势力。我知道你是一个对武痴迷的人，我还可以给你鬼影门杀人术”。 冥羽不发一言，冷冷的看着夜蓝。目眦欲裂，充满仇恨。 夜蓝隐隐感到冥羽的目光似乎孕含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