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爱一个女人,就不能把她惹哭
男人的身影,就是在这个时候,不知不觉地靠近了她…… “欣恬!” 梦中的呼唤,在耳边响起。 梁欣恬还是蜷缩着,她蹲在地上,根本不想起来。 叶嘉文冲向了梁欣恬,他一把将女孩子抱了起来,走进了vip候机室。 将梁欣恬放下来以后,男人双手捧起她的脸,“欣恬,亲爱的,你看看我,我没有离开,我还在你身边!” “嘉文?”梁欣恬的眼睛拼命地透过泪帘,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叶嘉文。 “你不是……和魏薇一起去京城了吗?”梁欣恬疑惑地看着叶嘉文。 “你听谁说的?”叶嘉文伸手把梁欣恬脸上的泪抹去,“和她一起去京城的,是张小帅,我只是过来送他们的。” “什么?张小帅?”梁欣恬睁大了眼睛,“她……她……她……” “魏薇,五年前就爱上了张小帅,只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叶嘉文捧起梁欣恬的脸,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她怕张小帅舍不得你,才不肯要你来送他们的,但她知道蓝蓝舍不得我,又担心蓝蓝的身体吃不消普通的飞机,这才要我安排了叶氏的私家飞机送他们,所以……” 叶嘉文还没说完,唇就被梁欣恬的堵住了…… 是的,这次是梁欣恬主动,狠狠地吻了叶嘉文。 因为,对于面前这个男人,她失而复得了,她想紧紧地抓住他,不再和他分开了。 感受到了女孩子温润的唇瓣,叶嘉文的心一颤,右手不由自主地扣紧了梁欣恬的头,而左臂则把女孩子的腰死死地揽紧在了怀里,接着,加深了这个吻。 自从情人节以后到现在,两人都没有如此亲密过了,于是,在vip候机室,两人再也抑制不住地,深深拥吻…… 男人的粗喘和女孩子的娇喘交织在了一起,而叶嘉文早已从被动转换成了主动,不老实的舌挑开了梁欣恬的贝齿,就窜进她的口中,与她的********死死纠缠,翩翩起舞…… 梁欣恬只觉得自己身体所有力气和理智都快要被这个疯狂的男人给吸干了,浑身软绵绵的,整个人都有点七荤八素。 突然腿一软,身子控制不住地滑了下去,被男人一把捞进怀里,两人坐在了候机大楼的椅子上。 终于,叶嘉文放开了梁欣恬,但两人依然以最亲密的姿势坐在一起。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梁欣恬窝在叶嘉文怀里,声音低低的,略带一点抽泣的感觉。 叶嘉文的唇轻轻地贴着女孩子的脸颊,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魏薇不会要求我娶她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可是……我以为,以为……”梁欣恬想到魏薇和叶嘉文曾经有过什么,心里难过,又扑进叶嘉文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魏薇说你傻,我起先还不信,现在看来,你真的是傻!”叶嘉文捏了一把梁欣恬的鼻子,“还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男人问到这里,梁欣恬知道自己的心事早就被他看出来了,红着眼睛点点头。 “我对你表白过那么多次,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叶嘉文叹了一口气,把梁欣恬抱紧在怀里,“难道,你非要我把胸腔剖开,将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我是爱你的吗?” 叶嘉文说到这里,梁欣恬又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嘉文,我错了!对不起!” “你没错,错的是我!”叶嘉文的泪也流了出来, “欣恬,我今天从电话里听到你的表白,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我那时真的恨不得从飞机上跳下来,飞到你的身边。” 叶嘉文挂满泪珠的脸和梁欣恬的脸贴在一起,两人的泪水也混在了一起…… “在我失去了父爱母爱十年以后,有这样一个女孩子能如此对我,我何德何能才能拥有你对我的爱,可我还是让你伤心,让你难过了,欣恬,是我的错……” 叶嘉文不断地吻着梁欣恬的脸和她的唇,“是我错了,我伤害了最爱我的女人,我不能给你安全感,不能让你放心地信任我,是我不好……”
叶嘉文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不仅仅是因为梁欣恬,还因为他回忆起了往事…… 小时候,别人问他最喜欢谁,他都说是mama,可他和嘉生顽皮,每每把母亲气哭。 父亲叶霆雷很生气,就告诉儿子,“如果你爱一个女人,你就不能把她惹生气,不能把她惹哭,不然你会失去她的!” 结果,父亲的话一语成谮,在叶嘉文二十二岁那年,母亲永远地离开了他…… 那天,叶嘉文哭疯了……他恨死自己了…… 从此以后,叶嘉文再也不敢轻易付出自己的感情,特别是他的爱! “欣恬,不要伤心了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我曾经伤过mama的心,后来mama走了。我不想伤你的心,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叶嘉文此时此刻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他不断地对着梁欣恬道歉,抱着梁欣恬泣不成声,很怕怀里的女孩子会离开他,会像母亲那样离开他。 他不要让这个诅咒成真…… 梁欣恬终于停止了哭泣,她靠在叶嘉文的怀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伸出双臂抱紧了他。 此时此刻,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她相信他,他也相信她原谅了自己。 两人的心,在这一刻,紧紧地贴在一起。 过了良久,当叶嘉文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时,才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喂,”叶嘉文接了电话。 “主人,找到梁沙了,他已经回国。现在在大西北,他的老家!”c君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真的???”叶嘉文大声说道,“能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吗?我要和他通话。” “恐怕……不行!” “为什么?”叶嘉文叫道,“他失踪了,还是?” “我从m国的侦探那里获悉,他生病了,病得很重,没钱治疗才不得已回国的。但西北的医院太多,又不知道他患是什么疾病,所以现在还没查出他的具体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