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哥们,你这是找屎呀!
“您……这是?”邸重海看着杨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脸的惊异。 按照他的预想,这家伙会死在零号里面,可是现在这小子出来了。那东西一定就在这小子手里,这样一来,得到那样东西不就更简单了么? “哈哈哈哈!”邸重海在心里得意的笑到。 “那样东西我已经拿到手了,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安排?”杨叶懒洋洋的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那个人原本想让你去B市的!不过你现在可能是去不了了!”邸重海的脸色开始变化,狰狞的笑道。 “哦?什么意思?”杨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刚刚在零号带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耳钉吧!不用掩饰了,你进零号之前还是没有这东西的!”邸重海的脸渐渐扭曲变换着。 “你把它交给我,我可以让你一会儿以爽快的方式死去!否则……我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邸重海的话,杨叶继续保持着那副懒散的样子,不过他的身体却一直紧绷着,眼底也闪过一抹凝重。 这个地中海现在带给他的压力已经超过了零号的念老头,所以杨叶一直保持着警惕,杨叶可不想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死在这个丑家伙手里。 想要杀他杨叶,基础条件就得先是个美女……咳咳…… 而随着邸重海面目的变化,他的身形也随之慢慢胀大,红色的皮rou撑破了他的外衣,邸重海的手掌更是变成了利爪。 邸重海的皮肤开始一片片的龟裂,一种类似岩浆般的液体在邸重海体表流动着,邸重海的“地中海“上更是生出了两个弯弯的角。 赤面獠牙,形似恶鬼形容的就是现在的邸重海! 变身后的邸重海高达十尺,而他身前的那个办公桌更是不知道被他那臃肿的身躯挤到哪里去了。 “亲爱的人类……普尔琉斯向你致敬!”普尔琉斯弯下腰看着杨叶,想必是在那思考一会是先从脑袋吃,还是先从脚吃。 而这种从高至下的压迫感让杨叶心里很是紧张,在默默地吞了一下口水之后,杨烨决定……呼唤应龙。 “喂!喂!帅龙哥!快救我,老弟我要嗝屁了!要被怪物干死了!” “干嘛,你别烦我!那东西要是不来招惹我,我才懒得动手呢!”应龙不耐烦的回应道。 “龙哥,我要是死了,谁带你去外面的世界浪呀!” “……” “喂!喂!龙哥!”无论杨叶怎么喊叫,应龙都没有丝毫回应。“我去,这傻龙忒不靠谱了!” “你嘀咕完了么?人类!”普尔琉斯眼神充满戏谑的道。 看着普尔琉斯轻蔑高傲的表情,杨叶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普尔琉斯阁下,看你彬彬有礼的样子,想必你对艺术品也是有些造诣的吧!”杨叶眼睛贼溜溜的问道。 “那是当然!”普尔琉斯高兴的说,也不知道杨叶的哪计马屁让这个怪物感到了心情舒畅。 “那真是太好了!”杨叶一脸“惊喜”的说道:“既然你刚才向我要这个耳钉,那你看看这个耳钉的艺术内涵怎么样?” 普尔琉斯皱着眉头盯着杨叶的耳朵一顿猛看,一副没错!我是鉴赏大师的样子。 “这个耳钉……它太丑了!它根本就……”话说了一半,普尔琉斯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眼前的那个人类蝼蚁竟然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普尔琉斯顿时勃然大怒,挥着爪子就想要给面前这个蝼蚁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高位者……不可冒犯。 可是……他却突然看到了那个……耳钉,没错,就是那个在他看来根本没有艺术内涵的丑了吧唧的耳钉里伸出了一只丑了吧唧的爪子向自己伸过来。 突然!普尔琉斯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突然的一凉,“我去,这是谁的后背挡我前面了?看起来好熟悉!这是……我的……”这是普尔琉斯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 “一个西方的****恶魔还敢说我丑,给我死吧你!”应龙的声音传入了杨叶的耳中。
“扑通!”普尔琉斯的无头尸体倒了下去,而他的rou体也慢慢的变回人类的样子。 用力的拍了拍胸脯,杨叶瘫坐在椅子上踹了口气。“幸好本大人英明神武,英俊潇洒!要不今天就挂在这了!” 庆幸的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钉,杨叶心里一阵诽腹,“这年头……说实话的不管是不是人……都得死!” “而且,哥们!你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找死了,你这是标准的作死呀!” 可是就在杨叶放松下来的时候,办公室的外面却突然传来一身巨响。办公室的门瞬间被掀飞,十多个全副武装的狱警就这样冲了进来。 而当他们看到已经恢复人类模样的邸重海的无头尸体的时候,瞬间就把枪口指向了杨叶。 杨叶却一副这件事跟我没什么关系的表情坐在那闭目养神。 杨叶此时此刻心里一点都不紧张,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不会开枪的! 果然,邸重海原本的助手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助手无视了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表情复杂的慢慢的吐出了几个字,“上面让我们把人送到B市!” 助手的这句话像是对狱警们说的,也是对杨叶说的。助手的话似乎宣告着杨叶的安全,狱警们放下了枪,杨叶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给我安排一下,现在我就要走!”说完这句话,杨叶迈步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办公室被破坏的一片狼藉,终于有一个狱警忍不住向助手问道:“这家伙可是杀了邸长官,之前我们抵达门口的时候不让我们进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也不关押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他狱警这时也盯着助手看,都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因果。 助手眼神冰冷的扫了一下狱警们,用手指指了指天,然后在喉间做了个割喉的动作,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只留下了一屋子面面相觑的狱警和一具无头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