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清宴对峙小白花
悦来客栈被清宴开设在最繁华的街道上,每日,借贷者从各地过进京的客商们,甚至,一些品级比较低的官员,也会选择这里当做落脚的地方的。· 掌柜瞧见新宅的马车抵达,二话不说,赶紧打开了后门,迎接主家的到来。 每个悦来客栈都会专门为清宴留下一间包房,她能第一时间用餐。 费扬古带这孩子们从后面的楼梯往上走着,路过二楼的中等包间时,他的同僚到教主了他。 “费扬古,你居然带着孩子们过来了?”清宴透过围纱,看见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此人的眼神不助的往轻言的身上飘去,鄂硕与赛托站在清宴的面前,让那人无法再看到她。 “你能管我吗?”费扬古皱着眉头,面前的男人是个麻烦,他是新被提拔上来的御史,他要在金銮殿上状告小乖,他无法反驳。 “费扬古,咱们的关系这么好,您看.....我们家的这顿饭钱.....”费扬古有些恼火了,这人..... 清宴拽拽两个兄长的腰带,让二人插话,免了那人一次的饭钱也没有什么啊? 鄂硕与赛托不希望meimei插手,那人就像是一个口皮膏药一样,见到了有便宜的事儿,肯定会撵上来的。 “就这一顿而已,以后,你再过来,必须交,掌柜,他的这顿饭钱,等会一起算在我们那桌。”费扬古明面上说了出来。 刘御史赶紧点头,这一顿饭费怎么也有几十两呢,官员有额外的收入,他却觉得能省些更好。· 乌拉那拉氏则不通,他们是跟着太宗一起入关的,前期的掠夺奠定了丰厚的基础,这几年,费扬古身居要职,那些冰炭等物的孝敬的,就会比一般人要多了不少。 “你们先上去!”费扬古呆着刘御史准备去房间里敬酒,他侧身让赛托与鄂硕把小乖带上楼,这本是男人的事儿,刘御史拿放肆的眼神,让人看着就不舒服的。 清宴在众人的保护下平安无事的走到了三楼,她在上楼时,那位御史火.热的眼神,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阿诨,这位刘御史做不长的。”清宴笑了笑,这人的眼神让人不舒坦。 “不会,他的嫡妻与索额图有亲眷的关系。只要太子不倒台,他就不会被人抹下来的。”鄂硕不想让她掺和太多的朝政。 她眨巴着大眼睛,面带微笑的看着阿诨的反驳。 “他的身上有一种脂粉的味道,应该是唱曲儿的人才用的。”清宴小声的与两个兄长分享消息。 等等! 她的小脸一板,悦来客栈绝对不会让唱曲儿的进来的。 那人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出现的? “阿克敦,你去把掌柜带来!”鄂硕把一本清淡的龙井放在她的面前。 “阿诨,咱们有好戏看了。”清宴不希望掌柜为簇拥权势,让悦来客栈踩到康熙的忌讳上。 掌柜走进来后,脸色有些难看,他算是烦了主子三令五申不允许的事儿了。 刘御史算是他们这里的老顾客了,时常带着御史台的人一起来聚会,为了留住这大客户,他们也时常会送刘御史一些小恩小惠的。 “掌柜,店里的规矩是什么?”清宴板着脸,看着掌柜,几个跟随最长的掌柜都是她的心腹,怎么也不能一棍子打死的。 “格格,店内的规矩没有变的,那刘御史找来的是他家的丫头。”掌柜无奈的解释道。 他还是有眼力劲的,看出那小娘子有些风.尘气,便上前询问了。 人家非说是家里的奴婢,悦来客栈的规矩众所周知的。 清宴半眯着眼睛,该死! 果然,胤预料的没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哼,丫头!”清宴冷哼道。 “下次,看到有问题的,根本不能让人进来。”清宴心情很不好,她可不希望有人在背后使绊子。 “是,奴才遵命。”掌柜看着清宴饶了他,赶紧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门刚被打开,外面去传进来一阵阵的哭声。 清宴起身出门,听着那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她不禁头大了。
“没看黄出门,居然有小白花出现!”清宴小声的嘀咕,鄂硕噗嗤笑出声来。 他们兄妹二人并肩而战,她瞧见二楼有一个身着牙白色飘逸衣裙的女孩子,她凄婉的神色,含泪的水眸,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们的残忍与无道。 “这女人是戴孝吗?”清宴清脆的声音,让二楼的人都听到了,他们不禁退后两步。 跪在地上的女子抬头,挽好的如意发髻上插着一只媚爱出品的粉晶梅花银簪,这簪子的价格可不便宜啊。 “这位格格,您怎么能这般说小女呢?”她话音落下,泪水不禁低落脸颊,“小女的家境平焊,不得不与爹爹一起唱曲儿为生,您这把我们赶出去,不是让我们去死吗?” 清宴抽了抽嘴.巴,这话够酸,她觉得腮帮子都在疼。 “请您有大人大量,让小女与爹爹能继续的生活下去。”女子说完,对着清宴磕了两个头。 一些围观的人觉得唱曲儿的小女子楚楚可怜,清宴的强势质问,让人家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掌柜赶紧带人上二楼,准备把那父女二人给拽走,谁承想,小女子居然都直接推倒在地,平明的对他磕头,让他有这些不知所措了。 “活下去?你怎么活不行?大清律上明确规定,客栈和饭庄不能有唱曲儿的出现,你是想让越来克善上万人给你陪葬吗?”清宴一说,不少的围观者悄悄的离开了,人家说了这事大清律,那不是百姓能抵抗的。 小女子泪眼朦胧的凝视鄂硕,希望这位高大英俊的天神,能够为她说一句公道话。 鄂硕从小就是妹控,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绝对会站在meimei这边的。 “不是的,不是的!”小女子赶紧摇头,泪水不停的往下流,“小女仅是希望能够有一个温饱的地方,不想伤害任何人,您不要这样说。” 清宴不禁觉得奇怪,这么多的泪水,小白花的妆容一点都没有花,简直是哭的艺术啊。 “阿诨,看到小白花没,这样的哭功不特意训练,真是很难达成的!”清宴笑眯眯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