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聘礼出问题
殿内顿时安静下来,清宴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很快,李德全带来了消息,有十个新进府的奴才探头探脑的。要· 清宴挫败的叹气,心里乱了。 她不如清雅的手段,老宅一直规规矩矩的很少有这些叛主的。 手段不狠? 太心软了? 一个个问好出现在她的心头,胤拍拍她的手背,不少的奴才并不是初出茅庐的她能辨认的。 “小乖,很不错,比朕预料的少很多!”康熙打算给两个儿媳上次课,佟贵妃是康熙一手教导的,清宴碰到的问题,康熙早早的遇到过。 丢人! 清宴低垂着小脸,心里升上来这般的想法。 午膳后,清宴与胤送走了众人后,去了书房,一进门,她满脸委屈的瞧着胤,真是让她心塞。 他从她身后抱着她,安心的气息让养在他的怀中。 “四四,难受!”清宴不喜欢被人算计,太皇太后的派遣太医前来,清宴小脸紧绷绷的,她心里有些后怕,如若,万岁爷没有发现,府邸的奴才有背叛的。 太皇太后是不是会一直从这些人的嘴里得到乌拉那拉家的消息呢? 她的小脸皱巴在一起,心里却很难受。 胤的脸色黑漆漆的,太皇太后在慈宁宫都不安分,能得小乖必须提心吊胆的,能不让他生气吗? “小乖,那些这些刁奴们被惩罚了就好,有些从宫内出来的,退回到内务府去。”胤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水蜜桃,给她削皮。· 她气唿唿的坐在一旁扭转这手里的手帕,心中发狠啊。 “退回去,不是放虎归山吗?”清宴一脸的迷茫,胤说话也是有些不靠谱啊。 胤神秘的一笑,那些人被退回内务府,最终的下场还不是佟贵妃说了算吗? “四四,不要送回去,把他们都打发到别院劳作才对。”清宴的小脸紧绷绷的,心里暗暗琢磨,一定要狠狠的蹉跎一番该死的刁奴。 噗嗤! 胤的冰山脸绷不住了,小家伙也是气狠了。 她首次来办差,却碰到了这样的人,难怪脸色会这般的难看呢! “小乖,这些人并不是你能处置的,她们身后可能会是几代伺候皇家的内务府世家,你觉得四叔一人能对抗那些人吗?”胤不敢打击小乖,现实往往是最残酷的。 清宴呆呆的瞧着他,内务府世家们? 她还记得在现代调查了不少内务府世家的事儿,干小四以后的皇子们基本都是被内务府的那群奴才牢牢的掌控在手里。 “四四,那些人太可恨了!”清宴空中挥舞了两下小爪子,一脸愤恨的说道。 是啊! 胤的心里也明白,那些人不过是仗着祖辈的恩情罢了。 “是可恨,却没有办法动!”胤也明白,这些人一定要狠狠的处理才好,“小乖,那些人暂时掌控者皇家的衣食住行,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造成不能挽回的后果。” 康熙大概是想到这点,才放他前来说服清宴。 “四四,我心塞!”小乖娇弱的靠在他的怀中,满脸的委屈神色。 胤双眸的神色暗了暗,真的是让小家伙受委屈了。 “心塞?!”清宴很少会反驳康熙的话,如今,她被伤到了。 好容易把清宴哄睡了,胤转身回宫了。 几日的安宁,让清宴把这口怨气憋在心里,准备等四四登基了,狠狠的惩罚一顿那些人。 上午,清宴绣着手里的荷包,她看着素兰从内务府领来的丝线,质量是越发的不好了,这两日还会出现不少聘礼物品短缺的事儿。 联想到几日前的那场斗争,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素兰,你让人拿着阿玛的牌子,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的都送到养心殿去,我就不信了,万岁爷还能忍下去!”清宴恼火了,内务府的举动越发的下作了,弄得她都忍耐不了了。 东西运抵康熙的面前,胤站在一旁,听着素兰说的话,他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小乖的心眼不比自己大多少。 胤等三兄弟错愕的瞄着胤,这小家伙的脾气可不是很好,这举动还能不让人说出闲话来?
“小四,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康熙把监督清宴拼立得事儿都交给胤了,这臭小子居然闹腾出这动静。 他是认为费扬古的脾气好吧。 “额.....小乖恼火了,皇阿玛不是准备过段时间再动内务府吗?”胤无奈的说道。 他心里到为小乖的举动点赞,除了毓庆宫外,剩下的阿哥都被内务府的人克扣过东西,胤到了阿哥所的头一年,内务府的那些刁奴们连冰块都没有给他准备好,克扣了绝大多数的分例的。 “说!”康熙看着几个阿哥的双眼中都流露着愤恨,他找回了那颗当阿玛的心。 胤看看胤与胤,直接把阿哥所的情况说出来,他即便不喜欢胤与胤,他却不能让奴才们欺负主子。 “该死!李德全,你亲自去调查胤所言之事,你给朕马上去安抚费扬古!”康熙觉得头疼,费扬古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他愤恨啊。 胤赶紧点头,他太清楚费扬古的为人了,从九门提督府衙回去,知道小乖受苦...... 他光想想,就觉得浑身冒冷汗。 在宫门口骑上马,赶紧往新宅走去。 在另外一边,清宴一点没有被聘礼的事儿惹恼,她更担心的荷包绣不完,该怎么办。 除了康熙、佟贵妃和阿哥们的,那些赏人的荷包基本是府邸的绣娘绣的。 她低头瞧着内务府送来的丝线,心里是在不得劲。 昨天,还能有一般可用的,现在,别说一半了,连三分之一都没有。 “格格,奴婢先把这些收起来,大人从南边给您准备了一些!”素兰在旁边圈她,让她尽量息事宁人。 进宫的几年时间,清宴要在阿哥所生活,所有的东西都是要内务府供应。 “不用,先放在这里,我没有预料错,一会四四就会过来!”清宴看着桌子上那些所谓的丝线,基本是飞起的线头,真的难为那些人归置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