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北邶死了?
“奇怪?那个卖刘记桂花糕的老板,今日可是没有摆摊?”从凤残音府上回来,她与容晋一同坐在马车内,觉得闷得慌,便掀了帘子,谁知却恰巧路过那刘记的桂花糕,看到这令她惊诧的一幕。 可看那摊子上灰尘散布,哪里是今日没摆摊,一看就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卖东西。 “安培。”她带着猜忌,出声唤住车外赶马的人。 “七皇女?”安培遵命的一勒马绳,马车正停在那刘记桂花糕的摊上,不偏不齐。 贵为皇女,她又不想那么瞩目,目光只盯着那空荡的刘记桂花糕摊点,视线不离替左右:“你去问问,这刘记桂花糕的老板哪去了。” 安培领了命,恭敬的下了马车,拦了一模样看似还略显稚嫩的女子,朝她指了指那刘记桂花糕的摊点。 那漂亮的小姑娘,立马会意,“你说的可是北公子?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旁人说,好像是死了。” “死了?”安培诧异的看着她,那认真的视线,仿佛是在打量着她是否说谎:“可知是怎么死的?” “具体就不知道了,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就在大前天,刚摆摊的时候,我还看到他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正做着糕点呢,突然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死的。也不知道害了什么病。”总之那一幕还是挺渗人的,多少人都捂着眼睛不敢看,生怕被下了什么降头。 马车外的交谈声,凤安瑾自是听得见的,她心下唏嘘,好端端的一个人,竟这么简单的说没就没了。 七窍流血?这怎么能是害得什么病,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她看向身边端坐的容晋,念及他身上有伤,她话到了嘴边,终是没有舍得朝他吩咐。<> 他像是看出了什么,只张着嘴,刚毅的脸有着松懈:“我去查。” 他这一查,就要查出北邶的具体所在,再问些左邻右舍,或许才能可行事。 “可以吗?”凤安瑾不放心的看着他。 看到他点头,她才好松了一口气:“不需要动武,只要查就好了,将北邶的身世给我查一下。” 他一死,南柳容的桂花糕就要断下,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合作的关系将要终止,这对她来说,是一个麻烦。 一想到这要是有人刻意为之,她这个明眼的人,又是否太过于明眼,敌人在暗,她是无论如何也很难将这个暗人给揪出来。 容晋在她的再三嘱咐下,才下了马车。 伟岸挺拔的身影在人多眼杂的人群中,渐渐隐没。 凤安瑾在临走前,再次一扫那空荡寥落的刘记桂花糕废弃的摊子。
不由悲从心起。 回想起那日,北邶和她说过的那几句话,简短的几句话,却大致的介绍了这刘记桂花糕的来历,它的做法,眼泪,以各种人戚怜的眼泪,所制而成。 倘若心不苦,心不悲,又怎能吃出这桂花糕的味道。 见他年纪轻轻,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又怎知,他的生前,都是经历了些什么。 她带着这份揣测,回到了府上。<> 东陵斐在他的醉枫居住的也消停,数日下去,除了那三件事外,也没听到他再欺负了哪些人。 她直接回了凤雨阁,静静的等着容晋所打探的消息。 等他回来,天色已经过去了大半,看到他的一脸倦色,看来是对这北邶的身世,一无所知,她虽有些失落,但又能想到,北邶此人定是向所有人隐瞒了他的身份,又或许,这个世上,本没有叫北邶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