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皖唐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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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盯着她,即便笑着,浑身也散发着慑人的压力,他执意向她伸出手,像是要她做选择——眼睛里的强悍毋庸置疑。 薄小禾凉凉的瞪了他一眼,不经意的瞥见他脖子上那鲜红的五爪印,戏谑的扯了扯嘴角。 她没有去牵他的手,无奈地转过身说:“溱董,我……我看我还是先走了,谢谢你昨晚上的帮助。” “飞机就停在外面的草坪上,我送你回国。”溱塘回。 想溜的想法直接被拍飞,薄小禾脸色发白。 直到这时候,她才恍然明白过来,事态早就超出了她的预想,两个铁定卯上的男人今天定是要一决高下了。他们都沉得住气,难道她要莫名其妙地陪站一整天? 死寂两分钟,陆离淡敛眉色,什么都不说,手腕已经伸了出去,将薄小禾拽住,拉进了自己怀里,“薄小禾,我的飞机也在外面,到底怎么选择,你要想清楚。” 他低唇擦在她耳畔询问,手掌却顺势爬上,占有性地揽住她腰身。 溱瑭站在薄小禾面前,肩膀岿然不动,俊挺的身子融入从窗户外投射进的暖暖的阳光下,眼睛却死死的盯住薄小禾。 薄小禾垂下眼睑思考,很快做出抉择,起步朝前,“陆教员,我的换洗衣物跟手包带过来了吗?” “有。”陆离说着的时候,谢澈已经从后面递过来一个行李袋。 薄小禾去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在两人面前站了一会,然后徐徐的走向溱瑭。 “薄小禾……”陆离像是意识到什么,微微皱眉,一把将她捞了回来,手上加重了力道,紧箍不放。 轻勾了勾唇角,溱瑭淡淡的轻笑了声:“陆先生打算强人所难?” “放手,陆离。”薄小禾去拔他的手指,纹丝不动,又拍他的手背,毫无用处,最后就只能用牙去咬了,“陆离,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让我自己选择的。” “不管你选择哪一种方式回国,今晚上到我那里去。”陆离直视溱瑭的眼睛,嘴唇吻在她发顶,清晰地说。 这句话太过于暧昧,薄小禾脸都气绿了,不再让陆离得寸进尺,拐起手肘就击向身后,趁机解脱了出来。 溱瑭走过来,暗沉的眸底泛着她看不懂的光,只是径自抓住她刚刚解脱的手:“我送你回去。” 薄小禾来不及多想,出门,酒店的长廊台阶上留下两人连在一起的影子。 她那瞬间凉薄晦涩的眼神,让陆离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他倚在门口,安静地站在那里,穿过草坪的薄小禾回头,看到站在柔和光线下的陆离,脸上的笑意全无,眉眼透出一股冷清。 这样子的陆离很少见,但她知道,这样子的陆离是真的在难过。 薄小禾挣脱溱瑭的手,并没有走向两架私人飞机中的任何一架,而是拔通了电话,预订了最近飞往北渚的航班机票。 ―― 到了北渚机场,薄小禾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可能有了前车之鉴,明白对手都是尊神,她哪尊都得罪不起,唯有的出路,就是跟他们少照面为妙。 当然,不见面更好。 好不容易改掉坏习惯的她,又有了抿嘴唇的习惯,但好在卫子春回了老家,公寓里就她一个人,除了出去觅食,她都尽量呆在室内,一来可以看看书,应对下一期的考试,二来可以减少跟两尊大神照面的机率。 好在,陆离没有来找她,溱瑭也没有来找她,像是达成了默契,这倒让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了一天书,薄小禾打算洗脸刷牙睡觉,但好像对着镜子发半天呆也成了她每天的必修课。这天,她的手指放在唇上打着转,发呆到连洗漱间的门被打开都没有发现。 “薄小禾,你是不是有什么艳遇了?”卫子春盯着薄小禾的动作盯了几分钟,终于确定以及肯定,这个假期不寻常。 薄小禾回头见是卫子春,顿时觉得委屈,“什么艳遇?都是些苦遇,可怜我的爱情都带着翅膀飞走了……” “你的爱情?薄小禾,你真谈恋爱了?”被卫子春抓到把柄开始不依不饶,薄小禾顿时气短,“呃?我是说……在梦里。”
“梦里?这里话你也敢拿出来说?”卫子春失望地撇撇嘴,“不说是吧?不说你就藏着掖着当饭吃好了。” 卫子春不理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薄小禾跟卫子春在同一个套间,面对面两个房,中间的客厅公用。 薄小禾很识趣的帮卫子春整理衣物,一一叠起挂起,好在卫子春不是陆离,至少没有嫌弃她折叠得不够好。 “小禾,我还没吃饭呢。”卫子春两眼可怜兮兮的望着薄小禾,薄小禾一把拿过自己的包,往肩头一挂,豪气的说,“走,我请客。” 两个人去吃了自助小火锅,出来时有些晚了,但两人有很一阵没见面,话多,便没有打出租,而是选择了走回去。 北渚的雪已经化了,路上都是积水,两个人一边笑,一边说,一边踩着小水洼。 旁边走过一位妆化得很浓的姑娘,跟薄小禾差不多大,都与她错开了好几步,又倒退着折回来,“皖唐?” 薄小禾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经过皇后镇的事一闹,她倒把皖唐的事给忘了。 “你认识皖唐?”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是皖唐。”那位姑娘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喂,你能说说皖唐的事吗?”薄小禾见她要走,慌忙拉住她,将卫子春倒给撂下了。 “你又不是皖唐,干嘛要知道她的事?”姑娘有些疑惑。 “因为我认识溱瑭。” “什么?”姑娘先是惊讶,但随后又两手一摊,“好吧,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随后又问,“是他来找你的?” “是。” “看来他对皖唐还真是情深啊。”姑娘说着,居然抹起了眼泪。 薄小禾迟疑了一下,还是问,“皖唐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 “什么时候?” “大概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