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不中用的软脚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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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亮了,有光线从破窗户洞里照进来,随着一声幽远的回响,薄小禾的视线从窗户拉向了门口,这时的门已经被推开,有一位用布蒙着面的姑娘走了进来,声音轻缓柔软,“薄小姐,这里条件简陋,只有些粥,你就将就一下……” 薄小禾悄悄捡了一块小石子在手里,藏在身后,警惕的望着这位姑娘,“告诉我,这是哪里?你是谁?我的父亲又在哪里?你打算拿我们怎么样?” 姑娘将一碗薄薄的粥放在地上,“他很好,我们大哥说了,只要你交出那样东西,大家都会平安的。” “可我真的没有。” “那你父亲绝对会死的……”姑娘的眼里现出一丝忧郁,再然后流下二滴泪来,忽然就朝着薄小禾毫无征兆的跪了下来,拉着她的胳膊,“薄小姐,求求你,你如果不交出那样东西,不仅你父亲会死,你会死,就连我也会死的……会有很多人因为你而死去……” 薄小禾刚想问她为什么非要那本帐本,原本洞开着的门口又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披着一件风衣,一口大金牙,叼着一支烟,走路姿势是标准的大哥风范,而跟在他身后的人,是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人,坏伢叫他“林伯”。 姑娘见到坏牙进来,显得有些惊恐,连忙抹去眼泪,收起托盘朝着大金牙叫了声“伢哥”,然后就要走,坏伢一把掇过姑娘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呲着一口牙齿,冲着姑娘的耳边呵了一口气,“走什么走?就这么不乐意见我?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整天就知道跑那小子处跑?” “不……不是的……伢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姑娘推搡着,很显然没有一点成效。坏伢猥琐的一笑,伸过一只手在姑娘身上捏了捏,然后邪笑着松开她,“苏芸,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不……不是。”苏芸小心翼翼的回答。坏伢却紧接着来了句,“我可以让你们在一起,但是……” 坏伢捏着她的手忽然抬起来,拍的一下撑掴在她的脸上,苏芸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子哆嗦了一下,眼角湿湿的,但仍咬着牙,“对……对不起……” “给我好好干活,否则……我就让你们到黄泉路上去做夫妻去。” 坏伢仰天长笑,又伸手在苏芸的身上摸了一下,这才扭过头来看着薄小禾,好像想起什么,看起来变得正常了些,“薄小姐,你好像很怕我?” “我身上没有你要的东西。” “那就是说,你不打算救你父亲了?”坏伢笑得有些狰狞,“真是可惜,如此说来,你父亲会死在你的前面,当然,你也会死,若是你的父亲走的慢的话,说不定还能在喝下孟婆汤前追上他!也或许,下辈子还可以做父女……” 听到坏伢在如此疯狂的情况下还轻松的开着玩笑,薄小禾表现得很害怕,整个人都猫了起来,死死地拽着自己衣服的一角:“我是真的没有那本帐本……更不知道它的下落……你找错人了!” “那我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找错人……”坏伢朝后退了两步,身后的林伯却前进了两步,若不是他的眼珠子还在转动,让她感到一点活的生气,薄小禾一定会以为这个瘦得跟皮包骨似的人是具千年僵尸。 他站在薄小禾的面前,一动不动,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的,薄小禾觉得他的眼神像一条蛇,滑腻冰冷的缠绕到她的身上,“告诉我,那本帐本到底在哪里?” “我没有帐本……”薄小禾目光逐渐涣散,她被催眠了。 此刻,咿呀作响的窗外阳光有些暖和,照得里面的人外表也是光鲜起来,但人心里的阴暗,却在逐步吞噬着暖意,薄小禾下意识的拢着冰冷的手臂,神思游离。 “奇怪。”林伯皱成山川的眉紧拧着,又试了一次,依然攻不破薄小禾心里的防线,作为全国最为闻名的催眠师,林伯不由沮丧的对坏伢道,“没办法,她好像意志力很强的样子,完全不受我控制。” “怎么会这样?”坏伢气急败坏的问。 “我也不知道。” 这会儿坏伢叉着腰有几秒没说话,随后他叫了林伯出去,又走过来给了薄小禾一巴掌将她打醒了,然后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你如果还不打算实话实说,那实在太让人郁闷,我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
“你给我住手。”薄小禾浑身没有力气,但她依然拼了命的反抗,甚至指甲还划破了他一块面皮,但依然没有阻止他撕扯衣服的动作,身后的苏芸原本低垂着头,听到薄小禾的叫声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忽然就从地上拎起一根棍子,战战兢兢的迈过步去,声音却很大声,“住手,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薄小禾愣了,就连坏伢也愣了一下,但随即蹭的一下就站起来,像是吃准了她是一只不中用的软脚蟹似的,冲上去啪的一下给了她一巴掌,苏芸果然不中用,被打得晕晕乎乎飞出去了一米远,随后坏伢像是丧心命狂的魔鬼似的,“臭**,你是活腻了,没男人你就活着不舒服了……” 说着他就将将本就跌坐在地的苏芸按躺在地,三五下就除了衣裤。薄小禾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了,看到痛苦的苏芸又是哀嚎又是低泣又是求饶却没有一点反抗,不由闭上了眼睛,握紧了双拳。 薄小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有那么一点力气了。不远处,坏伢正当他欲逞**之时,他忽然感到脖子上一疼,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这时窗户咣当响了一下,坏伢转身去看,就看到窗户摇啊摇的,像是随时要掉下来。 “谁?到底是谁?”坏伢暴怒,挣扎着坐起来,门外的黑衣打手听到声响一拥而入,有人循着窗外的声响尾随而去,有人过来帮他们的大哥穿上衣裤,坏伢捂着脖子,将一根针拔了下来,伤口处有黑乎乎的血流出来,但上半个身子依旧无法动弹,像是被人钉了死xue。 坏伢移着双腿朝薄小禾走过来,这房间里只有他和苏芸以及这个人,他有些怀疑是薄小禾所为,于是他僵着脖子,过来踢了她一脚,薄小禾被他一踢软绵绵的跟面条似的倒在地上,应该是药效还没过。但坏伢依旧不放心,他阴阴的一笑,对一个打手轻语几句,随后薄成章便被带了进来。 “爹?”薄小禾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