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窟中的血人
“来人。”皇帝拍拍手,走上来五个士兵“把他们扔到生死窟中。” “是,陛下。”那些士兵说完,就一人扛一人的走了出去。 “父皇,这样真的行吗”拉西尔斯从侧门进入到正殿中,问皇帝,如果他们没死的话,麻烦就大了。 “你见过从生死窟中生还的人吗你只需要瞒好你的太子妃就行了。”皇帝阴险的笑了,笑得让拉西尔斯打了个寒颤。 “是,父皇。” “唔。”含澜睁开眼,刚才有一滴水滴在她的脸色,把她给滴醒了,她看看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小澜,你在哪”雷峻凡的声音传来,含澜知道他离自己不远,就是看不见他。 “我在这。” “澜,这是哪”南宫冥阡的声音传来,然后有个声音从他身下传来“冥阡,你从我的身上下来!” “哎哎哎,对不起啊,皓。” 含澜可以听到南宫冥阡从沙广皓身上下来的声音,然后一声“啪!” “哪个人撞我”沙广皓的声音再次传来,然后响起马笑苏的声音。 “我都还没有说是你把我的头撞疼了呢。” “小澜,我可以牵下你的手吗”雷峻凡的声音有点颤抖,含澜知道他有点怕黑,叹了口气。 “可以。” 雷峻凡高兴的按照声音的位置去牵含澜的手,但他牵到那支手时,疑惑的说了声“小澜,你的手这么比我妈的手还大” “是吗可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你牵着我的手呢。”含澜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我的手大别扯了,而且你还没牵着我的手呢。 “你牵的是我的手……”南宫冥阡无奈的声音响起,牵个手也能牵错,别的人的也算了,可为什么是我的手 “哎呵呵呵呵…不好意思,牵错了。”雷峻凡赶紧的把手收回去。 “我们还是先看看我们现在在哪。”含澜在手中凝起一团火焰,瞬间照亮了周围。 “那是什么”南宫冥阡指指雷峻凡身旁的一节白骨,含澜把火焰凑过去看,一个完整的人体白骨出现在他们眼前。 “啊啊啊啊!”雷峻凡被吓了一跳,因为那具白骨离他最近,他直接跳到离他最近的人身上,于是南宫冥阡就来了个公主抱。 “嗯”马笑苏听到雷峻凡的声音,疑惑的望去,看到那具白骨后…… “啊!!!” 一声刺耳的海豚音,所有人都捂起耳朵,由于南宫冥阡的双手去捂耳朵,所以雷峻凡就这样摔到地上。 “别叫了!”沙广皓捂住马笑苏的嘴巴,这声海豚音才停止。 “马笑苏,你的海豚音真是厉害。”含澜揉揉自己的耳朵,这声海豚音差点让我的耳朵受到重创。 “难免的啦…”马笑苏讪讪的笑了一下。 “算了,我们先走吧。”含澜点燃一旁的火把,整个地窟明亮起来。 在他们面前不远处,有一条看不见头的通道,阴森森的,还不时有冷风吹来。 “小…澜澜,我们要通过那才能出去吗”马笑苏的手颤抖的指着那条通道,她已经躲到沙广皓的身后,连头都没有露出来。 “估计是的。”含澜的表情有些凝重,她以前看过有关像这种通道的信息,只希望不要有那些东西。 “没别的出口了吗”南宫冥阡的神色直接严肃起来,他以前好像看过关于这条通道的信息,但叫什么来着反正不是什么好通道。 “没了。”含澜走到她旁边的墙壁旁,上面写着字,含澜念起来“生死窟,九死一生,每一条通道都充满危险,一步走错,步步接错,来者从没有人出去过。” 那些字上还有干固的血迹,使那些字看起来分外恐怖。 “这……”雷峻凡上前去看,被惊呆了,那血所拼成的字是夜,后面还有一个看不清的字。 “我们快走吧,这个血所写成的字,肯定是要告诉我们什么信息,夜是不是说夜晚会发生什么”含澜埋头沉思,夜夜晚那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半晚,离夜晚还有一段时间。”南宫冥阡分析着,昨晚他们晕在了皇宫,他们决对是在晚上把他们扔到这里,那他们应该晕了一晚,那么现在又感觉不到热,像这种窟到了中午是很热的,现在不热,说明不是早晨就是半晚。 “那我们还是先走吧,不然说不定到了夜晚会发生什么。”含澜一挥手,把通道内的所有火把给点燃了,整个通道瞬间明亮,他们看清了,整个通道是由石头砌成的,不少石头上都有了裂缝,一看就知道有了一定的年头。 “走吧。” 他们踏进了通道,一直往前走,什么都没有发生,马笑苏松了口气。 “看来什么都没有嘛。” “咔。” 不知道是谁的脚踩中了什么,他们的脚下传来这么一种声音,含澜他们紧张起来,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他们脚下的大地震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厉害。 “怎么回事!”含澜看向通道的一边,出现一个大石球,正朝他们快速滚来。 “快跑!” 含澜他们逃命起来,他们都用了这生最快的速度,含澜当然没有,她不能抛下朋友自己逃命,她往前一看,看到一个拐角。 “快!大家快到那个拐角里!” 所有人都躲到拐角里,大石球与他们擦身而过,一阵大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 “继续走,不过,这次小心点脚下。”含澜伸出头看看外面,什么都没有,就叫南宫冥阡他们出来。 他们很小心的在走,每一步都看着脚下,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再次踩到机关,可他们一拐弯看到面前的东西时石化了。 “这是什么东西” 他们面前是一个有一米多宽,两米多深的坑,坑里全是尖刺,落进去肯定会被扎成刺猬,而那个坑上只有一个一只脚宽的独木桥,更惨的是,那个独木桥上有连续运动的大刀。 “这……”南宫冥阡看着这独木桥,不知该说什么了,这是要逼死我们的节奏啊。 “谁先过”含澜看向他们,他们全都别过头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有你们这帮朋友一定是我上辈子做下的孽……,含澜无力的想。 “算了,你们看好我,其实这个是有规律的,每一把大刀中间都有一个一秒的间隔,只要你中间不停留就行了。” 含澜边说边抓准时机,冲到了对面。 “好了,你们试试。” 南宫冥阡他们看呆了,这样也行 南宫冥阡他们照着做,过是过来了,但差点被劈成两半。 “马笑苏,到你了。”含澜他们等着马笑苏,因为马笑苏还在原地犹豫,这时,窟内温度快速下降。 随着温度的下降,窟内响起一阵可怕的嘶吼。 含澜的神色迅速变换,一脸惊恐“马笑苏,快过来!快!” “嗯?小澜澜,发生了什么吗?”马笑苏奇怪的看着含澜,小澜澜怎么了?这表情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快,快过来!等会跟你解释!”含澜急了,如果她再不过来,连我都很难救她了! 马笑苏看看那道独木桥,咬咬牙,拼了。 “呀!” 马笑苏直接向含澜他们冲来,幸运的是,她竟然过来了。 马笑苏看看她的身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过来了,这时一只血手伸了出来,映入含澜他们的眼中。 “快跑!”含澜转身就跑,南宫冥阡他们也跟着狂跑起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使含澜惊恐成这样的,决不能小看。 那只血手的主人出现了,浑身滴着血,眼睛一大一小,布满血丝,闪着骇人的光,脸上的rou已经脱落,露出森森白骨,身上的皮皱巴巴的,好像被谁揉过一样,走动时还不时发出嘶吼。 “澜,我们还要跑多久?”南宫冥阡喘着气,不行,快跑不动了,澜是怎么回事? “加油,在坚持一会。”汗水从含澜脸上滴下,没想到竟能在这儿遇见它,最不想遇到的东西竟能在这遇到,天在玩我吗? 他们最终在一拐弯处停下休息,每个人的汗水都像瀑布一样,全都瘫坐在地上。 “小澜澜,你可以告诉我们,那是什么东西了吧。”马笑苏微微偏过头,看向含澜,汗水仍在止不住的往下掉。 “它吗……”含澜抬起头,思考着什么,那是她穿越前所发生的事,该怎么说? “你们觉得我的身手好吗?” “当然好!” “可你们刚才见的那只血手的主人,我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 所有人惊呆了,含澜这样的身手都不能全身而退,那个东西有那么恐怖就可想而知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的师父告诉我的。”含澜口中的师父就是她自己,但为了不让南宫冥阡他们怀疑,就把慕容阡给扯进去。 “那时师父接到一笔单子,是一群商人下的,说是把他们安全的护送出一个地窟就给500个红币,当时师父想都没想就答应,还以为这是一笔捡钱的单子,暗自得意了一会,可他没想到,他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他们进入了那个地窟,那群商人警惕的看着周围,而师父则在一旁,十分悠闲的左看看,右瞧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久后,那群商人都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的不远处就是出口,可这时,一阵嘶吼声响起,所有商人的表情都凝重起来,并加速度走向出口,而师父则满不在乎的看过去,怔在原地了。
那是了个血人,但长得即像血尸也不像血尸,长得即像僵尸又不像僵尸,应该是血尸与僵尸的混合体,师父掩护那群商人撤退,并与血人交起手来,师父惊奇的发现,这血人好像有思想般,招招攻向他的致命部位,每次下手都十分有力,好像不会累一样,可更使师父想不到的是,血人还不止有一个,而是有无数个,它们纷纷赶来,不仅堵住了出口,还围住了那群商人。 师父见状不好,连忙一刀砍下一名血人的头,可没想到,那群血人还在动,一刀插入那名血人的心脏,那血人竟还在动,而其中一名商人,已经被一些血人像五马分尸那样,扯成无数份,而且那些血人还大口大口的吃起那商人的尸体,师父看见了直想做呕,但忍住了,他的任务是把这群商人安全送出地窟,这时候不能掉链子。 师父对着那名血尸一阵砍杀,最后才发现它们的致命部位竟在脚部。 于是师父很成功杀退了一波血人,但不远处仍有许多血人盯着他们,师父赶紧帮助那群商人撤出地窟,而外面正值黑夜。师父他们虽然撤出地窟,但仍然能感觉到后面有不少血人在追赶着他们,他们根本不敢停下,直到太阳升起,他们才感觉到那群血人离去,他们像瘫痪一样坐在地上,觉得动一根手指头都很难,他们休息了片刻,又立马动身,以防再次有血人来范。 师父如愿的得到了500红币,可事情远还没结束。 有一天,师父独自走在街道上,街上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师父很奇怪,而他对面走来一人,师父眯眼一看,竟是一个血人! 那血人直向师父扑来,师父赶紧防范,血人招招向师父的致命部位打去,师父则招招向血人的脚打去,可发现,血人的脚做了层特殊的保护膜,很难打破,师父和血人已经打了上百回合。仍分不出胜负,师父已经渐渐体力不支了,血人却仍十分有力。 由于体力不支,师父出招慢了一秒,可由于这一秒,师父被血人牢牢掐住了脖子,气都喘不过来。 生的念头在师父的脑内无限放大,他要活下去!于是师父就用尽全身力气,把刀狠狠的扔向血人的脚上。 师父是是抱着一搏的想法,可没想到,竟成功了!刀插入血人脚时的瞬间,血人的手松开,并倒了下去。 师父呼吸几口空气后,连夜搬家,从此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血人。 你们说我师父都差点死在血人手上,那我呢? 雷峻凡,你还记之前你看看墙上的那两个字吗?” 雷峻凡点点头,“记得其中一个字就是夜,另一个字就不知道了。” “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字了。”含澜无力的说,“另一个字,就是死!意思就是,夜晚来临,在窟内的所有人,都得死!” 什么!!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都得死!不是吧,那皇帝也太狠了吧!! “吼!” 一阵可怕的嘶吼传来,所有人的脸都变得惨白,那怪物追上来了?! “快跑!” 含澜立马起身,所有人都爬起来,狂奔起来。 他们明白,这是一场拉锯战,谁先停下,就输了。 “快!那只怪物快追上来了!” 刚才含澜回头一看,发现那只血人就在离他们百米后,眼中闪着凶光,使它看来更加吓人。 可以这么说,含澜他们一直在狂奔,根本感觉不了累,惊恐和害怕代替了累。 “月,帮忙封住我们后面那只血人的路!”含澜情急之下想起了寒婵月,她不是冰属性吗,正好可以帮忙啊!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冰封”,寒婵月的声音传来,使含澜安定了不少,而且她可以听到结冰的声音,但不敢停下来,她知道一停下来就是死。 “碰!” 一打破物体的声音传来,含澜赶紧转过去看,那只血人的一只手已经打破了拦在它面前的冰墙。 “咦,竟然这么强!连续冰封!” 寒婵月的声音响起,不过这次带了点惊讶。 “那是什么?” 沙广皓疑惑的指着远处,含澜望去,那里有两艘大船。 “快,我们上右边的那条船!”含澜一跃而上右边的船,把南宫冥阡他们拉上了来, “冥阡,用风刀打断那条绳子,”含澜指着一条蹦得很紧的绳,让南宫冥阡打断它。 “好。” 南宫冥阡看准了绳子,凝成风刀,准备打时,那熟悉的嘶吼声响起来,可这次,不止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