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渣男效忠
“啊?” 猴子疑惑的惊呼出声,什么意思?他没明白对面凶神恶煞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在他们出发的时候,明明就记得宫飘飘被大家七手八脚的绑上了车。 这一路上大家在师兄苏万金的领导下,可谓是精心之至,丝毫不敢有半点的马虎,最起码到现在,他没见过有谁动过车上的“货”。 那么这句“妞还在不在?”又从何说起啊? “啊啥呀你?自己起来先看看车里的情况然后再跟我谈你所谓求饶的理由。”刘云东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丝毫没把面前的怂货放在眼里。 可悲催的是猴子此时还哪里站得起来,如果此时他还能坐立自如的话,不也像帮会里面的扯呼的那两个兄弟一样,溜之大吉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被吓得半死,等着别人拿他开刀。 “这......?”说话间猴子指了指自己的腿。 “慕辰你去帮他打开木箱。”刘云东看着地上跪着的渣子,鄙视的撇了撇嘴。 “是老大!”慕辰拱手便走了过去,眉宇间满满的全是扬眉吐气的的节奏。 “哐当!哐当!” 到了马车旁边的时候,慕辰捡起苏万金的大环刀,照着车厢的木板就一顿猛砍,动作之大甚至都将驾车的马儿弄的直仰脖子,瞧这气势一点都不像是个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弱鸡。 “啪啦!” 车厢的木板终于在慕辰的狂虐之下,四散分离,不过里面除了一团绳子之外,竟然是空空如也。 这不仅让跪在地上的猴子感觉很意外。 “嘶!” “很意外吗?你难道还要说着车上的‘东西’是你为我看好了吗?”刘云东语气陡然又变得开始冷峻起来。 吓得地上的垃圾身体如筛糠般颤栗,他能不怕吗?这情况他刚刚是有经历过的,就是在他大师兄苏万金被解决掉的时候,对面的家伙就是这副冷冷的表情,冷冷的话语。 开玩笑,说起死亡哪个不怕?所以话说只要这种情况一出现,那绝对不亚于冤魂吹响了索命的号角。 “我......我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跟我这种蝼蚁一般的渣子计较,您......您就当个屁把我给放了还不行吗?如果大爷您肯高抬贵手,日后猴子我上刀山下火海全当为您挡刀。”虽然这家伙的腿暂时失去了功能,不过他的脑子应该还算是比较灵光的。 这个两面三刀的倒霉鬼,显然是混江湖的老油条,见自己这边一点本钱都没有,所以干脆来个誓死效忠。 但他不知道,对面的刘云东一直就对这种有奶便是娘的家伙不怎么看好,一个能出卖师门的家伙,根本就指望不上他日后能为自己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所以刘云东咂了咂嘴,貌似是在衡量,其实这根本就是在演戏。 “好吧......不过想做我的小弟那是有考验期的,你可要想好。”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黄色的小药丸。 这一幕被陈玉忠、慕辰和暮雪看在眼里,都免不了要捂嘴偷笑一场,因为这感觉他们太熟悉了,想当初从时光隧道回来的时候,对付鬼门关的守关小鬼用的就是这一招,损是损了点儿。 不过对付垃圾,那还真就得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只有程浩山、梁敏生和司马兰兰他们被搞得的一头雾水不知所以,而猴子作为本次被坑的对象,此时却在明白不过了,因为这招他曾经也用过,还不止一次。 “这是给我的吧?” 说着这家伙倒也干脆,一把抢过刘云东手里的药丸,一仰头都没用水,直接就给吞进了肚子,开玩笑想入伙儿不拿出一点诚意来弄个投名状什么的,那怎么行? “看来你是个明白人,希望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刘云东走过去伸出手猛地一拉,将瘫软的猴子重新拉回了站立状态。 此时的猴子虽然已经能够站起来,可脑子里面却一片混沌,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被送了出来一样。
浑身湿漉漉的,特别的裤子,更是连泥带水的,当然!这家伙的上身是被汗水浸透的,可这下边吗?那是自己尿的。 其实刘云东原本只是简单的想灭口,如果自己杀了这个渣子那简直是易如反掌,比踩死一只臭虫还简单。 可转念一想,他又改变了初衷,因为自己还要上断月山,不是说了吗,这苏万金等人是给殷天伦送礼去的,反正像他们这种小角色断月山上的人都不认识,那么自己何不就利用这次机会变成送礼的? 这样不是会省去很多麻烦,这叫什么?瞌睡遇到枕头了吗? “从现在起我是你大师兄苏万金,知道了?你还是猴子。”刘云东没有直说,只是轻描淡写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过猴子是谁?那是个人精,这话里的意思他能听不出来吗? “嗯......嗯......” 捡回一条命,这家伙能不节省着点用吗?在听懂了话里的意思以后,这家伙就只剩下点头的份儿了。 “好了!我们打扫一下战场,就出发吧!”刘云东对大家微微一笑,指着地上横躺着那些死的、活的孙全海的徒弟们说道。 “老大.......这死的倒是好处理,可是这活的......”慕辰和陈玉忠合力弄走了几具尸体以后,看着地上还喘气的几个大汉有些犯难的对刘云东说道。 要说也不怪两个人拿不定主意,你说这死的它不管怎么弄都有理,或是埋了,或是烧了,可是这活的要怎么办?你说埋了烧了吧?他还睁着眼睛;你说这带上也真是个累赘。 “这个好办,你觉得我们还有多余的粮食喂狗吗?”想到刚刚还凶神恶煞般为虎作伥的几个彪形大汉,刘云东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每人又补了一脚。 这动作无异于一个屠夫一般,毫无余地的用尽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