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向阳,跟我走吧 1
慕向阳近来几日都是气鼓鼓的。 心情并不是太好。 诸葛非珏也近来几天鲜少找她,燕儿说他在做着些什么药…… 她没仔细去听,因为诸葛非珏的事情与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而且—— 潜意识里还是想着与诸葛非珏拉远着距离,不论是因为她自己,还是墨倾尘,总觉得和诸葛非珏走的太近不是很好。 这天。 诸葛非珏来见她。 第一句话便是。 “向阳,跟我走吧。” 几天未见到诸葛非珏,他面有倦意,面色并不是太好,而且有些灰灰的。 慕向阳目光闪烁,警惕的后退了一步。 望着她自然后退的步子,诸葛非珏面色哀色。 “向阳,我知道你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不记得你我曾经是有多么的愉快,可我真的不想让你跟着墨倾尘后面受苦,我答应你,不会轻易去改造你,你想要让自己毁在墨倾尘那头魔君的手里吗?” 诸葛非珏所说的事情,是她几天都在烦恼的事情。 虽墨倾尘说他所做的事情,正是她所期待的事情。 可自那天之后,便再也没有墨倾尘,仿佛是有意去躲着她似的,完全的消失在这个魔都里。 明明都在一个地方,可是却碰不上他,这是以前从未发生的。 不由自主的。 她的心,更加的烦闷了。 仿佛是一块石头压在胸膛上,闷的喘不过气来。 一点都喘不过来。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信我?向阳。” 诸葛非珏似是有些无可奈何的问着她,清冷的面庞上带着深深的无奈。 慕向阳思索了好一会儿,目光望着他。 他对她而言并不很陌生,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熟悉感,只是听说他要改造着她,让她去生活另外一种人生,她就不由自主的有些警惕,再加上墨倾尘那只变态时时警告,将心底的这种熟悉感给彻底的压下了。 “你可以告诉我,墨倾尘当年的事情吗?” 她承认了…… 是真的很喜欢着他,喜欢到想要了解着他的过去,想要了解着他的一切,可他对她的心,又是一样吗? 她已经想不通了。 近来墨倾尘的行为太过奇怪了,时时不在她的眼前,让她有些心绞痛,原本一日温柔相待回来之后,他们之间会有所好转,可—— 事情并不是这样。 他们之间反而比起以前更加的陌生了,与陌生人偶尔还能碰上两面,可是与他,却是连一面都碰不上! 诸葛非珏清冷的眸子有些微冷,可见她坚持的面庞。 看了许久,好大一会儿之后,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竟然如此,那我就把当年的一切都告诉给你,包括你所想知道的宫沁。” 慕向阳目光微闪了闪,不置可否的。 她确实是很想要知道宫沁,想要知道她究竟漂不漂亮,美不美,而且她究竟是怎么和墨倾尘一起走到快要成亲的地步…… 明明心中想着不要去知道,那都是过去式了,可是她依旧的很想要知道,想要知道着这一切。 ————————邪王大人,求放过!———————————— 话说曾经。 他们三人都还在圣药谷里做徒弟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墨倾尘**独行,就是一只独行侠,与其说他诸葛非珏是独来独往的人,那墨倾尘就是比他还要个性,还要冷酷的男人。 别人都以为他天生就比别人天赋异禀,可只有他们知道,墨倾尘总是默默在后山练剑,苦练着功夫。 比着他和宫沁都来的努力,而且刻苦。 成功的道路上,没有完全的侥幸,只有苦练,那个时候的墨倾尘比他们都更早的知道这个深刻的道理,从来都没有一刻的时间落下练习。 而那个时候宫沁都总是会拉着他,一起去后山。 “冷瓶子,走走,我们一起去看师兄去练剑去。” “可是……”他在练着药,并不太方便去练剑。 “别总是练药了,后山有着许多的草药,你去见识见识这样也可以认得许多的药的生存情况啊,这样不是对你也很利么,正好,你去采药,我去看师兄,一举两得,快走。”
就这样被拉着到了后山。 本以为墨倾尘会和以前一样在练习着功夫,可是那一天他们去的时候,他却不在…… 他们扑了一个空。 “怎么会这样,真是奇怪了,明明就会在这里啊,师兄人呢?”宫沁纳闷的左右的看看,不由的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师兄被着那帮子的禽兽给陷害了吧!?” “那帮龟孙子老早就看着我们不顺眼,看我们都是各路师父下的得意门生,总是在背后使着小动作,虽说师兄强过他们,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去找找师兄吧,免得师兄出麻烦。” 宫沁总是在说着他们是三人团,要齐众一心。 而且他也总是念着是墨倾尘将他领进圣药谷的,也给他一个光明的未来,让他知道未来的路哪,他的心里是十分的感激的。 也愿意一直跟随着他。 可是他们在后山里找到的墨倾尘,并不是受到圣药谷里受到小人jian害的墨倾尘,而是…… 在修炼着禁术的墨倾尘! 那个时候的他和宫沁都看呆了。 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以前都一直以为是外界在传说,可是如今他们都亲眼所见了,他,墨倾尘在修炼着圣药谷里一直都禁止里的禁术! 就那么**裸的。 墨倾尘发现了他们,立即收了功,冷眼瞪着他们,眼里迸发出杀意。 那时候他不由的有些心寒。 他们之间相处那么多时日,可是这个时候他对他们一点都不曾信任过,而且对他们都显现着杀意。 他把他们三人团这么多天的团结,这么多天的在一起相聚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和宫沁,这么多天来都只是在贴着他的冷屁股吗? 其实他墨倾尘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过,只是把他们当成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人? 那时候的他深深的这样认为着。 直到现在都还这么认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