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仅此而已。活动盖楼章!
翌日。 燕儿横眉竖眼的在磨着软剑,架式十足十要去干架的…… 看上去有些滑稽又有些怪异,两只小麒麟在水盆里嘻戏玩耍,互相咬来咬去的,玩耍。 “我说,燕儿。”她望着磨刀霍霍的燕儿,哭笑不得:“没必要如此这般,她不会明目张胆的。” 燕儿将软剑擦了擦:“奴婢不放心,还是多防着点。” “要去了么,奴婢跟着您。” 燕儿紧步跟在她的身后。 望着燕儿紧张的模样,她轻笑着,也就罢了。 只要燕儿觉得舒坦就行,她还到书房。顾曲拂就已经在等着她,看见她来了,先一步迈进书房。 只是不是顾曲拂一人进去,还有个她十分熟悉的人。 战清浮。 她怎么会与顾曲拂在一起? 战清浮似是看见她,侧过身,对她扬起优雅自如的笑容。 然而与着顾曲拂一同迈进墨倾尘的书房内。 战清浮也与墨倾尘认识吗? 她蹙了蹙眉,迈过去。 刚想要进去,就听见顾曲拂的说话声。 “墨哥哥,你为何要利用清浮啊,想她也是正经的女子,您让她与太子尹知初成亲,虽未果,可到底还是伤了清浮的清闺啊。” 听见此话,慕向阳的手自动自发的放了下。 书房内的墨倾尘,冷眸微侧,移向门前,又旋即闪过。 薄唇微掀,冷眸回正。 “本尊未逼过她。” 战清浮目光飘浮,当即跪在地上:“是,这些都是清浮愿意的,清浮的命是尊主给的,这份恩情,清浮莫不敢忘。” 战清浮诚恳,可顾曲拂有些怨。 “墨哥哥,你知道的,清浮是拂儿的好姐妹,你事先都不怎么告之我一声,你要个女子,拂儿给你找一把来不就得了,清浮是战王之女,与太子尹知初未能成下这个亲,虽是您故意所为,可这样对清浮的闺誉有损啊。” 她余光移向门外,见还有影子在,心下得意而笑,又继续道:“墨哥哥,你若是不说今日为何要利用清浮做那种有污名誉的事情,不给个交代,拂儿就不走了。” 门外的慕向阳脸色有些苍白,燕儿一旁看着都为之紧张,小心翼翼的望着她,大气都不敢出。 而门内的墨倾尘,面无表情着一张面色,没有丝毫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笑容。 目光直视着顾曲拂。 薄唇轻启。 “本尊想要慕向阳,仅此而已。” 话由着墨倾尘亲口承认,顾曲拂的心脏抽痛了痛,虽早已经有所准备。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说的这么直白,大胆,丝毫不带任何的遮掩! 她早就知道墨哥哥对慕向阳的心意,为了想要得到慕向阳。 利用着战王之女战清浮的身份,去接近太子尹知初,让他上心,凑近了他们的婚事,而一直痴心对尹知初的慕向阳,自然而然,绝望死心。 这一切不过是墨哥哥做的局罢了。 任何女子被骗,都会生气吧,更何况是慕向阳呢。 冲动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冲动,她可是好心好意的将事实全部给她听了。 “墨哥哥怎得这样啊,人家和着青梅竹马是真心相爱,您这样岂不是夺人所爱……举止是不是有些卑鄙了些。”顾曲拂目光斜斜的望着房外的黑影,心底早已经扬起得意的笑容,可面上却表现的替人鸣不平,喊冤。 “本尊做事,从来不讲任何道理。” 顾曲拂望着门外的人影离开,她唇间扬起阴阴一笑。 而墨倾尘眸光似不经意的扫过房门,又回正视线,淡漠的说道。 “还有事么。” 顾曲拂当下换了笑脸:“没,没事了。” 她的事,就已经办完了。 就等着慕向阳爆发了。 ――――――――邪王大人,求放过!―――――――――――― 慕向阳回去的路上,一路默不吭声。 燕儿在后面跟随着,大气没敢出。 所有的一切,她也听的清清楚楚,知道是尊主设了一个大局骗了主子,主子生气是理所应当的,若是她受到这等欺骗,定然早已经发怒。 她本就是很直脾气的人,而主子比她沉着些,该不会在压抑着怒气吧。 想想…… 觉得此时的主子有些可怕。
慕向阳阴沉着一张脸,拉着很长,很长。 而此时图腾刚巧经过,看见慕向阳,主动的要了个招呼。 “夫人。” “……” 可他憨憨的未见到慕向阳的脸色有多黑,虽看见了燕儿在后面挤眉弄眼,可只当燕儿是眼睛坏了。 听见他叫“夫人。”慕向阳的脸色彻底的阴沉了。 唇角上扬,阴阴测测的。 “图腾,你来的正好,本夫人觉得这花园里的景色很是难看,给本夫人弄上花来,记住花要用太平馆里白花,现在就给本夫人去弄!” “哈?白花?”图腾懵了:“可那花,是给死人用的……” 用在墨府里,岂不是很秽气? 仿佛在诅咒谁死一般。 “我让你去就你去!你是夫人,还是我是夫人!”慕向阳冲着他,一顿破骂。 怒气冲冲的,青筋爆露。 图腾纳闷的应了下。 见慕向阳从眼前离去,燕儿啧啧啧的摇头看他,低骂了句:“蠢,真是只蠢牛。” “……”他只不过是打了一声招呼,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自然,他不敢真去买白花。 将事都原原本本的禀报给墨倾尘。 “尊主,夫人让属下置办死人用的白花装束府中上上下下。” 墨倾尘从书中抬首,凤眸微眯:“准。” 图腾惊讶的瞪大着眼,应了下。 “是。” 可随后,又疯狂开始。 “尊主,夫人要用死人用的布条装饰府中上上下下。” “准。” “尊主,夫人要买了一些冥纸…” “准。” “……” 图腾欲哭无泪,整个府中上上下下,都变成葬事馆,处处阴森,明明府里没死一个人,但却是弄成这样,这般秽气,尊主就怎么能纵容夫人做这种事情呢。 而且他一个都不说一声,一个疑问都不问一下,难道就不好奇夫人为什么要这般做吗? 他可好奇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