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谁是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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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王巫正道:“你还敢站着?” 张李两家巫正犹然站立,不屈不饶。 王巫正却立即扑腾一声跪了下去,并嚎啕大哭起来:“小人万万不敢和昆仑做对,只是看他们同为蛮荒巫家,相邻了百代不止的情分上,又想昆仑的大人们一向宽宏仁慈,才壮起狗胆给藏了他们家两个小子,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这厮今儿先是做小人,后来做好人,最后又成狗熊,变脸之快别说各家巫者们眼晕,连他自己家的子弟都要疯了。 反而是姬连山大笑起来,道:“既然该死,也罢,他们不跪,你肯跪下,那本使就饶了你一命,给我爬过来。” 爬就爬,王巫正毫不犹豫的在万众之下,立即爬向了场中。 人不要脸则无敌。 本就这么随口一说的姬连山见这厮这么贱,当真爬过来还爬的飞快,也不由目定口呆起来。 就在他发愣时,身边一人道:“连山兄,连海有些不行了。” 他忙看去,见一群夏家子弟已将姬连海打的无还手之力,姬连海偏偏还在喊好,堂堂昆仑子弟形如一家无赖子,姬连山看的心中不知道是笑是痛,但也知道不能坐看姬连海真被活活打死,不然他回去更无法交代。 他甚至怀疑姬连海那厮就是存心找死来恶心自己的。 因此姬连山面色一变,道:“赶紧去救。”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膝行迅速的王巫正已经到了他面前,一头磕下,然后颤抖着声音道:“大人,小人来了。” “你给我.”姬连山现在哪里有功夫玩他,刚刚准备要他滚,可话还没说完,王巫正猛然跳起一拳就砸在了他的心海处,随即人如海里的章鱼一样,四肢张开一下捆住了姬连山,同时在口中大叫:“并肩子上啊,反正没活路了。” 天可怜见,蛮荒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极品的. 别说姬连山想不到,这次哪怕西王母在场也想不到。 这厮不要脸的忍着所有人的鄙视爬过来,就为了干掉姬连山? 刚刚离开姬连山的几个人昆仑行走听到身后动静回头时,这厮已经如条疯狗一样的咬住了姬连山的脖子,姬连山给他咬的大叫狂跳,但怎么也挣脱不开,他一失措,他cao纵的祸斗立即晕了,只在那茫然的看着下面。 张李两家巫正瞬间反应过来,齐声发喊,冲了上来,将骨矛顶在了姬连山的脖子上。 王巫正这才放手,不,是放口。 “呸。”他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那血当然是姬连山的,然后恶狠狠的道:“你当老子看不出来,你以为瞒得住我?让你们赢了老子也是个死,既然这样还不如痛快点拉倒。” 李巫正苦笑道:“过去在下有眼无珠。” “说了是为家族生存才干那些丑事!你以为谁不想做英雄?”王巫正很严肃的连声明带反问,散发出的气势竟然威严有度的李巫正连连称是。 姬连山在地上大叫:“你们这些狗才,有种杀了我。” 又喊:“不要管我们,你们走!” 被他一提醒,那三个已唤出祖灵的昆仑子弟互相看了一眼,心想就算现在将这些人全杀光也无济于事,反而逼的他们杀了姬连山两人,其实他们这也是被王巫正搞的胆寒了,这种花招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因此他们这就道:“要是胆敢伤害了我连山兄,有你们好看。” 还有一人道:“好好供着我师兄还有活路。” 说完就一起向外冲去。 谁也不会将他们的话当真,因为如今已是不死不休之局,对方这些话不过是最后的一点手段罢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拦下他们,也许这样还能有一丝活路。 然而已经召唤出祖灵的他们又岂是那么容易能拦的下来的呢,除非在场成千上万的蛮荒子弟们一起出手,但这可能吗? 就在这危急时刻,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想跑?” 随即是连珠霹雷不断,轰轰轰轰轰轰. 一群昆仑行走招出的祖灵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几支巨箭射中当场炸了个粉碎! 呜--紧随其后的是一道镀着金边的乌云从西方天空里飞来,转眼就到了人们面前,乌云一散露出一个满面怒色的儒雅中年,醒来的师青衣一看到他就哭叫起来:“舅舅,他们欺负我。” 姬连山也惊叫起来:“师城主?” “不错,正是你老子我。”来人冷冷的道,正是水族第二强者,王侯江共的妻弟师河伯。
话音刚落,这老痞子上前踢开张巫正,抡起手里的东海落日弓,对着姬连山招头就打,一下就将对方劈的头破血流,边打还边骂:“你这草泥马的鳖养的,居然敢打我的外甥女!你这草泥马的狗杂种,居然敢伤我兄弟?” 谁是他兄弟. 姬连山大喊:“我是昆仑行走。” “去你妈的昆仑行走,老子打的就是你们这些垃圾。”师河伯鸟都不鸟他的名号一拳将其打飞,其余几个昆仑行走看的面如土色,掉头要再跑,师河伯仿佛脑后有眼睛一样,踏住鬼叫连天的姬连山直接弯弓拉弦,那半人高的东海落日弓上立即出现了几枚光矢,他叫:“跑啊!你们跑啊!” 已见识过他一箭之威的几个昆仑子立马僵住了。 鼻青脸肿的他们恐惧的看着师河伯,徒劳的道:“师城主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家城主找你?” “那老狗算什么东西,你们敢重伤我的兄弟,老子没找他就是好事了。” 又一句兄弟,你兄弟谁啊。 师河伯一指,众人沿着他的手看去,竟是夏武雀? 堂堂西海浪沙城主居然和夏武雀是兄弟? 这时他们才发现,那烈火虽然还在焚烧夏武雀的身躯,烧的他浑身漆黑,但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换了个姿势盘膝坐在那里,且看他的神态竟似比之前要好了许多。 而那只小狌则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怀里,身在烈火中却仿佛睡着了一样的诡异。 看师河伯虽怒气冲冲却不算太焦急,莫非夏武雀在这烈火焚身的残酷杀戮下还能生存?所有的巫者们都沉默着。 天地无声。 唯有风声。 和师河伯的破口大骂:“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掉,拿把长剑就以为天下是你的了?你们这些鳖养的。” “先调戏我家王女在先,再打伤我友族在后,这事我要是能放过你们,我就跟你们姓。” “一群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