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抓捕圆满,源魂涂身
接着那木头手中木剑一晃,连抹带挑的在剩下的几只跳尸身旁飞快闪过。 几只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僵尸,顿时脑袋搬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仅仅不到十几秒的功夫,院子里就再也没有一只站着的跳尸了。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扑通扑通的心跳加快,这小子看着比我大不了多少,怎么一出手差别就这么大呢? 这个时候,那小周和马大姐也匆匆赶到了这间院子里,看到里面的情况后,不由面面相视。 此时,对面的那老婆子看到自己弄出来的跳尸还没怎么着就被尽数消灭了,当即老脸一沉了,手中拐杖猛的一跺深深插入了地面,怒极反笑: “好,好,好……,果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不知这位后生仔是哪路人物?” “李沐辰。”木头惜字如金的吐出了几个字,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那老太婆听了脸色一变,神色严肃的盯着他看了一会。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独挑灵山会皖北分部的杀星。啧啧啧…,这龙虎山还真是人才辈出啊,先是个陈老邪,现在又出来个李杀星了。”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似是在夸奖,但听在耳朵里却感觉怪怪的。 木头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色猛的一变,嘴角抽了抽,手中桃木剑刷的一下指向了这老太婆,眼中露出了一股浓烈的杀机。 老太婆却一点也不紧张阴森森的笑着,指了指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仡徕力,对杨翌说: “老婆子说话算话,这仡小子你们带走吧!” 说完,她转身就向着院子里的一间青瓦房走了进去,似乎真的不在乎了。 杨翌脸上立马笑开了花,连忙招呼红毛和小周把躺在地上的仡徕力架了起来,准备带回去。 就在这时,那老太婆走进去的房子里面,突然冲出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他手里拿着根木棍,嘴里大喊大叫着一些听不懂的话。神情激动不已的样子。 我一眼就看认出了这少年,正是那个跟仡徕力一起的少年仔。 “快,抓住他,他是仡徕力的同伙…” 杨翌听到后急忙挥了挥手,旁边两个灵异局小伙伴人立马冲上去,一把按住了这少年。 那少年被左右抓住膀子后,立刻龇牙咧嘴的挣扎起来,无奈按住他的两个都是成年人而且还不是普通人,他挣扎了几下不但没挣开,反而被抓的更紧了。 这小子见挣脱不了,立刻满脸怨毒的瞪着院子里的人,大声喊叫着: “你们这些恶魔,快放了我阿爹……” 这话倒是用的官话,虽然有些不着调,但在场的人还是都听懂了。 杨翌脸色变了变,走到他旁边语气严肃的训斥了几句: “小伙子,你阿爹杀了人触犯了国家法律,必须要接受惩罚。至于你,也得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说完,两个灵异局的人立马押着少年向外走去。 这时,我看到这少年突然回头盯着我,脸上肌rou紧绷眼神怨毒,那感觉像是和我有血海深仇一样,看的我心里一阵不舒服。 我当时也没多想,一个小屁孩能够翻起什么风浪? 随后小幽这妮子在解决了那只跳尸后,拍了拍小手,也不理我就直接回到了槐木牌里。 对此我有些无语,这小妮子要是一直不听话,我还真拿她没办法了,但旋即我想到了口袋里道那只金足蜈蚣,心里稍微安心了一些。 见这院子里总算太平下来,我连忙转头却发现那死老婆子居然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而木头也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桃木剑,盯着院子里的两口阴气直冒的枯井看着,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一样。 杨翌走过来问我能不能走,我试了试发现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走路应该不成问题,就点头跟他说我自己能行。 他点了点头,也没多问,就指挥着其他人,搀扶着几个受伤的灵异局同志,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间四合院。 我跟在这一群人后面,慢悠悠的走出了大门,向着村子外面走去。 至于木头,他说还要留下来检查一遍,没跟上来。 当经过村口土地庙的时候,我见到了王局和那群特警们。 看到这些特警没有跟进村子,反而等在土地庙这里,杨翌绷着脸,问王局怎么不进村。 让人无语的是,王局一脸哭丧着脸的解释说,他们赶到村口土地庙的时候附近突然起了大雾,他们转悠了半天也没摸到进村的路。 我在旁边听了心里顿时恍然,一群武装到牙齿的特警居然会在这不大的村口迷路,显然是遇到了鬼打墙,一直在原地转圈了。 杨翌听了也没多问,就让王局带人收了队。 我见杨翌他们都不说,也就没好意思卖弄,跟在后面默不作声的离开了这“鬼村”。 回去的路上一路顺风,不到一个小时,车队就一路顺风的回到了公共安全局的大门处,昏迷不醒的仡徕力和那个少年被押到了一间守卫严密的牢房里。 而小周他们忙着为受伤的人疗伤,杨翌则忙着向上头汇报情况。 没人有空理我,好在那王局看我一个人,就热情的把我安排到了公共安全局的一间空置宿舍里暂时休息了下来。 期间,王局还一个劲和我东拉西扯的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其实听了一会我就明白了,他是经过这两天来,看我有些特殊本事,想让我帮忙去看看他中风好多年的老父亲。 只是中风这本就是人年纪大了体质阴寒,自然生出的病,还是要靠科学医治,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另外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早就困得不得了了,也没心思听他唠叨,有些不客气的把他赶了出去。 不过他说的其中一件事,倒是让我稍微留意了一下。 他说,今日我们去的那个鬼村,其实早在解放前就已经荒废了。 据传在清末的时候,有一群白莲教的人在那村子里住了一次,然后整个村子一夜之间就鸡犬不剩。从此一到晚上,那村子附近还会传出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弄得附近其他几个村子全都搬走了。 解放后政府几次想要征集那块地,但每次去了总有工人无缘无故的发了疯,久而久之哪里就一直荒废了下去。 后来还有不少驴友听到消息,从外地慕名而来,但全都不出一夜就落荒而逃了。
当然,这些也只是传闻,具体是什么原因让那村子荒废,早就无从考究了。但里面闹鬼那是绝对的真事了。 不过经过今晚的围剿,那村里的鬼怪已经一只不剩了,以后再有胆大的驴友进去,恐怕连一只鬼都看不见了。 ……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小周叫了起来带到一间会议室做了下笔录,然后和那杨翌闲聊了一会。 或许是我昨晚请神之后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这杨翌言语间不知不觉的多了分客气,而我也没把他关我的事再提,一来二去谈的也还算愉快。 之后我在小周的相送下,互相留了个电话,终于一身轻松的离开了这公共安全局。 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二伯家,在他家门口见到了父母和二伯和堂哥他们。 见我平安无事,父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而二伯他们则是好一番寒暄。 不过我心里有事也没跟他们多聊,草草的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当然有关一些危险的事情我怕他们担心,只是一笔带过。 随后就急忙赶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等地方,购买了一口大锅,和一些黑驴蹄子、黑狗血、十年大公鸡的鸡冠。 至于其中的牛宝、火蝎等东西倒是跑了好些地方才买到了一些。 随后我急忙赶回了二伯家,借了一个大煤炉,在他家院子里把那只金足蜈蚣和这些东西通通倒进锅里,放了满满一锅水,开始熬煮了起来。 说实话,这些东西足足熬了大半天的时间,到了天黑的时候,才熬出了两碗黑乎乎的粘稠液体,应该就是那什么“源魂液”了。 期间在熬的过程中散发出的气味特别难闻,腥臭的令人作呕,我只好把鼻子都塞的严严实实强忍着。 父母和二伯他们原本还打算上来帮忙,不过没一会就被熏的躲了回去,还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甚至附近的几户人家都找上门来,问二伯家到底在弄什么东西,在不停下就要报警了。 搞得二伯一阵尴尬,只好跟人说是在熬中药…… 晚饭的时候我没有去吃,而是让二伯给我腾出了一间洗手间,也顾不得大冷天的低温,等熬出的两碗黑乎乎粘液冷了,就直接涂抹在了全身上下(连菊花都没放过)。 这玩意黏答答的像是麦芽糖一样,虽然已经冷了,但涂在身上没一会就有些温热了起来。 不到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这涂满全身的黑乎乎粘液就诡异的渗透进了皮肤里面,再也看不到一点了。 此时,我感觉浑身变得暖洋洋的,像是在大冷天里吹着空调吃着火锅一样,那感觉简直酸爽的不得了。 只是这种感觉持续了没多久,大概也就一个来小时的功夫,身上原本温热的皮肤突然就发烫了起来,并越来越烫。 不一会我就感觉皮肤仿佛都要烧起来似得,就跟被烧红了的洛铁烫在身上一样,我当时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要燃烧了一样。 同时,这股热力还渐渐渗透了皮肤,渗入了体内五脏六腑,整个心肺脾肝都要被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