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估算错误
几人正不满的看着孟子修时,听到她的话,惊愣了一下,心内情绪突然翻涌不定,他们被惊到了,他们没想到他竟早就把冰蟾给了她,那冰蟾可是他用八千万两黄金拍下的,他竟然舍得送人。 如果他们知道那冰蟾是尹双月从孟子修手中坑来的,那他们一定不会惊讶,只会笑着说:这才是他们认识的小女人,狡诈如狐,精明得很。 “那个冰蟾……”罗沂刚想问冰蟾可以解蛊吗,就被尹双月打断了。 “冰蟾一定很快就会找到,到时就麻烦你了!”尹双月的语速极快,她根本就不给他出口的机会。 “可是……” 尹双月继续把他堵上,“没什么好犹豫的,你现在还不如想想我身上其他的余毒该怎么解才好?” “额,这个,这个……”罗沂突然结巴了,他不敢再说什么焚阳果了,在明白她就是主子在一直寻找的人时,他就再也不敢提这个方法了,要是被主子知道他提出的解毒方法是那样子的,主子不把他剥皮也要把他抽筋了。 北冥无极:“你要的焚阳果和天山雪莲,本王一定会很快找到,但在这之前,本王希望你能想想办法,让她的寒毒不那么频繁的发作。” 站在一旁的北冥无极虽感觉有点怪异,但他很快就被尹双月的问题给拉走了思绪,罗沂的无言,他以为是没有药的问题,所以他就毫不犹豫的让他不用‘忧虑’。 北冥无极说到焚阳果与天山雪莲两个药物时,语气不疾不徐,咬字咬得非常清楚,因为他需要确保让在场的其中一人听到,现在他已经看到了她,他也就没必要再把她藏起来了,她身上的毒需要他的天山雪莲,不管怎样只要他能拿出来,那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慕容皓月一直注意着室内的动静,所以北冥无极的话他是听的一字不漏,在听到天山雪莲时他的心下微动,邪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光亮,那似代表了一种希望。 慕容皓月听到了,其他几人自然也都听到了,所以没有任何言语的,这次其他人都看向了他。 他们看他的眸光很奇怪,与先前几人看孟子修时的眸光完全不同。 他们看孟子修时是理所应当,他就该拿出东西来的模样。 但看向他时却像是他捡了大便宜,那眸光其中似还隐藏着羡慕与嫉妒。 对于他们的眸光,慕容皓月只是邪魅的勾起了唇角。 这边几人眸光怪异,那边尹双月却是要气炸了,要不是她起不来,她一定把罗沂那张娃娃脸给揍成猪头。 “是你让他找的焚、阳、果?”尹双月一字一顿的向罗沂询问着。 她虽然要气炸了,但她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她在开口向罗沂询问的时候,她的声音是温温的、低低的,她并没有大声与罗沂叫囔,但她的两只眸子却像是利箭般直射向罗沂。 她温温柔柔的语气,听在罗沂的耳里,却是让他的心拔凉拔凉的,害他慌乱成一片,他觉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在北冥三王爷说出焚阳果三个字时,他的内心就一片哀嚎,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他不敢说出来,没想到却是被北冥三王爷那么郑重的提起,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额,这、这,是的!”拖沓了一下,罗沂就被她紧盯着的眸光,给盯得腿脚发软,不得已他才像是要赴刑场一样闭上了眼,随后才吐出‘是的’两字,说完之后他久久不敢睁开眼。 “厉害啊,昂,竟然连焚阳果能解寒毒都知道,你真是让小女子佩服啊!改天小女子一定请你吃吃酒!”尹双月看着他闭着眼的娃娃脸,火气更大了,她咬牙切齿的把他夸上了天,说话的声音虽提高了一点,但她依旧温柔,所以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她话里的潜意思,只有罗沂、他听明白了。 罗沂苦笑,这次不用猜,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知道焚阳果的用法,不然为什么她的话里让他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她最后的话却是吓到罗沂了,她竟然要请他吃酒,看她的模样,他觉得是吃罚酒才对。 “呃!我会尽量找找其他办法的,毕竟焚阳果也不好找的。”看着她恨恨的眸光,罗沂赶忙开口做点其他的挽救。
“哦,是吗?那多谢了,你真是太尽心了。”尹双月皮笑rou不笑的睨了他一眼。 “额,应,应该的!”罗沂额头开始冒冷汗了,不仅是她,也因后背的几道视线盯得他紧张不已。 尹双月:“你……” “休息一下,说得太多等一下该不舒服了!”北冥无极突然体贴的打断了尹双月要说的话。 随后他才转向罗沂,面对罗沂,北冥无极的声音冷了不少,“焚阳果你不用担心,本王已经找到邪医了,他过几日就会到,他的手中就有焚阳果。” 听到邪医两字,罗沂突然沉默了,他紧张的心也突然变得出齐的平静,这一切几乎没有人感觉到他的不同,只有楚陌尘他感觉到了,罗沂是谁的徒弟他一清二楚,所以在北冥三王爷说出邪医的时候,楚陌尘心也跟着沉下了。 尹双月本还想再出几口气却被北冥无极打断了,听他的嗓音虽然温柔,但尹双月总感觉怪怪的,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他不高兴了。 他为什么不高兴了?她真的说太多了吗?还是他不喜欢她与罗沂说太多?尹双月甩甩头,她一定是疯魔了,不然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闭了闭眼,放空自己的思绪,不敢再胡思乱想,现在她还是休息为妙,再说他们都在,她也不知道要再说什么? --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已经过了两日。 尹双月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北冥无极让人给她熬的药很好,加上罗沂的针灸,她的力气恢复了不少。 那天她要的冰蟾,不到两个时辰北冥无极就给她带来了,虽然她用不了,但她还是感动的。 她不知道那一天那几人究竟是何时走的,她只知道她还醒着的时候,他们还在,那时的他们脸色非常的难看,但他们却都没有离开。 她以为他们离开后就不会在来看她了,至少不会太频繁,但是她估算错误了,那几人,不仅天天来报道,而且还来得特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