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病了
有人告诉李骁! 我脑子一下子懵了,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的同位——谢琳! 当时在场的人只有她和我,没有第三个人了。 “这个贱人!”我小声的嘀咕道,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谢琳面前,抽她几个大巴掌。 “哼,韩颖的书你也敢动,找死!”李骁的脸变得像冰霜一样寒冷,促使我打了个冷颤。 “给我打!” 李骁的话让我有些昏厥。 接下来,我迎来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我蹲在地上,蜷成一团,痛苦的翻滚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依稀听见李骁说了一句走,他们这才罢手,一个个从我身上跨过。 好大一会儿,我才缓过来,勉强支撑起身体,大口的喘着粗气,摸了摸脸,呵呵,都是血。 又过了一会儿,我用力站了起来,朝着厕所里面走去,由于我是在外面被打的,所以刘良被打的怎么样我完全不知道,估计,比起我来,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有过之而不及吧。 厕所的角落我找到了正在靠墙喘息的刘良,他满身的脚印子,一脸的血,看见我来了,他咧开嘴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为什么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俩被打的真的很惨。 接着,我们俩个难兄难弟,相互搀扶着,慢慢的向着医务室走去。 下午,我向班主任刘欣请了假,说我和刘良肚子不舒服,期间,我低着头没敢抬起来,而她,也一直想看我脸。 我怕她看见我的伤势会责骂我,就糊弄了两句,转身离开。 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听见她小声地嘀咕道:“怎么纪哲这小子的脸越来越肿了?” “……” 我无语,大姐,这都是拜你学生所赐啊! 我灰溜溜的从办公室跑到了宿舍,由于怕人看见会笑话,所以气都没喘几口,几乎是一口气跑到。 回到宿舍,推开了门,里面只有刘良一个人躺在床上,满脸的创可贴。本来我也有的,只不过我怕刘欣怀疑,又硬生生的给撕了下来,那酸爽,才正宗! “怎么样?”刘良见我进来,有气无力的问道。 “搞定了,你我今天下午就好好休息吧。”我抹了一把汗,这该死的天气,真的热死人了。 说着,我便一头栽在了床上,身上的酸痛又开始复发,痛苦中,我开着风扇,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渐黑,我挣扎着想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我喊了声刘良,他应道,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头疼,疼得厉害,是不是发烧了? 他找来温度计,给我一量,三十九度七,正儿八经的高烧! 他吓了一跳,摸了摸我的头,竟然还开玩笑的说:“恩,不错,都能蒸鸡蛋了!” “去你丫的!”我一顿臭骂,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发烧的感觉太难受了,我连忙催促他:“快带我去医务室!” 他知道我难受的要命,也就不在闹了,帮我穿上鞋子,扶起我来,搀扶着我再次向医务室走去。 医务室内,一位女医生正在看书,我知道,那是关于医疗专业的书,中午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年龄接近三十,一张俏脸冷若冰霜,身材凹凸,典型的C罩杯,身穿一身医生装,腿上套着白色rou丝,看着贼让人来感。 她正看书,叫我俩又来了,冷冰冰的道:“又怎么了?” 刘良一看她那个样子就吓了一跳,忙指着我,解释道:“医生,是他,不是我,他发烧了!” 我也跟着连忙点头,生怕她不信。 她放下书本,走过来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恩,好软,好舒服。 “确实发烧了,而且摸起来度数还不低。”她得出了结论,示意让刘良扶我到床上躺好。 “这医生好性感啊。”刘良yin荡的对我说道,眼神还不停的偷瞄着那女医生。 “恩,加一!”刘良这句话说的我还是比较赞成的,不得不说,这女医生的身材确实傲人,脸蛋也是一等一的漂亮,我想,她那冷若冰霜的神情,大概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吧。 “以前,我总是容易听那些人谈起医务室有个非常带劲的医生,我没怎么在意,现在,我去,真他妈带劲啊!”刘良很兴奋,我的胳膊都被他捏的有些痛了。 我躺在床上,感觉头都快要炸了,那女医生又给我量了一边体温,让我准备好,打针! “打、打针!”我失声了,不为别的,就为这个针! 也不知道我从哪遗传的毛病,即晕血,也晕针。吊针还好,就是这个打屁股的针,我实在受不了。 那么长的针管,扎进体内,多渗人了,我连想都不敢想。 “那个,医生,可不可以打吊针?”我商量着问道,声音中不知不觉带着一丝祈求。 医生冷俏的脸看向我,略微沉吟,说:“打吊针也可以,不过会好的慢一些,止痛的效果也没有那么好。” “没事,我可以忍。”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把刘良和她都惊住了。
“那好吧,随便你。”医生大概也看出来了,我对那个针有些畏惧,也就没强求,就这样,我对这医生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吊瓶很快便挂上了,三大瓶准备待续,我看着都烦。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很快,便到了九点,她该下班了。 她换上一身便装,优雅的气质更加显现,看的我和刘良都痴了。 “咳咳!”她走到我俩身前,看见我们一副痴呆的样子,轻咳了两声。 我俩回过神来,有些尴尬,挠了挠头,不敢直视她。 “我要下班了,你俩可以在这住一夜,也可以打完针回宿舍,随便你们。”她说的很轻松,我俩听得也很轻松,然后,她便挎着包包扬长而去,留下一阵香风。 我和刘良面面相觑,这医生,漂亮是漂亮,身材好是好,不过,好不负责任啊! 我开始睡觉,刘良就在一旁坐着,躺着,趴着,各种姿势。 充满着药水味的房间微微有些刺鼻,还好我俩适应力强,觉得没什么,换作女生,长时间待在这里,铁定受不了。 我睡的很踏实,甚至还打起了呼噜。一旁的刘良,就暂时充当起了护士的角色,一会帮我换药水,一会帮我倒茶,搞的他不停的抱怨,最后我被他吵得受不了了,答应他请他吃饭,而且是一星期的,他这才满意,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狡诈之徒啊!”我大喊一声。 三大瓶药水是个熬时间的事情,我和刘良无聊到蛋都要爆了,终于,药水快滴完了,接下来又要迎来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谁来起针? 我俩先才光愣了,却忘了起针这事,吊针起针这事虽小,可没有经验没有做过的人,他紧张,手抖啊! 就这么个小事,刘良都推推脱脱不感冒,还是我连说带哄劝了大半天,这才答应。 “那个,我开始了?”刘良身着一席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上拿着皮筋,又搬了一个椅子,放在床前,问道。 我无语,点头,说,开始吧。 他的手颤的厉害,搞得我也紧张不安,轻轻的撕开胶布,刺眼的枕头露了出来,我晕针,看不了,下面就全靠他了。 “要拔出来了!”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针头,准备好了棉球。 “滋。” 像是蚂蚁咬了一口一样,短暂有痛还能感觉到。 完事,收针! 刘良这厮居然还站起来向我鞠了个躬,说道本医这厢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