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十里寺庙赠送锦囊
看着拦在面前的石头壁,许微一脸泄气的开口:“君子墨,没路了,看来我们白忙活一场了。” 借助手里的火把,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头坐下,看着头顶黑压压的石层,一脸的失落。 她和君子墨走了这么久,手里的火把烧的也差不多了,若是他们还找不到出去的出口,只能原路返回,回到小屋另想他法。 君子墨嘴角稍稍上扬,走到她身前蹲下,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淡漠的声音响起:“不到最后,绝不能轻言放弃。” 收回自己的手,转过身的瞬间,失落的表情言溢于表。这面墙一旦打开,他和她,便会回到各自的世界。真是不甘心呐,这睹墙的机关一旦开启,以后就只能看着她对别的男人,喜笑晏晏。 他便不能私心的独占这份美好! 许微郁闷的摸着自己的鼻子,看着君子墨的背影,不满的开口:“下次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许擅自摸我的鼻子。”有没有搞错,总是摸她的鼻子,会变塌的。 君子墨伸出手给她,轻声应道:“好,开启石墙的机关找到了。”话落,就见堵在眼前的石墙,轰轰的打开。 刺眼的光线迎面而来,君子墨伸出手遮住许微的双眼,等她适应了这光明,这才松开自己的手,朝前走去:“走吧,可以出去了。” 忽视掉心里的那一抹失落,恢复以往不可一世的模样,旁若无人的的朝外走去,转身看了眼跟上的许微,嘴角微微上扬。放慢了脚步,等许微跟上自己的步伐,两人并肩朝前走去。 最后一次,和你并肩而立! 两人出了暗室,身后的石墙再次合上,一点也看不出这是两堵石墙相合而成。 撩开垂落下来的布帘,许微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这里是十里寺庙,这个房间我待过,为什么从那里出来,会到这里?” 这时,一道悠扬慈祥的声音响起,“阿弥陀佛,老衲在此等待两位施主,已经多时。” “方丈。”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许微一脸惊讶的看着君子墨,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君子墨,方丈是你爷爷?” 点点头,回她一个单音字:“嗯。”他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这副模样,不喜多言,一副冰山脸。 这样的话,这位方丈的身份,不言而喻!只是,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做,跑来这寺庙当和尚。 似是知道许微心里所想,遁空开口说道:“前程往事,施主切莫追究,老衲法号遁空,是这十里寺庙的方丈。” 心里的好奇被含蓄的指出,许微吐吐舌,嘴角含笑:“还望方丈见谅,子笙不要有意冒犯。方丈方才所说,在这里等候我们许久,这话何解?” 果然如她所想,这一切绝非偶然,那么,君子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君子墨,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慈祥的看着许微和君子墨,道:“这是你命里劫数,君施主的出现,只是奉了老衲的嘱托,将你从困境中解救。” “方丈的意思,君子墨也知道我将会发生的一切,所以从我坠崖的那一刻,陪着我坠崖的人必是君子墨?”如果是这样,那么君子墨,是该多危险的一个人? 知道许微多想,遁空很有耐心的开口解释:“施主多虑了,君施主并不知施主会发生什么事,他只是依我之托,赶到后山;至于你遭遇什么,他全然不知。” “他接到的命令,是负责将我平安的带回来,是吗?”话落,转而看向君子墨,眉眼渐深:“为什么,你明知那是一个很危险的命令,却要执行,而不是拒绝。” 不去看她,目光直视前方,冷然道:“皇爷爷是我最佩服的人,他的话我从来不会拒绝。”只是因为,那个人刚好是你,所以我愿意。 呼吸一滞,她不知道该说他盲目还是他愚孝,不由开口说道:“这种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古人,不是将这句话奉之硅砺吗,那她希望他可以做到。 遁空看了眼窗外的时辰,便知用不了多久那个人便会赶到,于是对君子墨说道:“君施主,你暂且出去,老衲有一番话,需要单独与徐施主相说。” 君子墨望了眼许微,冷漠的声音响起:“是,皇爷爷。” 关门声响起,遁空看向许微,道:“施主,老衲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施主,还望施主能答应老衲。”
许微见他欲向自己跪下,心里大骇,忙将人扶住:“方丈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子笙答应便是。这么大的礼,子笙接受不得,按理,我应该尊你一声爷爷。” 叹了口气,转身看着墙上大大的禅字,缓缓开口:“子玉子墨两人,皆是皇位的最佳人选,他们命里本是彼此最大的敌人。可是他们之间,却有一个变数,可以改变他们相对的局面。” 许微看着遁空的背影,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太过高深莫测,眉头轻皱:“方丈的意思,那个变数会是我!”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朝许微点点头,开口说道:“施主所言甚是,若那一天到来,还望施主能为两人化解纠纷,改变他们两人的命格。” 她何时那么厉害了,无奈的笑笑,“方丈,子笙恐不能答应方丈所说的,子笙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改变他两人的命格?” “船到桥头自然直,施主切莫担心。”从袖子里摸出两个锦囊,看着许微说:“这两个锦囊,粉色为先,红色为后。会提醒施主怎么做,时候到了,施主自可打开锦囊,里面会有解决的方法。” 接过锦囊,眉头低垂,为何心里会觉得莫名感伤,“方丈,你老实告诉子笙。这一切是不是皆因子笙而起?” 遁空慈爱的看着许微,“孩子,这是你们的命数,能改变这一切的,只有你。” 君子玉看着站在禅房外的君子墨,快步上前,清冷的声音问道:“她在哪里?” 看了眼君子玉,嘴角噙着笑,淡然开口:“禅房里,皇爷爷正有事跟她说。” 视线交接,两人皆知,他们最大的对手,便是彼此。 一个温润如玉,翩翩美男子;一个邪魅俊美,妖冶美男子。一白一红,浑然天成的冷咧气息,和谐中透着阵阵诡异。 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第一次交锋,却是为了房里的女人。在这夕阳夕下的傍晚,一切似乎变得不一样。两个没有交集的人,似乎正朝命运的轨道靠近。 “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