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揭秘
北桓的皇宫内,一片热闹非凡。。。 大厅内,来自各国的使臣都进贡了一些珍贵的宝贝及金银首饰,一箱一箱地堆在院子里的角落里。 公子助身穿一袭朱红‘色’的长袍,手端着酒杯,抱着云裳,轻轻地将一杯酒喂给了娇弱的云裳。 “娘子,怎么样?喜欢吗?这样的美景,这样的美酒,这样的你我?”公子助踉踉跄跄地端着酒杯,一只胳膊揽着云裳的身子。 云裳喝着酒,一张小脸变得红扑扑的,柔声说道:“夫君,这样的美景,舍命陪君子!” “错!是舍命陪夫君!对吧,哈哈!”公子助说着就要伸手去揭云裳的盖头。 云裳有些担心,这万一要是被公子助发现的话,那可怎么办呢?可是如果她不让他掀盖头的话,那岂不是更让人怀疑了吗? 左思右想,云裳还是决定让公子助掀开盖头,她想看看,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子?更想知道公子助掀开她的盖头的第一幕是什么样的表情?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公子助就掀开了她的盖头,一股刺眼的红光照‘射’了过来。 云裳吓得后退了两步,怯生生地说道:“夫君.....” “好俊俏的娘子啊,幸亏了母后,要不然本宫都见不到这么娇小可爱的娘子了,来,让夫君看看。”公子助说着就将云裳一把揽了过去,紧紧贴着云裳的耳际,一股温热的气息传了过来,让云裳有些难以自控。 “夫君,酒,酒呢?”云裳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害怕,正在这时,却拼命地想喝酒。 公子助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啊,本宫的娘子竟然要喝酒啊,好,本宫这就给你喝,喂你喝。” 公子助将酒壶提了过来,喂云裳喝酒,云裳喝的醉醺醺的,一张小脸蛋红扑扑的,像是一对粉红的桃子似的。 “娘子!真好看!这嘴‘唇’,这鼻子,真是惹人心痒痒。”公子助说着一只手‘摸’上了云裳的小****,柔软的‘胸’,让公子助觉得好像瘫软在一堆棉‘花’上,‘欲’罢不能,而云裳感觉到自己的****被电触到了一般,浑身酥麻无比,不由得发出轻轻的低‘吟’声。 公子助狠狠地压住了云裳,不住地转动着身子,一张大口吸住了云裳的樱桃小口,而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冲动了起来。 云裳的低‘吟’声,让公子助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个‘女’人不管她是不是南宫凌薇,此时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对她的接纳度。 “要,我要!”云裳的乞求声虽然很低,但是公子助却听得很清楚。 “亲爱的,不要闹,夫君给你,夫君就是你的,给你!”公子助咬着云裳的耳朵,轻轻说道。 两个人云里来雾里去的折腾了一晚上,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一亮,就看见自己身边躺着的云裳了,洁白的胳膊正环绕在他的脖子上,柔情蜜语似乎还在继续。 赢妃娘娘火速写了封信,将南宫凌菲回来的消息传给了林相,相信听闻这个消息自然是欣喜万分,马不停蹄地给北桓国王寄书一封,信中说明,却和亲的其实并不是凤城的南宫凌菲,而是凤城的一个丫鬟而已。 之后,林相冷笑道:“哼,这下,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能让北桓不攻打你们?太子有天大的能耐恐怕也阻止不了北桓的进攻吧。” 北桓的皇宫里,突然收到一封加急信函。 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小奴才拿着信封匆匆地跑了进来,风风火火地说道:“王,有加急信函!” “哦?快呈上来!”北桓王思量一下,皱着眉头说道。 这北桓的大喜事刚过,怎么又有加急信函?这不免让北桓王的心里一阵莫名的紧张感。 北桓王打开信封一看,一张脸瞬间变成了绿‘色’,压低了声音说道:“来人,宣公子!” 看见北桓王的脸‘色’不好,众人都不敢说什么!将头压得很低,生怕北桓王一时动怒朝着自己开火。 不一会,公子助一脸的‘春’风得意走了过来,微微跪倒:“父王!一大早宣儿臣来什么事?” 北桓王依旧是铁着脸,不说话,将那封信扔给了公子助。
公子助一边嘟囔着,一边打开了信,当他看到信上写着北桓的王妃只是凤城的一个贱婢而已的时候,公子助后退了两步,将手里的信一时撕成了碎片,冲着北桓王吼叫:“不,不是这样的,父王,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可能是?不是的,父王,不管她是什么?她都是孩儿的王妃!” 公子助‘激’动地言辞闪烁,朝堂上的人根本没有人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好了,你不要‘激’动,这件事等父王调查清楚,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告诉王妃哪里都不要去!”北桓王义正言辞地说道。 北桓王妃听到这件事,赶紧来到了公子助的寝宫,她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儿子公子助,想当初他一味地坚持要南宫凌薇,要不是她这个做额娘的从中劝解,他也不会答应娶她,可如今答应了,喜事也办了,却来了一封信,说这个‘女’任只是凤城的一个婢‘女’而已,这样的话,让一向好胜的公子助怎么承受得住呢? 王妃走了进去,见公子助躺在‘床’上不吭声,便轻声问道:“怎么了?你的王妃呢?” “不知道,你们不要来问我,让我娶的也是你们,如今让我杀了她的也是你们!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还问我做什么?”公子助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了,一张脸没有一丝血‘色’。 王妃惊讶:“谁说的让你去杀王妃了?你父王只是让你看了那封信而已,怎么会是让你杀了她呢?” “母后,这跟杀了她有什么不一样?昨天开心得要死,跟我说,她嫁给我,很幸福,今天呢,今天让我去告诉她,她不是我要娶的人,她只是凤城的一个下人而已,这跟杀了她又什么区别?” 王后在公子助的身边坐了下来,轻轻地‘摸’着公子助的额头说道:“王儿,你不要动怒,母后了解你的苦心,可眼下不是还没有确定吗?那只是一封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