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奇怪的心情
一整晚,顾延西的心情都不太好。 即使面前都是些美丽娇艳的女人,他也毫无兴趣,甚至觉得厌恶。 没有兴趣参与他们的游戏,他喝了两瓶红酒后,就打算起身离开。 他刚站起身,忽然肩上被人一撞,抬起头,发现是肖辰锡,圈子里最傲娇的小受。 “Vincent?”肖辰锡起先一愣,随之扬起手,和他打招呼。 顾延西并没有回应,而是皱了皱眉。 肖辰锡这才记起下午发生的事,他自觉没趣,撇了撇嘴,打算离开。 刚走两步,右肩膀上却忽然一重,他转头,发现竟被顾延西伸手按住了。 “怎……怎么了?”被顾延西眯起眼看了一会,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男人的眼里已经有了一些醉意,他直直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说话。 他说:“你说,征服一个高大的男人,要比那些弱小的女人,有趣得多?” 肖辰锡闻言,只觉得心跳得飞快,简直要跳出胸腔,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 他用力点头,肯定地说:“对……对,没错,Vincent,你是不是想试试?” 顾延西眼底染上一层墨色,按在他肩上的力道更重,轻笑道:“嗯,我想试试。” 他们挑选了别墅的一间游戏室,灯光昏暗,色调诡异,墙上发出暗桔色和血红色的光茫。 “我该喊你什么呢?主人?少爷?”肖辰锡激动地问。 “随意吧。”顾延西并没有太大兴致。 他只是想尽快把自己脑子里的那个女孩抹去,还有现在心里奇怪的感觉。 “那安全词呢?”肖辰锡说,“我平时都是……” 没等他说完,顾延西打断道:“我会用到口钳,你大概没机会说安全词。” 冷沉的音调,让肖辰锡全身颤抖,热血沸腾,他不知道,顾延西只是不想听到他刺耳的叫声。 “怎么?”顾延西瞥了他一眼,“你不想玩,现在可以退出。” “想,非常想,我喜欢口钳,非常喜欢。”像是怕顾延西反悔,肖辰锡一再强调。 “现在游戏开始,”顾延西的面色沉了下来,“从这一刻开始,你将是我的奴隶。” 天!只要光听到他的声音,自己已经兴奋不已。 肖辰锡咽了咽口水,慌忙回答说:“是的,我是您最忠诚的奴隶,主人。” 顾延西在橱柜里取出镣铐,直接铐住肖辰锡的手腕和脚踝,命令道:“现在,去把长鞭递给我。” 肖辰锡压制住内心的兴奋,将墙上的惩罚工具取了下来,跪在顾延西的脚边。 他以服从的姿态,双手捧着长鞭,呈递给顾延西。 在顾延西接过的瞬间,肖辰锡觉得他几乎要被兴奋感和幸福感给完全淹没。 他用一根手指抬起肖辰锡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男人的眼,幽暗深邃,像是望不到边际的夜色,表情坚决而严厉。 这让肖辰锡颤栗不止,为即将来临的惩罚而激动不已。 “奴隶,你的主人现在心情不太好,下手会很重,你要是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肖辰锡急忙摇头,说:“能为主人分忧是小锡的荣幸,请主人尽情地惩罚我。” “很好!”男人冷冷地说。 他将肖辰锡蒙上眼,塞入口钳,锁在天花板铁网吊着的铁铐里。 口箝特别靠后,顶.住了肖辰锡的舌头,别说是说话,就连喊叫也发不出来,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现在,他完全被男人所掌控,这种彻底的服从感,让他兴奋。 长鞭沿着他的后背慢慢地下移,一直移动到了他的腿上、脚上。 从小.腿往上移动时,长鞭一扬,顾延西忽然猛地挥动起刑具。 只一鞭,让肖辰锡痛得抽气。 顾延西的力道很大,要比那些和他玩过的男人厉害得多。 几乎没有停顿,又是一个更重的鞭打,让肖辰锡血液倒流。 他对他毫不怜惜,一点也不留情,就像是在惩罚自己最厌恶的罪人。 几鞭下来,肖辰锡开始挣扎,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想要拼命地想逃离这场拷打。 如果能说出安全词,他一定会马上喊停。 因为肖辰锡知道,按照顾延西这样的打法,不用多久,自己肯定会皮开rou绽。 “别哭,奴隶,才刚刚开始,你还不知道什么才是痛苦。”
这是个高大强壮,英俊非凡的男人,是自己冷酷而高贵的主人,他在惩罚自己。 疼痛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让肖辰锡痛苦,痛苦却又无比的快乐。 随着一道道鞭打,他开始不住地痉.挛起来。 可再之后,他没有得到主人的责骂,也没有奖励,不是他预期的结尾。 肖辰锡只听见皮鞭被狠狠砸在地上的声音,非常响,接着是开门声。 孤寂和悲愤之情随之涌了上来,他的主人在惩罚的途中离开了。 肖辰锡被自己的主人无视,抛弃了。 顾延西的头很痛,这场惩罚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快.感,反而极度厌恶。 他不想再鞭打下去,甚至懒得为肖辰锡解开手铐。 放下卷起的衬衫袖口,他穿上原先的外套,直接出了门。 顾延西找到张默伟,让他去游戏室把肖辰锡给放下来。 不是肖辰锡的原因,而是他自己,顾延西很清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田木槿的身影。 他急切地想要掌控她,可是却办不到,这让他觉得焦虑。 可仅仅只是这样吗?他不知道,他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如此心烦意乱。 除了她,申茵素,但是她是不同的,她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不同。 她是他的全部,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她,如果可以。 顾延西回到房间时,田木槿却已经不在床.上了,连同床.上白色的被单。 他在房间四处看了一遍,忽然一个声音低低地说:“那个……” 顺着声音转头,女孩红着脸,躲在门后一角,因为羞涩,垂着眼睑,不敢直视自己。 顾延西的心情忽然便好转了,只一瞬,所有的烦心都仿佛消失不见,非常的奇怪、奇妙。 “怎么了?”他走上前,目光温和地说,“难道我的小木槿,找不着衣服了?” 田木槿用力点了点头,她裹着被单,难为情地说:“我好饿,可是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