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蠢姑娘
苏若瑶和程延仲相视一笑。。。 今晚因为苏若瑶染了风寒，所以由程延仲去督促佳豪睡觉，不过得到的评分是“爸爸你手脚不要这么重，你对mama也这样吗？我告诉你，对‘女’人不能这样粗鲁的，要疼爱。” “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快睡觉！”程延仲粗鲁地回答着儿子的建议。 佳豪也乖乖睡了。 回到房里，程延仲是全身酸痛，一下子躺在了‘床’，连连叫苦：“唉哟，这年底是事情多，不停的会议，不断的客户，还有不完的数据，所以，若瑶，这几天我都要加班，都会这么晚回来，你在家不会孤单吗？” 苏若瑶给他敲着背，‘揉’着腰，通情达理：“怎么会孤单啊？我喜欢牵牛村啊，但是不管多晚，你一定要回来，半夜也要回来。” 程延仲这才醒了些，看苏若瑶这个样子，怪地问：“若瑶，你怎么帮我穿衣服，还穿鞋子？我又不是残疾人，你也不是奴隶，你这是干什么？来把鞋子拿来，我自己来。” “可是你要养家啊，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苏若瑶敌国鞋子去，有点委屈：不但没有表扬，反而让他不高兴，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娘是这样伺候爹的，爹不开心了还会一脚把娘踢开呢。娘又会立刻过来说着“妾身不对”。 程延仲看苏若瑶不懂夫妻之间的恩爱是怎样的，穿好皮鞋过来，用脸碰碰她的脸，点头表扬她：“若瑶，我们都是独立的人，你刚才那样把自己当什么了？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奴才，刚才那样，是在践踏你自己的尊严。以后不可以了啊。”哄着，程延仲要去吃早餐了。 程延仲托起她脸，这纯洁无暇的脸一如她不染纤尘的心，程延仲给他讲述着人生道理：“若瑶你听着，你对我的作用超过了所有人。因为你让我有一个值得爱的人，自蕊蕊去世后，我寻寻觅觅，无意间发现了你，这是你的好。还有，苍耳不喜欢我给他介绍的任何‘女’‘性’做母亲，唯独认你，你的母爱，对他来讲，无人能及。” “哦，我想想。”苏若瑶记着他每一句话，细细去品味。 程延仲的大手很容易覆着她的脸，与她眼神‘交’错：“还想什么？我问你，现在有谁可以代替你在我身边，代替你在苍耳心里的位置？说，说得出有奖。” 还真说不出，可苏若瑶还是傻兮兮地让人怜爱地：“我想想。”挠着脑袋。 程延仲‘摸’着电脑桌面，感受不到寒冷，只有想要涌出的泪没有出现，为免有员工突然敲‘门’，他忍住了，喝着若瑶的爱心粥。若不是工作繁忙到加班到六点，他想把这三个小时的视频全看完，看着若瑶是怎么执拗地爱着自己。但现在只有快进着看。 关电脑屏幕，他闭目养生了几分钟：傻丫头，要是你不幸跟被哪个男生哄骗了心，如程宇，那你这样纯粹的爱岂不是只有占下风的份？现在的‘女’孩恋爱都是皇后公主，可若瑶，你把自己当什么了？看来只有我来把你当皇后供养着，腻歪着，让你得到你这年龄该有的爱。 保姆刘妈自有她的用意：虽然现在冬天，村里人都缩在家里，外出的少，但难免有哪家小伙出来，见这一天仙般的姑娘还不知会怎样。而袁先生也不在家，我老婆子也没本事保护若瑶，佳豪少爷还是小孩子，会几招功夫，但也难抵那些‘春’心‘荡’漾的小伙。所以我得谨慎些。 “若瑶，”保姆也说着：“今天你听我的，没错，要是不开心啊，等袁先生回来，跟他说。”保姆跟主人小叫板了。 苏若瑶也不跟老人家吵了。 去诊所，检查一下，也是寒了，开了些‘药’丸和冲服散好。然后回到家里，苏若瑶只觉得一路满是沾着雪‘花’的芦苇，百‘花’调零的季节啊。 吃过西‘药’丸子的她对西‘药’不怪，是觉得吃完后半个小时想睡。“呼呼”，感冒了，鼻鼾声大了，可不能让人听到美人的打鼾声。 佳豪以为苏若瑶要检查自己的寒假作业，不太乐意地声音含在嘴里囔囔地说着：“语，数学，英语，地理，体育，天，音乐。” “这么多啊？”苏若瑶细数着：自己懂的是语，音乐，体育，那么其他的，从最简单的学起吧。 于是她向佳豪请教：“苍耳，mama的数学太差了，你能不能教mama怎么口算啊？” 佳豪眼睛一睁：“mama你真的要我教你啊？你在闹着玩吗？” 这小男子汉一下子坐在地耍赖“哇哇”大哭起来。苏若瑶也心疼：佳豪肯定害怕再一次失去母亲，但自己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一句话让佳豪开心起来：“苍耳，你别哭，mama从明天放假，一直到年后初七，哪里也不去，在家陪你。” 佳豪立刻破涕为笑，从地爬起，要抱着苏若瑶欢笑，但苏若瑶把程延仲推了过去，并捂着鼻子说：“苍耳，mama着凉了，怕传染给你，所以这两天，别靠近mama。” “哦，那我们吃饭吧。我和‘奶’‘奶’把饭菜热了好几遍了，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了。”佳豪跑去准备碗筷了。 “可是若瑶，”程延仲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有点歉意地低声：“今晚，好累，不能让你快乐。” “好累啊？可是你的手还是在人家身不正经。”苏若瑶贴心地细语般说着：“夫君快睡吧。妾身来伺候你。” 她主动地去‘舔’他的‘唇’，用自己的身体与他融为一体。程延仲有这样的柔若无骨的佳人缠绕身，舒畅地入眠了。 第二日，苏若瑶先起来，已穿好衣服，帮程延仲拿来了衣服：“延仲，起‘床’了，要去班了。”带着鼻塞的声音似乎好了一点。 “哦。”程延仲‘迷’‘迷’糊糊坐起来。 苏若瑶为他一件件地穿，从保暖内衣到棉大衣。最后，苏若瑶蹲下，握住他一只脚，给他穿皮鞋。 苏若瑶却还不解地追着问，眉心缩成圈：“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除了做饭洗衣？还有，”苏若瑶低下头：“夜晚。”又抬头含泪：“只记得小时，我娘是这样伺候我爹，我爹会打我娘，用脚踢，可我娘还是要笑脸对着他。却躲在角落哭泣。” 苏若瑶自己也泪珠点点，扑入他怀：“延仲，你对我，我我爹对娘好多了。可我却不能帮你什么，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 程延仲听得一愣一愣：爹？娘？还家暴？这是若瑶小时的经历？难怪她‘性’格与别人不同，难以融入群体。那现在，虽然早时间紧迫，还是要让她心里踏实，有存在感，被需要的感觉。 “走，吃饭去，还想要奖励啊？没有！因为无人可替代你了。”程延仲拉着她去吃饭。 苏若瑶‘迷’茫的脸渐‘露’笑颜：真的想不出，原来我对延仲，对苍耳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或缺的啊。 程延仲吃了早餐，匆匆几口。苏若瑶给他系好领带，准备好了保温盒放在车里，在院子外看着，看着他车离去，有点空空的。 程延仲透过车旁的后视镜，看到那系着红‘色’围巾的长发飞舞，渐渐模糊了，看不清了，消失了，心里笑叹：“热恋了吧？刚才是怎么说出那一番大道理的？不过若瑶写得好章，一定能懂得。傻丫头。”他‘摸’‘摸’保温盒，不知若瑶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刚才没有打开看，是想给自己留个惊喜。 一天的枯燥工作，程延仲百忙之‘抽’出时间，把昨天下午保安室的视频调出来看：若瑶在车库里站着，丝棉透风的车库里，她一开始呼手跺脚蹦跳，以此驱寒，这没用，然后是小跑着。两个保安都来请她去保安室吹暖气，但她是固执地站在那里等。 程延仲闭目睁眼后，继续看件，找员工问询工作，只有这样，才可以有足够的实力供养他的皇后。 他的皇后现在是感冒了，在牵牛村，保姆带她出去诊所，走了个两里路，也不远。苏若瑶的今天穿的是短棉袄，低跟皮鞋，这样显得像是回村的大学生过寒假。而她的围巾把自己的脖子和下班边脸围得严严实实。 她向来不喜围巾，再冷也不喜欢，只是偶尔觉得漂亮，拿出来戴，可今天，她一直嚷着：“刘阿姨，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围成这样啊？我都吐不出气，脸都湿了。” 也一个小时吧，她醒来了，感觉好些了，没那么流鼻涕了，也没那么咳嗽了，不畏寒了。去看看佳豪吧，检查一下他有没有调皮。 这大冬天的，佳豪也不好哪调皮去，在客厅里转悠，等着mama醒来，等着爸爸回来。 “苍耳，你过来，帮mama一件事好吗？”苏若瑶穿着拖鞋和睡衣，招呼着佳豪。 佳豪立刻到：“mama什么事？” 苏若瑶是早有准备的：“你课学习都学了什么课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