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7冰肌玉肤
王影平静地说。 “我们俩是工作关系。” 田川不想辩解。 “工作和感情有时是分不开的,就像咱俩,过了这么多年,爱情和亲情也是分不开的,年龄大了,爱情少了,但亲情多了,你和楚涵也会逐步向亲情过度的。” 田川没想到王影会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不愧是一高中的学习部长。 “是。有时是分不开的。” 他间接承认了他和章楚涵的感情。 第二天一上班,田川就来到了刘葳蕤的办公室,他把王影卡里多了一百万的事向刘葳蕤汇报了。 “王培忠媳妇行贿的可能性很大,告诉王影,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也不要和他们的老板说,静观其变,如果是王陪忠媳妇找的他们老板,他们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一百万打出来了,他们不会静候佳音的,他们一定很着急,王影他们老板一定会有口风,看他们怎么表演,慢慢地迹象就会明显。” 刘葳蕤沉稳地说。 晚上,田川继续给刘葳蕤打胰岛素,针还没有扎进去,刘葳蕤就问:“屁股真的一点红都没有吗?” “雪白雪白的,一点红都没有。” 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田川说话也随便多了。 “那就好。” 刘葳蕤非常欣慰地说。 “难道我会骗你呀?” 田川一边说着一边给她打针。 “过两天我要到省里开个会,我不得回家看看我爸我妈吗?我妈喜欢到浴池去洗澡,我得带她洗一次,你说我屁股一块红一块紫的,怎么向我妈交代呀?” 刘葳蕤说出了担心的原因。 “针眼是根本看不出来的,一点红都没有,但你可是比原先苗条了很多,如果大姨问你,你就说是减肥减的,因为你有点胖,所以要减肥,别和大姨说是得了糖尿病,看老人担心。” 田川一边收拾胰岛素笔一边说。 “你说我的体重会不会老降下去呀,现在已经有人说我很瘦了。” 刘葳蕤有点担心的样子。 “等你的体重达到了标准体重以后,它就不会再瘦下去了,因为你一天摄入的营养能够维持你的体重了。” 田川安慰她。 “那你说我回家的时候,他们要是发现了我的打针笔,或者发现我打针了,我就不能隐瞒了。” 刘葳蕤又担心地说。 “那实在瞒不了也只能实话实说了。不过要和他们说明,糖尿病并不可怕,只要把血糖控制好了,和正常人是一样的,你的血糖控制的很好,和正常人是一样的,所以,谁都不要为你担心。” 田川又安慰她。 “我应该是后天出发,可大后天是复诊的日子,这么办啊?” 她也形成了一个习惯,有什么事都要和田川商量。 “那就明天复诊呗,这玩意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关系。” 田川轻快地说。 “那你明天有时间陪我吗?” 在个人的事上她几乎是离不开他了。 “有。” 田川利落地说。 第二天上午,田川陪刘葳蕤到附属医院去复诊,大夫说,你可以不打胰岛素了,改成吃药,刘葳蕤还有点感到惊讶,因为他听人说,糖尿病人一旦打上胰岛素就停不下来了,而她居然停下来了,这毕竟是一个好事。 大夫给她开了一种叫沙格列汀的药,说一天只吃一片,她说这一片药能顶三十二个单位的胰岛素吗,医生说能。 医生问他手里剩的胰岛素还能打几天,她说还能打三天,医生说把手里的胰岛素打完了就可以改成吃药了,饮食控制和运动锻炼还必须坚持。 晚上,刘葳蕤对田川说:“我打胰岛素有点打习惯了,医生叫我改吃药我还心没底,一片药就能顶三十二个单位的胰岛素吗?” “听医生的吧,这个医生给咱治了两个来月了,我觉得她的医术还是可以的,如果不行再去找她呗,如果你实在觉得心里没底,咱把胰岛素留两针,不都打了,一旦吃药的时候血糖升高我们可以拿针再平衡一下。”
田川建议道。 “你这个办法很好,我们不都打了,留两针,如果吃药不行,手里还有针,省得紧张。” 她赞赏地说。 “你说究竟是打针好呢,还是吃药好呢,在医院我没好意思问大夫,我觉得应该听从大夫的安排,问这问那也不好。” 她又说。 “这个问题至今在学术界仍然有分歧,有人说打胰岛素可以叫自身胰岛得到休息,有利于减轻自身胰岛负担,有的说打胰岛素代替了自身胰岛功能,使自身胰岛越来越懒惰,慢慢地就丧失功能了,而吃药是刺激自身胰岛功能发挥作用,激发胰岛活力,但吃药对肝肾有一定影响,所以究竟是吃药好还是打针好不能一概而论,要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但吃药显然比打针来得方便,而打针也容易造成低血糖和对皮肤的伤害,所以咱就听医生的吧。” 田川给她解释。 “那就听医生的吧,要这么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 她多少带点惋惜的口气。 “最后一针。” 他微笑着面对她。其实他的心里也很惋惜,他真的愿意每天为她打针,他愿意看她那雪白的皮肤,愿意触摸她那温润的肌肤,他把打针看做是他对她的爱抚,对她的亲近。 今天晚上是最后一针了,他坐在沙发上做准备工作,拿出针笔,拔下针帽,旋转刻度,摇晃笔管。她站在他的面前,把臀部面向他,她并不自己脱裤子,而是等他给她脱,她习惯了这样,好像他就是她的老公,她就是他的老婆,当他那温热的大手接触她的皮肤的时候,她觉得他的爱流在往她的身上涌,她会想起二十七年前在公园的那一幕,那天她要把自己的身体都给他了,但他没有,他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是一个心细的男人,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 他慢慢地退下她的内裤,露出白皙圆润的肌肤,虽然是打了一个多月的针,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仍然是那样冰肌玉肤,吹弹可破,他真的想用嘴去吻,但他还是控制住了,他一定要控制住底线,使他求得良心上的安稳,爱是需要把控的,爱的火焰如果烧过头了那就是火灾,他深知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