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战风斗雪
田川跑了一会,终于在路边看到了一个旅馆,这在车里是根本看不到的,她慢慢地停了下来,以免车子停不下来把他撞了,他示意车子往旅馆对面的空场停靠,车子停下来了,章楚涵下了车。 “对面就是一家旅馆,我们进去吧” 他说。 “那你的铁锹怎么还人家啊。” 她看着他手里的铁锹,说。 “这把铁锹我买下来了。” 他笑着说。 “买下来了?花多少钱?” 她有点惊讶。 “五十。” “值了。” 她心想,如果没有这把铁锹,他们的车就开不出来了,不知道是一个什么结果。 “进屋吧。” 他说。 “那铁锹呢?” 她看着他。 “铁锹不能放车里,万一名天早晨用得着呢?” “那好。” 他俩正想往旅馆走着,田川最后看了一看停车的地方。 “不行。” 他说。 “怎么不行。” 她看着他。 “车旁有一跟水泥电柱,今天风太大了,雪也都冻在了电线上,一旦水泥电柱被风刮倒,很容易把车砸了,车需要换一个地方。” 他看着她说。 她也看了看停车的地方,旁边一米就是电柱,如果电柱被风刮倒了,很容易砸到车。 “那我挪一下。” 她又重新回到车里,把车放到了一比较开阔的地方。 他们进了旅馆,要了一斤饺子和两碗汤,吃完以后他们要了两个房间,就准备休息了。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他俩都累了,准备好好歇一歇,明天早晨继续赶路。 刚下高速公路的时候,赵松林就给章楚涵打了电话,问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章楚涵回话说,已经往回赶了,但天下了雪,不知能不能赶回去,如果不行就住店,叫他不要惦记。过了一会赵松林又来了电话,说邑水的雪下得很大,路面积雪已经有一尺厚了,农贸市场的顶棚被雪压塌了,市里正在组织抢救,但没有人员伤亡,他问半道上的雪大不大。章楚涵说没那么大,但风很大,章楚涵叫他别打电话了,因为她要节省电池,有必要她会给他打电话的,有哥在,不用惦记。 田川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和王影说是两天的会,所以王影也没给他打电话,她以为他一定是在市里的宾馆,下多大雪都没关系,岂不知,他和章楚涵经历了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苦难。 安顿下来以后,章楚涵给赵松林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们住在熊岳旅店了,不用惦记,如果道路能走,他们明天早晨就走。 洗漱完毕,他俩都准备休息了,这半天太累了,他俩都是,田川过来说,没事就休息吧,有事过来找我,我不插门。 田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突然,灯灭了,他出去喊服务员,服务员说停电了,可能是大风把电线刮断了。服务员送来了蜡烛,点着了,放在电视柜上。 过了一会,章楚涵过来了,她说:“我害怕,咱俩一个屋吧。” “好吧。” 他没有拒绝,他没法拒绝,在千里之外,一个没电的夜晚,她一个人独在一个房间,怎么会不害怕呢? 这是一个标准间,本来就是两张床,正好一个人一张。 “你睡哪张床?” 他说。 “哪张都行。” “那我挨着门吧,你睡里边那张。” “行。” “那上床休息吧,也没电视,正好睡觉。” “行。” 他俩各自上了床,都只是把外衣脱了,内衣内库都没有脱,男女共处一室,怎么能脱得那么干净呢。 田川就要进入梦乡了,他太累了,身体的疲乏叫他没有精力胡思乱想,况且他把章楚涵看做是自己的meimei,没住在一起的时候,他有时还想想,渴望有亲密接触的机会,今天住在一起了,他倒不敢想了,他觉得章楚涵对他太信任了,他有一点歪心思都对不住她对他的真挚感情。 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觉得她有动作,他正想问她干什么,她已经钻进了他的被窝。 “我冷,咱俩一个被窝吧。” 她说。 他还是没法拒绝,他觉得他此时如果拒绝了,她会很下不来台的,她会很委屈,他不能叫她委屈。 “象个小孩子。” 他温存地说,给她让了让地方。 “在你面前就是孩子嘛,如果不是孩子不早就嫁给你了吗?” 她嘟囔着。
“睡吧,今天都太累了。” 他说。 “那你搂着我睡。” 她的声音低得象虫吟. “那怎么能行呢?” 他觉得应该推脱一下了,因为这个动作确实是发生了质的变化。 “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没搂过。” 她嘟囔着说。 他还是没法拒绝了,他确实搂过她,那是上山救火的时候,她躺在了他的怀里,他不仅搂了她,他还亲了她,他以为那就是永远都不可以复制的亲密了,谁曾想她今天钻进了他的被窝,就叫她放肆一回吧,自己也放肆一回,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也希望有一个机会能好好地亲亲她,这是老天给的机会,是天赐,不容错过。 他搂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他俩早早就醒了,因为还没有来电,他俩就从被窝里躺着。 “你还是回你的房间吧,万一。” 他没有把话说完,他也用不着说完。 “没事的,我们都穿着衣服,进来人了又能怎么样。” 她小声地说。 “可也是,大厅那不是写着嘛,禁止有偿陪侍,看来无偿陪侍还是没问题的。” 他笑着说。 “那咱俩是谁陪谁呀?” 她紧紧地攥着他的手。 “我陪你,你不是害怕吗?” “那我应该给你钱了。” “别给了,看犯法。” “美的你。” 她用她那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脯上猛揉了几下。 “你咋有那么多的好同学啊?” 过了一会,她又说。 “重点大学毕业,又发展了二十多年,一般的都是小有成绩了。” 他有点感伤地说,好象他这么多年都是白过了。 “其实你的成绩也不小,就是呆的地方小一点。” 他真愿意听她说话,既没有阿谀奉承之嫌,又能迎合他的意思,以往,每当她说出他欣赏的话来,他都有亲她的欲望,都想把她搂在怀里,可受时空的局限,他每一次的欲望都只能压抑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