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废了碰你的手
两人很快被塞进了车里,夏莜想要呼救,然而对方却拿起一块布,直接塞到了夏莜的嘴里,很快,她的身子发麻,然后意识混沌就失去了知觉。 夏莜意识模糊的醒来时,她还在车上,然而……身边坐着一个男人!非常熟悉的男人,沈绍白! 车里的灯全部都是亮的,沈绍白的脸可怕异常。夏莜吓得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手脚并用的后退。 然而狭小的空间,根本没有她逃离的地方。 “夏莜,看看你那嘴贱的朋友在哪里?”沈绍白俊逸的脸上带着讥讽与残忍的笑,夏莜身体里的血液,因为他这句话顿时全部倒流,车里没有,那就在外面! 扭头立即看过去,她看到邹云拖着一条好像断掉的腿,站在天桥边,而刚才抓他们的两个男人,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在其中一个男人冲上来时,她忍着剧痛,一脚踹向那男人,男人轻松躲过,嘴里发出恶心的yin笑。 夏莜周身冰凉,她扭头看向沈绍白,然而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凑在了她的身后。 她一扭头,就差点与他的唇吻在一起,赶紧偏头,她一把推开沈绍白。 “走开!!”尖声怒道,她瞪着沈绍白。沈绍白卑鄙的一笑,看了一眼外面的邹云,他声音里带着冷笑的道:“继续看啊……你看她,外套被撕下来了,接下来就会被轮。” 夏莜听得浑身颤抖,她想去找手机,然而口袋空空的,根本就没有手机。 心中满是绝望,她看向沈绍白,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哀求道:“你想怎么样?你放了她,沈绍白,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与她无关。” “我听见她骂我狗了呢,我要让她知道她口中的狗,是怎么毁掉她接下来的人生。”沈绍白阴森的笑着说道,外面的邹云外衣被撤掉,只剩下一件背心,下身的裤子也破破烂烂的,但是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整个人狼狈得令夏莜心疼。 “放了她……放了她!!混蛋!!”夏莜眼睛涨红,对沈绍白大声的怒道,她的声音里带着声嘶力竭,整个人似乎要崩溃了。 “放了她也可以啊……夏莜,我有病吗?没把我当男人是吗?还是狗?”沈绍白声音温和的问,然而却像是来自地狱的摄魂曲,夏莜浑身颤抖不已,紧紧咬着唇,她才开口道:“我是狗……我有病……不是你不是男人,是我自己有问题。” 声音里带着屈辱,她想恨,可是她记得邹云说的话…… 沈绍白闻言,笑了起来。忽然从手上举起一个录音笔,他嗓音里带着低沉的笑意:“再说一遍,照我说的做,别慢慢的,外面你的朋友,可撑不下去了。” 夏莜闻言,看了一眼邹云,没有说话,只是眼泪不住的从眼眶里涌出来。 “说,我夏莜是狗,是一条有病的狗,身上有病,不能跟男人做……是被人轮的贱人,是渣女。”沈绍白的眼里满是快意,看着夏莜这副样子,他的内心别提多爽。 夏莜照着他的话,一字一句的说,眼中的泪水更胜,她嗓音里满是颤抖。 沈绍白将录音笔里的话重复播放着,嘴角残忍的笑意越来越大,看向外面的邹云,伸手,一把抓住夏莜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 “从现在开始,你不取悦我,她就会被活活打死!我不侮辱她了,我打她出气,什么时候让我舒服了,我就叫他们停止。”沈绍白继续说着,推开夏莜,他双手向后一撑,然后对着外面喊道:“给我打!能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不要打死!” 说罢,那两个男人从身上摸出铁管制品,对着邹云的手臂狠狠的打去。 夏莜眼眸登时瞪大,眼眶里满是泪水,她顾不得其他,扑到沈绍白的身上,她正要去吻沈绍白,忽然一声巨响从车外传来,夏莜被吓了一大跳,就是沈绍白,也是一愣。 在外面打邹云的两个人被飞来的两颗子弹直接打中了两条腿,砰砰声不断的响起,强硬支撑的邹云身子一软,一瞬间倒在地上。 夏莜趁乱就要下车,然而沈绍白却一把抓住了她,刚想挣扎,车窗外忽然出现一把黑洞洞的枪口。 沈绍白的身子一抖,夏莜更是身子一寒,顿时连动都不敢动了。 面上满是寒意的男人慢慢的从车窗外出现,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身披柔和灯光,明明矜贵优雅得如同漫画里走出的贵族一样,可却叫人心生寒意。 夏莜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顿时眼泪更加汹涌了,狠狠一把甩开沈绍白,她打开车门,立即跳出去,然后躲在了满身杀气的萧君烨身后。
“除了刚刚这只手碰了你,还有哪里碰了你?”萧君烨淡漠的眼眸看着沈绍白,声音冷峻的对夏莜道。 “就这只手……” “砰!”沈绍白刚要求饶,然而话刚刚说出来,萧君烨已经扣动了扳机,夏莜只听见沈绍白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然后就看到他倒在车上,死死的抓着自己手臂,而那只手臂上,血澎涌而出。 夏莜吓得脸色一白,腿上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你在绑架之前该好好查查,她现在是谁的人!”萧君烨冷峻的看着沈绍白,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夏莜看着他的侧脸,心中除了感激,还有对他的畏惧。他手上的东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见到……可是她今天亲眼看到了,还看到他伤人了! “走。”不再看车里痛呼的沈绍白,萧君烨转身看向夏莜,语气冰冷。夏莜虽然怕他,但还是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我的朋友……求你救她!” 萧君烨看向倒在桥边的邹云,看向了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保镖。保镖会意,立即走向邹云,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然后快步走向他们的车子。 沈绍白的车轮瘪了一个,痛得几乎要死掉的他,立即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打完之后,便痛晕了过去。 这边夏莜一直看着浑身是血的邹云,低声抽泣着,扭头看向萧君烨,她抓着他的衣袖,不住的颤抖着道:“她会不会死?!” 萧君烨看着她满脸的泪痕,没有回答她。会不会死,他又不是医生,怎么说得清楚? 看他不回答,夏莜崩溃的几乎要大声哭起来,但是碍于萧君烨,她只敢捂着嘴低声呜咽。 一路上,萧君烨都是冷着脸沉默着,对于邹云的伤势,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