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山中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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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熠风与花无常、包不期、谷中行四人出了靠山村,直接便进入了秦岭深处,虽说段熠风是要宇文护在两个时辰内用十万两黄金到城南去赎他儿子宇文乾祖,但段熠风可不会傻到真的当天就去城南用宇文乾祖换黄金,没有完善的布置,便是杀了宇文乾祖,段熠风也不会为了区区十万两金子去冒险。不过若是能保障安全之余,又能得黄金,段熠风便真的会用宇文乾祖换黄金了。 进入秦岭这天快入夜时,谷中行说过的楚霸天、陈先河便也进入了秦岭之中,同是江湖中人,包不期与楚霸天他们自有他们的联络方式,所以双方很快便碰面了,而与楚霸天、陈先河同来的还有五六人,且大都是在杨坚府中一起喝过酒,也都乃豪爽之人。两相际会,自不免又一番客套,客套完,楚霸天提着他那把大刀往躺在地上的宇文乾祖走去,来到宇文乾祖身旁,一脚踢在宇文乾祖背上,踢得宇文乾祖大声惨叫之余,楚霸天道:“卧槽兄还留他性命做甚?” 也不知花家给宇文乾祖用得什么药,这家伙受了重伤,又失了那么多血,没想到今日早间却醒过来了。段熠风走到宇文乾祖身旁,看到宇文乾祖又被楚霸天一脚踢错过去,就道:“自然是要拿他换钱了。”楚霸天道:“依在下之见,这等无用之人,与其留着还要照看着,还不如不刀杀了痛快。”其实不光楚霸天这么说,就是昨天入山之前,包不随便觉得带着宇文乾祖进山麻烦,就想杀了他一了百了,但是被段熠风拦住了。这时楚霸天再次提出要杀宇文乾祖,包不期第一个便出言附和,而其他跟着楚霸天一起过来的人,也一个个都认为应该杀了宇文乾祖。段熠风明白他们的意思,就是杀了宇文乾祖后,便彻底与宇文护结下了生死大仇,而宇文护一家嚣张跋扈,不说全天下人都痛恨宇文护与他一家,但在北周境内,绝对是痛恨他的人比爱戴他的人多,这时只要杀了宇文乾祖打出诛除宇文护的旗号,不说天下有识之士尽相来投,但结下一些英雄好汉那是肯定的。 不过段熠风之所以与宇文护为敌,又喊出了“天下不乱,吾辈何以称王”的口号,只是想以此吸引些宇文护的注意力,却不是他真想占山称王,毕竟在中国上下几千年历史中,不管是盛世还是乱世,只要敢占山做大王的,就没几个最后有好结果的,段熠风可不想自己被世人称为山贼,然后被官军给剿了。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段熠风不会武功,现在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最大的武力凭证就是手中两把手枪,他可不认为凭借两把枪就可以在一大群背大刀的人中称雄,何况他还有一个假少方的身份。 段熠风道:“杀人有何难的,我都将他从长安城中抓出来了,现在要杀他便是易如反掌。”包不期道:“那依卧槽见,该当如何?”段熠风道:“如果能用他换取十万两黄金自然更好,如果不能,我们也将他还给宇文护。”楚霸天道:“卧槽好不容易将他抓来,这般轻易又将之送回,是何道理?”段熠风道:“换不了金,我等也不杀他,而是将他弄残,然后送给宇文护,我觉得这样比杀了更好。”包不期、楚霸天和其他几人还是不明白,花无常却说道:“好一条诛心之计。”谷中行却问道:“却不知卧槽要如何做?”段熠风正要答谷中行的话,包不期却又来问,道:“你等到底说的什么?某怎地听不明白。”段熠风解释道:“将宇文乾祖弄残了还给宇文护,让他天天看着生气岂不比杀了他更好?”包不期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卧槽这办法确实是好,实不愧卧槽之称。”段熠风不觉得卧槽这个称呼有什么好的,但是看到包不期以此来称赞于他,而其他人却点头附和,便是更坚定了不占山做贼之心。 看着花无常,段熠风问道:“不知花兄可有取金之策?”花无常道:“十万两黄金数额巨大,卧槽便这般有把握宇文护定会用金来赎他儿子?”段熠风道:“如若只是我一个人,自然没办法让宇文护乖乖送上赎金,我本只想带着宇文乾祖出了长安,便撇下他独自进山,那赎金之事便是想都不会再想,然而众兄弟既然来了,却是有办法让他宇文护不能致自己儿子不管不顾。”花无常道:“此话怎讲?”段熠风咬牙道:“宇文护若不交赎金,将宇文乾祖分数次送还给他,我就不信他一直忍得住。”听到段熠风狠毒的计策,花无常不禁眉头一皱,而其他人却是哈哈大笑,真夸段熠风好方法。花无常吞了下口水,道:“便是宇文护愿付赎金,然十万两金就凭我等几人却也拿不动的,卧槽心智、胆识远在小弟之上,既有逼宇文护定来交赎金之计,想来如何取金,卧槽也已然成竹在胸,何须在下再多言。” 虽然花无常没说什么,但从他言语中,段熠风还是听出了不满之意,也不知他是听说要将宇文乾祖分开送给宇文护,怪自己残忍,还是国为拖他花下水而怪自己,不过不管他怪自己哪样,他要怪就让他怪好了。段熠风转头问楚霸天道:“你们进来前外面情况如何?”楚霸天笑道:“还能如何,宇文护得知消息便是大发雷霆,当即便派了几千兵马出城在城南荒野中搜捕了一下午,还好卧槽当时是从城东出城,一出城便又进了这山中,宇文护得知你进山来了,无法派兵进山搜寻,便将放你出城的那城门官斩头示众。”花无常问道:“那宇文护可有牵连我花家?”楚霸天道:“宇文护知道卧槽往东走后,倒是派兵去过靠山村,不过未找到卧槽便都撤离了。”段熠风又问:“随国公杨坚呢?”听段熠风问起杨家,不等楚霸天说话,陈先河便先怒道:“卧槽问他作甚?你舍身相救他妹,他却一句话也不敢说,亏他杨坚也是国公,见了宇文护却如老鼠见了猫般,姓陈的羞与他为伍。”又一人道:“陈兄所言甚是,胞妹受辱,竟是不发一言,还关起大门谢客避祸。”段熠风认得他,便是在杨坚国公府第一次喝六十度酒时,段熠风一碗酒将包不期灌倒后,便是他笑得最大声,然后段熠风便也一碗酒将他放倒了,他便成了那次喝酒第二个倒地不起之人,此人姓王,家中排行老大,便就叫王大,段熠风与他喝了一次,便知他也是豪爽之人,可惜第二天他醒来就离开了杨府,当时段熠风还觉得少了一个好酒友,心里感到遗憾,没想到今天自己出事,他第二批就赶过来了,这样的人,虽然傻了点,却是值得结交的人。王大说完,再一人接着说道:“倒是他兄弟那什么驸马,是我辈中人,当时他将胞妹送回府后,直接便带着人去了晋国公府向宇文护问罪,便是因他拖延,卧槽才得以从容出得长安,如此有情有义之人,此事过后,倒是要去他驸马府讨杯酒喝。”这人名叫成仁,也是当日段熠风烈酒下十一条好汉之一。段熠风听他说起杨瓒到宇文护家中为自己拖延时间,不禁心中一阵感慨,如果杨坚能如杨瓒一样,段熠风也不会选择用这样的方法与宇文护对着干,叹一口气,问道:“杨兄去晋国公府找宇文护,最后怎么样了”成仁道:“驸马爷自然无事,那宇文护虽蛮横,却自知理亏,且周国虽由他掌控大权,却还未到一手遮天程度,是以未敢对驸马爷动手。”
虽不赞同宇文护在北周一手遮天的说法,但听到说杨瓒没事,段熠风也不禁松了口气,本来段熠风还想问杨若歆怎么样,但有花无常这说好的未来大舅哥在,所以也就没问了。段熠风起身从马背上取来在花家打包来的吃食,道:“时候不早,且吃些东西,吃完再说取金的计划。”说完将包裹打开任众人取食。 十几分钟后,所有将一包东西吃完,又生了一堆火,众人围着火堆席地而坐,段熠风问道:“这附近地理我不熟,不知哪里有大江或是大湖没有?如若没有,只要有水深些水面宽些的地方也可以。”花无常道:“自然是有的了,卧槽问这作甚?”段熠风道:“自然是为了取赎金了,宇文护人多势众,在岸上可不放心和他的人接触。”包不期道:“卧槽想要用船将黄金载走,一时怕是找不到那么大的船。”段熠风道:“船的事不要紧,我有办法,我只担心有船也不一定运得走。”花无常道:“卧槽是怕宇文护会派水军拦截?”段熠风道:“有这担忧,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谷中行问道:“整个大周兵力都在宇文护掌控之下,卧槽想要将黄金顺利运出大周境内,难度不是一般之大。”段熠风道:“只要有水,且水够深,我便有把握将黄金掌控在自己手中,只要有河,我就有办法将黄金顺利运出大周境内,现在问题在于黄金运出了,却不知运往何处安放。”花无常道:“若真能运出大周,卧槽无须担心安置之处,只是不知卧用何办法将黄金运出去?”段熠风道:“到了河里,只要让黄金自己顺流而下就好了,根本不用人搬运的,连船也不用,且不教宇文护的人发现。”包不期道:“若用船只运载,便瞒不过宇文护的眼线,若不用船,黄金入水即沉,却如何顺流而下?”段熠风道:“借助水的浮力,可让黄金悬浮于水中……”见所有人都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知道跟他们解释不清楚什么是水浮力,于是改口道,“这个你们不清楚没关系,到时看到后你们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听他这么说,众人也不再多问,有“火箭筒”之事在前,段熠风便是再多有几样不同寻常的本事他们也不觉得奇怪。 段熠风虽有办法,不过有些事情还得事先做准备。又问了一些情况后,段熠风将包食物的布取了过来,又从火堆中取了一根木炭作笔,然后开始在布上写写画画。包不期等人围过来看段熠风画的什么,看了一眼看不懂,却也不问,都坐回原来的位置。几分钟后,段熠风将画好草图的布递给花无常,道:“我不会写你们这的字,烦劳花兄弟写上,要宇文护将十万两黄金融化了做成这模样。”花无常接过段熠风递来的布片,看了一眼上面段熠风画得怪模怪样的图形,问道:“若制成这形状,卧槽便有办法将十万两黄金由水中不声不响地运走?”段熠风点头后,花无常也不再多问,也是从火堆中找了根木炭,按照段熠风的要求快速在布上空余处写上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