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 是否和别人上了床
总之她要求不高,把我定位为一个小男人,不希望我有钱有势,能过小日子就行。 正如球友们所言,既然车站的第一美女都看得上,原本我配得上一个名门淑女什么的,既然刘玉芳要求如此的低,智商以及别的天生优势在她眼里就毫无实用价值了。 锅碗瓢盆交响曲,吵吵闹闹过日子,外出风波平息过后,一两月来,家中相对风平浪静。 我们适应了小吵,隔一两天不吵吵嘴,家中会显得冷清,俩人都不太自在似的。 结婚八年多,我更适应了她的谩骂,隔几天不骂我,就感觉到她根本不在乎我,而在乎着另外一个影子男人一般。 然而到了某月,还在例假期间,她又说:后天我带着阳阳去一趟区镇,除了补点新货外,顺便为阳阳买一件新衣。 我警觉起来,明明第三天课程排满,却不动声色:后天我只有一节课,送你们去,免得等公交车,来去更方便。 她撇撇嘴:跟着你一起购物,你总没一点耐心,算了吧,贺征玉和胡幺妹也要去,你一个男人,跟着我们干吗。 此时我终于忍不住了,幽幽的说道:每次例假刚结束,你心里就想着外出一趟。 她突然变得秋风黑脸,额头上皱起清晰的老虎纹:龟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把我拴在家里吗?老娘例假结束,就是心里痒痒,想出去玩玩,怎么样?别血口喷人! 我并不退缩,反击道:好几次都是例假一结束就朝外面跑,难道是巧合吗? 这是搬家到古镇后,我第一次开门见山道出心中的疑虑。 她雷霆大发:你妈的X,你想无中生有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吗? 我恨恨的应道:给没给我戴绿帽子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如此切入正题,她的反应却怪怪的,垂下头,一脸的哀怨之色:你继续这样下去,不把自己逼疯,也会把我逼疯的,逼疯了,你就可以重新找个女人过日子了。 阴云重新笼罩着这个小家,我们都气鼓鼓的,夜里睡在超级大床上,彼此以后背相对,尽量不发生肢体接触,好似一对陌生人。 尽管此事已经闹得很严重,第三天她还是带着阳阳去了区镇,同行的还有开五金铺子的美女贺铁匠和酒铺子老板娘胡幺妹。 当日冷场,我无心上课,请假回到古镇,守在铺子里,猜测着刘玉芳到区镇后的活动轨迹。 上午,估计刘玉芳已到区镇,我拨了第一个电话。 “到了么?” “到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骑车到大桥桥头的终点站接你们。” “刚到就打电话,怕我飞了么?真是烦人。”刘玉芳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电话里,我细听那边的背景声音,确信她正在街上,而且她身边的女伴贺铁匠以及胡幺妹正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又过半小时,再拨电话,那边成了反复的语音提示: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连续拨了十几次,七八分钟过去了,一直是语音提示。 去区镇逛街,有阳阳以及两个女伴在一起,她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与人通话? 她在和谁通话?此时是否找个借口避开了阳阳和两个女伴? 我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重,又拨了几次电话,更奇怪的是,这几次也是语音提示: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为何关机?难道她把阳阳托付给了两个女伴,背着她们去干别的了?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血压陡然上升,眼前浮现出一幕最不愿想到的场景:在某个偏僻的小旅馆,一个暗黑的房间内,她和那个小白脸正在床上翻云覆雨······ 又连续拨打了不知多少次电话,始终是关机,我有了一种冲动:立即骑着摩托车赶到区镇。 我甚至想,如此长期纠结和郁闷着,还不如直接撞见两人苟且,也好痛痛快快的来个了结,寻仇、离婚,一了百了。 此时,甚至希望亲眼撞见两人苟且。 我铆足劲儿,准备着抓到现行后该干些什么:到某个小旅馆,查到俩人的房间后,听到里面的苟且之声,一脚踢开房门,首先以拳脚把小白脸打得个半死,最重要的是,脚踢废了小白脸的下面。 事前,我必须给自己留下后路,致残他人,可能吃官司,我不能动用家伙,必须赤手空拳,这样法官才会认为我属于行为过激,无意间伤人,而对方有错在先,这样可以轻判,来个缓刑六个月什么的。 可是,偌大一座区镇,人来人往,地形复杂,能找到她吗?假如她真的和那个小白脸私会,为避开所有认识的人,地点必然相当隐秘,能让我轻易找到吗? 再次拨打电话,她仍然是关机,我也懒得拨了。 我的神经犹如拧到极限状态的螺丝,感觉到整个人随时会崩溃。 上午的几个小时,我心底里一直浮现着一幅不愿想到、却挥之不去的画面:一间暗黑的房间,一架凌乱的床。 我想象着他亮出肌rou,亮出自己引以为豪的身体部位,压在她身上,摆出一幅男神的样子,他脸上挂着那种男神才有的满不在乎的笑容,深入,不断的深入,一面得意洋洋的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激情洋溢,在黑暗中以一种膜拜的姿态仰视他,接纳他,容忍着他肆意的入侵,甚至脸上还挂着一种莫名的感激之情,感激他为她带来了致命的愉悦。 也许这种过程拖得老长老长,她的激情一波又一波,从一个峰值回到另一个峰值,反复不止,直到把例假过后蓄积的所有能量释放一空。 我不愿承认最糟糕的事情正在发生,却忍不住要去猜测,那一幅幅想象的画面,不间断的在眼前晃荡着。 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天,每一分钟都极其难熬。 她和两个女伴预计下午才回到黄果垭镇,到下午五点过,她们终于回到了盐巷子。 进了超市,把一大包购进的零食分类放在货架上,趁别人走了,我尽量隐忍着问道:上午我又打了个电话,显示你一直在通话中,通话时间长达七八分钟,到底在和谁通话呢?
回到盐巷子后,她面带淡淡的胭脂色,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也许是逛街逛够了,也许是避开女伴与人私会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听了我这一问,笑容突然凝固,以她惯有的家长语气,咬牙切齿的反击道:你妈的X,一大上午,我怎么记得和谁通了话?八成是和她们在街上走失了重新联系嘛,你真的成了神经病了! 我继续追根究底:到九点过,你的手机就一直关机,怎么打也打不通,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怒目相向,露出两颗硕大的门牙:龟儿子,老子恨不得砍你两刀,关机又怎么了?手机没电嘛,原来我出门后,整天你一直疑神疑鬼的! 入夜,我们形如路人,始终沉默不语,吃晚饭时,感觉到吃了一肚子气。 阳阳太小,根本不知道父母到底闹什么,见我们的脸阴沉沉的,不敢随便撒娇,闷闷的,端起一个小碗,吃完饭,坐在收银台的角落里看动画片,怯怯的不敢吭声。 丹丹已经十岁了,按理该懂得更多,不过,夫妻感情,男女之事,像她这种年龄,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知道父母闹了矛盾,却搞不清其中原因。 吃过饭,明明还是营业时间,两三个邻居还在门外聊天,刘玉芳却早早拉下了卷帘门,说是白天逛街逛累了,早点休息。 关门后,一家子大人小孩都沉默着,家中一片死寂。 两个女儿都知道,父母的沉默,意味着更为猛烈的爆发,于是都怯怯的不敢说话,不敢撒娇,不敢要零食吃,一会儿看看刘玉芳,一会儿看看我。 可是,我们始终没有爆发,不到十点,默默的上楼睡觉去。 假如她说了谎,她的手机长时间通话是给那个小白脸打电话,她关机纯粹为了在激情缠绵之时不被人打扰,主要是不被我打扰,那么,她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不会说谎的,这一夜,我暗暗决定,一定要和她来上一次,因为同床共枕多年,她的身体语言,我还是能读懂的,没有激情,怎么强装也是装不出来的。 检查身体? 用这种方法检查身体,我自己也感觉到好笑,不过,因为一直没抓到真凭实据,这成了最无奈也最行之有效的手段。 可是,当我传递出多种她所熟悉的床上信号时,她就开始设防,以后背相对,拒绝我的检查,她有个无言而充分的理由:我污蔑了她,就算当夜真的心里痒痒身体痒痒,凭借她那种天生的意志,完全可以筑起坚固的防线,抵御我的入侵。也许,那个小白脸又是另外一回事,她随时随地都会解除女人的所有武装,乖乖的缴械投降。 她设防的方式之一,就是把阳阳抱着,始终让她依偎在怀里,这样,就算我想硬来,也不可能当着孩子的面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