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浴巾给我
将她放进浴缸,祁子墨小心地调好水温,打开开关。 她只是将脸歪到一旁,不敢看他,虽然已经与他有过那样的关系不止一次,可是她仍是不敢看他的身体。 水渐渐地升高,将她的身体完全浸泡在其间。 祁子墨,伸过手掌。 冷小茜缩着身子抱着胳膊,“我自己可以!” 让男人帮她洗沐,这种事,她实在接受不了。 斜一眼她涨得通红的小脸,祁子墨没有坚持,不是怕她为难,而是担心自己会因此而把持不住,她现在的样子,已经无法再承受他的宠爱。 任她自己清洗,他就转身走进一旁的淋浴室,打开花洒。 冷小茜坐在浴缸里,垂着脸不敢抬一点,生怕又看到他,一边就迅速将自己的身体洗净,注意到挂在门外的浴袍,她犹豫着不敢起身。 这时候,祁子墨却已经裹着浴巾走出淋浴间,从架上取下另一条浴巾,手就再一次向她伸过来。 “我自己可以!”她缩进浴缸。 “好!”祁子墨转身走到一旁,抱着胳膊。 这个男人,故意的对不对,他把浴巾拿在手里,她想要拿到,就必须赤|裸起身。 看着他手中的浴巾,冷小茜只气得咬牙切齿。 “你出去,浴巾留下!” 祁子墨充耳不闻。 “那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冷小茜实在没有勇气,赤着身体在他面前站起来,暗暗咬牙,在心中慰问着祁子墨的所有女性亲戚,她努力将声音放柔,“请您把浴巾给我,然后,麻烦您到门外等!” 将浴巾放在浴缸边的架子上,他转身走出门去。 听着他脚步声渐远,冷小茜拼力爬起来,慌乱地用浴巾遮住身体,闭上浴室的门上锁,她这才轻吁口气,用浴巾仔细擦净身体,然后又从架上取过一件干净的浴袍来裹到身上。 那是男用浴袍,穿在她身上实在太过宽大了些,为了避免走|光,她只将浴袍裹得紧紧的,又把衣带系了两个死结,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卧床边,祁子墨却早已经换了一套新衣服,穿戴整齐。 “等我!” 一切,依如上次的事情重演。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留下衣服给她。 丢下两个字,祁子墨大步走出门去。 冷小茜这次没有逃。 一来,她知道自己逃不掉。 二来,她也跟本没有办法逃。 难道,要她真空地穿着一个男式浴袍到街上裸|奔吗? 挑起薄被,她迅速地钻进被中,如婴儿一样蜷缩起身体。 疲惫加上高烧,她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迷糊中,只觉得额上猛地一凉。 她惊讶地张开眼睛,看到的是柔和的昏光中,祁子墨如雕塑一般的侧脸,冷小茜下意识地摸摸额头,摸到的是一张冰冷的退热贴。 “吃药!” 他递过水和装在瓶盖里的药片。 他去帮她买药了? 冷小茜有些吃惊。 心底深处,自然地泛起几分温暖的情绪。 自mama生病之后,已经有无数年,没有人这样照顾过她了。 “谢谢!”她小声地道谢,接过杯子,将退烧药吞下肚子。 他收走杯子,向床边的手提袋扬扬下巴。 “穿衣服,吃饭!” 依旧是命令式的语气,这个男人,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 在他的世界,他就是帝王。 手提袋里,依旧如上次一般,从内到外,全新。 她从纸袋里向外掏着衣服,看着依旧站在床边的男人,再次犹豫,“能不能……麻烦你到外面等!” “不能!”祁子墨拒绝地很干脆,“你要习惯在我放前赤|裸!” 冷小茜的心一下子就冷了。 说得没错! 她是什么人,不过是他花钱包养的女人,就如同一只宠物。 主人要你脱你就得脱,要你滚一个你就得滚一个。 冷小茜咬了咬牙,起身下床,她一把扯开了身上的浴袍袍带。 睡都睡了,难道还怕他看? 不就是脱吗! 宽大的浴袍,瞬间松散。 时近黄昏,她本就发烧的身体,一接触外面的冷空气,立刻冒出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因为发烧的原因,雪白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身上还有他留下来的印迹,映从窗帘透进来的夕光中,格外诱人。
感觉着自己身体的变化,祁子墨转身走向外厅。 “我给你三分钟!” 看着他转身,冷小茜终于松了口气,迅速穿上衣服,走出厅来。 桌上,早已经摆好数样精致饭菜,盒子里的粥,还在冒着热气。 祁子墨坐在不远处的钢琴前,一手扶着曲谱,一手在琴键上轻弹着出一串音符,似乎是对这一段不太满意,他微蹙着眉,来回地反复弹奏着那一个小节。 “第四个音,改成f会好一点!” 冷小茜小声建议。 祁子墨又弹了一遍,这一次,听她的,将第四个音,改成f,果然,效果好了许多。 他心中一动,当即又加了一个半拍音节,整个小节,立刻流畅起来。 提笔将曲谱改好,他满意地直起身,眼角余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冷小茜,他当即放下手中的笔。 “为什么不吃饭?” “我……在等你!” 冷小茜很自然地答道。 “等我?”祁子墨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异色。 “当然,您是雇主,我是雇员,您不发话,我怎么敢吃?” 这家伙这么霸道**,她怎么知道他在吃饭上有没有什么怪僻,她现在全身难受得要死,没有力量再去应付他。 起身,祁子墨大步走到桌边,冷小茜这才走过去。 “坐在我旁边!”他再次发号施令。 无奈,冷小茜只能放弃离他最远的对面的那个位置,坐到他旁边,将其中一碗粥移到自己面前。 不知道是祁子墨刻意而为,还是他本身就喜欢。 桌上的菜都很清淡,其中有两样还是她平日里爱吃的。 只是,此时的冷小茜实在是没有太多胃口,不过就是为了她的胃,才多少吃一点。 厅内,只有她轻轻地吞咽声。 祁子墨再次起身,走远,片刻,折回,站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掌就理开她披在肩上的头发,另一只手就伸过来解开她衬衫最上面的一粒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