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从零开始
夜晚的霓虹灯色彩斑斓，街道略显冷清，拿到一千二百块底薪后，吴桐与兵兵和经理道个别就离开公司了，两个人决定剩下半个月的工资不要了，直接拿了现发的钱撤离，因为辞职还要提前一个月打报告，谁有那么多时间在这公司消耗。 某个街角，吴桐和公司里依依不舍的伙伴们道完别，来到312路公交车站牌，去往鱼化寨。靠着车窗，看着陌生的街道，陌生的路人，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小敏，有时间我会找你玩啊！”吴桐打开手机QQ，找到一个分组，对着一个小猪头像发了条消息。 “你不是在徐州嘛？叫你来你肯定又不来。”小猪头像跳动起来。 “嘿嘿，是啊是啊，我在徐州呢，有时间就过去找你，工作做得怎么样了？累不累呢？”吴桐并没有告诉她自己来西安了，毕竟他现在很落魄，不想让朋友知道自己过的这么不好。 “还行吧，这个月业绩还行呢。”小敏在火车站附近做老年保健品销售工作。 “那就好，不要太累了，照顾好自己！” 向发儒还没有下班，吴桐回到房间，直接躺在被窝里，QQ里简单和朋友聊上几句，继续看着喜欢的推理小说，当看到其中有一个推理短文时，他沉思了好久，内容是： 有8个喜欢登山的爱好者决定要攀登XX山，(里面有一对情侣，队伍里面就一个女的)，但是在他们来到山角下的时候，那个女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他们7人就让她留在原地等他们归来，于是他们7个人就继续去征服那做山去了。 可是那个女在原地等那7人，1天、2天、3天、4天……，但是他们一直都没有回来。就在第7天，她生着篝火等着的时候，有6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但是没有她男朋友。女的就问是怎么了，他们就告诉那个女的说，在第2天的时候遇到了雪蹦，她男朋友被压在雪下面了，再也出不来了，就他们6个活着回来了! 女的很痛苦!他们6个人为了安慰她就告诉她，我们在这里生篝火诚心的祈祷，可能在第7个晚上他的魂魄就能来看看她一次。 女的相信了，她就在祈祷着，希望她男朋友来看她一次，就在第7个晚上，他们在篝火旁边祈祷着。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了出来，抓着这个女的就跑。开始女的很害怕，但当她看清楚来的人竟然是她男朋友，她也没想什么，心想她男朋友就算死了也不会害她的。就这么一直跟着他跑，直到男的停了下来，女的就问他怎么了，男的说：“在第2天的时候我们遇到了雪崩，只有我活着，其他6个人都死了，他们是鬼！”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谁是鬼？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正在思索的吴桐吓了一大跳。 “吴桐吴桐，快出来快出来。”一个声音清脆，宛如银铃般的女声传来。 吴桐听出来是谁了，邻居小女孩，长得还挺漂亮的，就是性格古灵精怪：“来了来了。” “嘿嘿，跟我逛街去。”女孩名字叫小莲，站在门口，看到吴桐打开门，嘿嘿一笑。 “不了吧，我都睡觉了，这大晚上的去哪里逛街啊？” “不行不行，就得去！”小莲满脸的不乐意。 “好吧好吧，我要不去，你能把我闹死。” 话说，这吴桐真心讨厌逛街，晚上风又那么冷，街道人也比平时少，不过小莲这家伙一直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倒也不觉得无聊。 鱼化寨主街道上人还是比较多的，据说一个鱼化寨城中村住了有四十万左右人呢，这里无论摆摊的还是各种商铺，小吃等等目不暇接，灯光璀璨，帅哥美女比比皆是。 “嗨，小莲！”从他们身后，突然有个女孩子拍了拍小莲的后背，然后有三个女孩和她打成一片，相互问候。这些女孩同样用坏笑的眼神看着陌生的吴桐：“好了，别打扰人家逛街了，咱们走吧。”简单的寒暄几句，三个女孩子笑声中渐渐走远。 “都是一群疯子，一个个太能逗了。”小莲笑着骂那几个女孩。 其实吴桐当时很想说，你和他们不相上下，不过哪敢说呢！ “我饿了。”小莲说完，揉揉肚子，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盯着吴桐看。 “好吧，吃啥，说吧。” “嘿嘿，啥也不吃。”这话让吴桐挺无语的：“饿了还不吃，那你想啥时候吃。” “减肥呢。” “你都瘦成啥了，还减肥，你让那些胖meimei咋看？” “嘿嘿，不看呗！万一吃胖了呢，哪里嫁得出去啊？” “正好，当尼姑去吧，挺吃香的……”话音还未落，吴桐一声惨叫划破夜空，然后胳膊上被掐的青了一大块……。 “吴桐，明天来我家，咱们好好商量着搞公司的事情。”兵兵QQ头像跳动起来。 吴桐回复完消息，两人简单聊了一会，等回到房子都快十二点了，向发儒早已躺在床上玩着手机：“不错啊，你小子居然把小莲带出去逛街去了。” “咳咳，事情并非你想的这样……” “那女孩子不错，我都想追呢，要不咱们比比看谁先追到手啊！”向发儒直接打断他的话，笑着调侃说道。 “你去追吧，她是不错，可只是把她当meimei看罢了，哥像是这么花心的人吗？”看得出来，向发儒挺喜欢小莲的，平时献了不少殷勤，不过小莲总是不感冒。 “这个，还真像……” 吴桐：“……” 第二天，空气中满是雾霾，北方常见的天气，无数的颗粒尘埃漫天飞舞，遍布在大街无孔不入的每个角落，让人呼吸都隐隐有种急促和窒息的感觉。 一觉睡到大中午，吃了份烤鸭丝夹馍，慢悠悠来到312站牌。西安的小吃，什么菜夹馍、rou夹馍、香菇丝夹馍、烤鸭夹馍等等，不是各种面就是夹馍，或许也只有喜欢吃面的才能领略其中美味吧，总之吴桐即使身在西安这样的小吃之都，也没有被其所诱惑，一直以快餐盖浇饭作为主打食品。 到了兵兵家里，吴桐和兵兵坐在床上，吃着小吃喝着啤酒，商讨发展大计：“我认为这个计划可行的！”兵兵开口说。 吴桐吃了个香蕉，说：“你说的那个荧光版的事情，我去调查了，最近的是河南有厂家，之前你所说的拿货价格几块，十几二十几，有点不靠谱，你没有研究尺寸，尺寸很多，巴掌大的确实拿货几块，可你靠那个卖高价，除非别人傻了才买，常规用的最多的尺寸，拿货价格上了六十以上了，还有最低起批量，要知道咱们手头上没几块钱了。” “这绝对是个好东西啊，要不这样，我回浙江一趟，去趟义乌吧，去研究货源，然后顺便去找找别的产品，你在附近负责考察市场，还有研究项目和货源，最主要的是找到荧光版的信息。”兵兵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一罐啤酒。 “好吧，最好开始不要投资太多钱，毕竟咱们都是从零开始，一切茫无头绪，只能逆流而上。” 兵兵点了点头：“没问题，我可以先去拿点样品。” “对啊，一切就绪后，咱们就把公司里那些人都挖过来一块搞，让他们帮咱们卖东西，然后咱们赚差价。”吴桐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