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刑讯女兵寻小钰 营盘之内夜闹鬼
博尔忽正和部下们掰扯不清楚,士卒就来报,南面出现大量烟尘,有大批敌人正向这边赶来! 博尔忽手搭凉棚向南面看去,南面宛如起了大雾一般,烟尘滚滚,估计敌人不下万余! 看来,袭击的这个地方,是李岩总部的一部分,而且,这些女兵里,一定有重要人物,不然李岩不会反应这么快,还派来这么多部队。 博尔忽吩咐把活着的女兵带上,好好照顾,任何人不许再触碰,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重要人物呢。 南面敌军骑兵正在逼近,北面不远就是战场,也不能去。 博尔忽率领三千骑军,只能一路向西飞跑,远远遁进了易县西南的山里去了。 他知道,这回动静闹的不小,如果女兵里有重要人物,李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在平原上,就他这三千骑军,早晚让人家包围。干脆,向西猛跑,跑进深山再说吧。 李岩没有想到博尔忽会跑这么远,所以搜索遍了整个定兴周围,也没有发现这小子。 跳出李岩骑军的包围圈之后,博尔忽在深山里安顿下来,接着,他就开始审问那几个抓到的女兵。 用尽各种侮辱手段和酷刑,终于有开口招供的了。 原来,王烁的四夫人鲁小钰在这群女兵里面! 怪不得李岩会为这几个女兵大动干戈,到处搜索,直到现在还不罢手! 如果鲁小钰死了,李岩一定会发现尸首,不会这么放下主战场不顾来搜寻他。 这说明,鲁小钰没死,一定是在这几个女兵里面! 怎么从这几个人里头,把鲁小钰辨别出来呢? 好好劝说肯定不行,再让部下们侮辱她们也起不到作用了,她们已经麻木了。 那就只有酷刑了,还不能整死,要万一整死的那个是鲁小钰呢?那可就亏大本了! 满清折磨女人的办法是祖传,多了去了。银针麻绳烙铁灌辣椒水插竹签都用上了,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扛住的。 可怪就怪在,看表现,所有女兵都扛不住,都是真心招供,但让她们去指认到底谁是鲁小钰,这个说这里面没有,那个说这个是,这个说那个是,还有说自己就是的,很少有重样的。 这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博尔忽都蒙圈了。 难道,鲁小钰果真不在这些女兵里面?不可能啊,不在这里面,李岩干吗到现在还在不依不饶的四处搜索? 再折磨下去,估计这些女兵就玩完了。他不敢用刑了。 听说鲁小钰是武术高手,那她身体一定很好,身上肌rou应该很发达。 他命令把这些女兵再次脱*光*衣服,令四个士卒分别抓住腿脚,赤*条*条按在地上,他亲自一个个辨认,看谁身上的肌rou特别发达。 女兵们在地上排成一排,博尔忽一个个的抓着女兵的胳膊腿揉捏,辨认、比较肌rou发达程度。 鲁小钰平日训练女兵,都是很严厉的。在男人为主的战场上抢救伤员,没有男人一般的体力,你就带不走伤员,碰上敌人更是无法生存。 所以,这些女兵天天得训练,身体基本一样,很完美漂亮,没有什么赘rou。 博尔忽揉捏女兵们,整的自己身下都硬了,也没看出哪个肌rou特别发达。 最后,找个特别中意的发xiele,吃饭睡觉算逑。 可从这天晚上开始,他倒霉的日子就来了。 这天半夜,从定兴补给站抢来的粮食好好的就自己着了。 三千人马分布在山里,不可能都挤在一起,得分做几拨,拉开距离,各自把守要道,相互照应。 抢来的粮食当然要放在博尔忽这里。 李岩正在山外发疯一般搜寻他们,出去等于送死。 山里没有吃的,这粮食要是都给烧了,那大家就都喝西北风了! 博尔忽只得带着大家赶紧弄水灭火救粮食。 还算不错,忙活大半个时辰,总算没全烧了,救下来一半。 真是怪了,看守粮食的士卒什么意外情况也没发现,好好的,粮食就自己着了。 大半夜的,也没功夫和精力仔细追查,只好等天亮再说。 粮食在营地中心,原本不派人看管也没事,怕有野物晚上趁大家都睡了,溜进营地偷吃,才派两个士卒看着。 出了走水这事,博尔忽派了十几个士卒一起看管,俩时辰一换班,才又回去睡觉。 刚躺下,就听的营帐外面不远处有人撕心裂肺的大喊:“鬼,鬼呀!” 这大半夜的,喊声忒吓人了。吓得博尔忽一下从行军床上翻下来,跟头骨碌的跑到帐外观瞧。 原来是关押那几个女兵的营帐门口有士卒在喊叫。 他跑过去问是怎么回事? 那士卒吓的脸都绿了,指着关押女兵的营帐门口,哆哆嗦嗦颤着声音道:“鬼,鬼,就在那里,在那里!” 博尔忽头皮发麻,急往那门口观瞧,火把光影里,却是什么也没有。 原来,看管女兵的把总竟然背着博尔忽出卖女兵的rou*体,只要出的起钱,半夜里可以偷偷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士卒是交过钱的,原本说好前半夜办事,谁知出了粮食着火这事,后半夜才顾得上过来。 刚走到营帐门口,猛一抬头,可了不得!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舌头伸的老长,瞪大了血红的双目,正立在那营帐门口,双手成爪状举起来,向着他头顶抓来! 他吓得魂都没了,嗷嗷大叫,回头就跑。 待惊动了博尔忽的警卫亲军,许多人赶过来,那士卒仍旧面无人色,直到博尔忽过来,他才将经过大致讲明白。 博尔忽将信将疑,狐疑半天问道:“你是不是睡迷瞪了,看错了?这黑更半夜不睡觉,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那士卒如何敢说他是花钱来干坏事的?只得说是半夜起来小解,迷迷糊糊走错方向,闯到这边来了。 可看到鬼一事,他却说绝没看错,看的清清楚楚,那女鬼舌头老长,脸色惨白,断无半分虚假。 忽然就有人道:“喊起营帐里的张把总,一切不就明白了?” 博尔忽却突然想到,帐外如此吵嚷,帐内怎么没有丝毫动静,一个士卒也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