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第二次斗争〔8〕
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 这是毛主席活着的时候，曾经教导过我们一句著名的话。 就在今天，他老人家死了十多年后，一个阳光灿烂的明媚早晨，幸福的命运之神再次垂青我这个傻子，也让我终于有了一个契机，实践一回我们伟大领袖的谆谆教诲，在一间散发着浓郁的原始气味房间里，品尝到我梦寐以求那个最大、最美、最白、最甜的大鸭梨。 毛主席还告诉我们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我遵照他老人家的伟大指示，在情儿白嫩如水的xx悉数调查一番。从那xxxx的甜甜味道之中，我越过了两座心旌摇曳的山头。再从茂密弯曲的层层丛林，我深入到那个惊悸不已的狼窝虎xue。在我尽情尽意踏遍千山万水之后，也纵情领略了异域的无限风光。 万千绿中一片红， 红里更有红中红。 虽然同为xx，但xx却大不同。 比如说情儿，拥有一个超乎寻常的伟大xx，如果不亲身体验，我无法凭空想象，天底下还隐藏着这样一个特殊xx。毫不夸张，她那xx灵活性超过我这只手，那种包容性完全胜过安的xx，而不凡的xx和xx非高粱红所能及，连那泡xx也如“潮涌”一般。 我想她再多泛滥一会儿，极有可能将我xx器“淹”灭。 全则必缺， 极则必反。 再结实再柔韧的一根皮筋，总有抻断的那一刻。 我朦朦胧胧还记得，当我浑身颤抖、不由自主一声哀嚎之后，感觉一下子被xx了，整个人轻飘飘就浮上天空。一时间，万物皆空的我，思想也终于冷却下来，已经能够理智地分辨人间天事。于是乎我又得到一个意外的真理：天下没有一个绝对完美无缺的女人。 我绝非无的放矢，更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尽管情儿美若白玉，但并非无可挑剔，正可谓是，瑜中有瑕。比如她那对xx，虽比高粱红的还要浑圆xx，却不及高粱红的硕大、清香和rou头儿。再比如她xxxx的唇，显然比安的还要细腻、柔软和美妙，恰似千回百转，却不及安的xxx凑、x劲和x激。 嘿嘿，也许这应验了那句“不过尔尔”的成语。 正因为一切不过尔尔，也就一切不过如此。不论是千姿百媚的美貌xx，还是惨不忍睹的难看xx，挨到xxxx的那一刻，她们全是xxxx的损德行，躺着xx的xx，耷拉个脑袋，xx缝着一双眼睛，x个大嘴，一xx接一xxxxx不停，别无二致。 我永远不会忘记，在我身子“坍塌”下来、要xx情儿xx的时候，她半眯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忽闪忽闪地左顾右盼，叫我一下愣住了，立刻打开那扇记忆大门，又回到过去的时间里，一双大眼睛浮现我面前，忽闪忽闪之中，我看见小张老师那张美丽清秀的脸。 激动起来的我，一下子捧起情儿的脸。 “知道吗？你这双大眼睛像谁？”我有点语无伦次。 xx中的她，有气无力说：“x……xx……我像谁？” 我狠x几下道：“你不认识，她是我的小学老师。” 她突然瞪圆眼睛：“说啥……，你的老师？” 我说：“哎……，是……，她是我们班主任，姓张。” 又说：“她有一双和你一模一样的大眼睛，比你的还亮堂。” 她呵呵笑了：“呦！呦！没想到你惦记的女人挺多呢。” 我说：“我也纳闷儿，偏偏在这个xx的时候想起了小张老师！” 她说：“一点也不奇怪，哪个男人不吃着碗里还瞧着锅里。” 我说：“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那肯定是男人没吃饱。” 她说：“说得挺好听！你现在吃饱没？” 我嘿嘿一笑，没应声。 她说：“看把你美得大鼻涕泡啦！” 又问：“你挺早熟的，不会暗恋老师吧。” 我说：“这是我的一个秘密，不能告诉你。哎！想一想，这世界真他娘的很奇怪，从前我想xx想得抓心挠肝的也摸不着一个人影，要是真来了就来一批，想挡都挡不住。” 她又笑了：“呵呵，我看你是成心不想挡！” 我说：“我为啥要挡你呢？除非我真是一个傻子。” 她说：“是啊，连傻子都愿意干的事就甭说那些正常人。” 我嘿嘿一笑，不知怎么回答她。 她显的很得意：“是不是说到枪眼儿上？” 我点点头：“你把啥话都说尽了，还让我说啥好。” 她说：“那好吧，我们现在什么也不说啦。” 说罢，她猛地一翻身，便坐了起来。 随着她突然掀起的毛巾被，一股丝丝凉风划过我**的肌肤。我一激灵儿，立刻把我激灵清醒了。我知道，一件突其而来的美事已经办利索，一句句暖心窝的话也说到尽头，天下没有不散伙的男女，到了我应该告别她的时候，便背过身去，有点灰溜溜地穿上衣服。 她说：“真的要走？” 我转过头说：“嗯，我该回家了。” 她说：“叫我一声jiejie吧。” 我说：“jiejie好。” 她瞄我一眼，很认真说：“我知道你这人有一点玍儿，但是jiejie一点也不笨，我还是能够看出来一点皮毛，知道你不过有一点痴呆罢了，肯定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傻子。” 她说的如此恳切，使我敏锐感觉到她还有话要说。 于是我说：“jiejie有啥话就直说吧，我一定会记住的。” 她点点头：“我说你这人一点也不笨，果然是一点就透！” 她停顿一下，又说：“你可要听好了，就当jiejie求你一回。” 我有些发懵，连忙道：“千万别这么说，应该是我求jiejie才对呀。” 待我话音一落，她立即严肃起来，说：“这件事很容易办，但也最不容易办到。” 我说：“你说吧，只要不取我的命就成。” 她说：“走出这扇门就忘掉今天发生的一切吧。” 对于我来说，这个问题太简单，立刻就听明白她的意思。 我说：“jiejie别多想，你把心放进肚子里，虽说我缺点心眼儿，但还能听懂人话，也明白jiejie是咋个想法。我当然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一次巧合，再也不会有第二次。可是让我这么快就忘掉了jiejie，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毕竟jiejie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女人” 她说：“你说的是个理，我也相信你说的是心里话。不过，我更相信时间的力量。你一定要记住jiejie说的话，时间很快就会忘掉一切记忆，我就是一个靠耗时间活着的人。” 我不知所以然，只好点点头。 她似乎有点不信，再问：“你听懂了吗？” 我故作沉思状，又使劲儿点点头。 实际上，我只听懂了情儿说的前半句话。过去的经验告诉我，只有匆匆流逝的时间，才会让我们忘记好多好多事情。然而，她说的后半句话我却没有听懂。我实在搞不懂，在这个纷繁杂乱的三千大千世界里，又有哪一个凡夫不是靠天天耗着时间而活下去的呢？ 但是我不能再说话了，我已经走到门前。 情儿依然一动不动，两道目光在送着自己。 人死于无奈， 却生于偶然。 在我伸手打开房门的一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闪出一个人影，正是我不共戴天的“死敌”胡卫东，那个缠绕我大半生的神秘幽灵，使我又想起了自己的终极目标和任务。 我停下手，忍不住问：“胡厂长还好？” 她顿时一怔，反问我：“你打听胡厂长干啥？” 我不可能将实情告诉她，便糊弄道：“没啥，随口问问。” 她说：“你这人真挺有意思，不光惦记自己的老师，还惦记着厂里的厂长。呵呵，你要想看他得先买一张机票飞到美国去，人家早去那边考察学习，都已经走了一个多月。” 我一听，那种感觉真是五脏俱焚！ 一时间，我恨不得立刻杀了我自己。 你这个大蠢货！ 你这个大大的蠢货！！ 你这个天底下排号第一的大蠢货！！！ 我一遍又一遍的大骂着自己。此时我非常清楚，如果不障于情儿站在自己身边，那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狠狠搧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并且下手有声，一定搧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