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阿尔弗雷德。。。
“才不要呢!” 握紧手上的武器,猎人少女的血液随着她的意志沸腾起来。 ——就这么死回去……不是太逊了么…… 霎时间芙罗拉全身的伤口,因为她的发力崩裂开来。右脚猛踏地面,爆发性的力量,让少女的身体像陀螺一样以一个微妙的轴心急速回旋。 咔嚓…… 可以听到自己骨头崩坏的声音…… 不过无所谓了…… 随着少女的旋转,锋利的切rou刀挥洒出一道赤红的月牙,带着将空间都撕裂的气势,就连布置在空气中的钢线也轻易切断。似乎没想到自己的猎物还有余力反抗,未能及时作出反应的男子被狰狞的利刃贯穿了胸口。 从左肩到右下腹,贯通的斩击将肌rou骨骼内脏完全撕裂。缓缓滑动的躯壳伴着迸溅的血液,猎人的身体变成了两段。 “呼……” 重重地摔到地上,终于解决了敌人的猎人小姐的身体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反杀成功了,但是由于之前不顾一切的攻击,几根嵌入体内的钢线将芙罗拉的左手与右腿彻底斩断了。在此喷溅的血液将周围干燥的土地染得通红。那贫瘠的墓土贪婪地吮吸着少女的血液,在暗红的色泽中化作一片泥泞。 “哈……” 由于动弹不得的原因,猎人小姐只能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踹着粗气。 ——运气不错呢……和一个猎人同归于尽的话也不算很丢人的死法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芙罗拉感觉异常口渴。说来奇怪按照常理来讲,正常人受了她现在这么重的伤,几分钟之内就该嗝屁了,但是她现在不但没死,意识还反常地越来越清晰。 ——痛死了……这算是人品守恒么……话说我记得我的身板没这么结实吧…… 想到刚才自己人品爆发一刀砍死了敌人,猎人小姐还有点心有余悸。不过既然知道自己死不掉了,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要怂,就是莽。俗话说的好,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不过我这到底还有多久才能死透啊?随便来个什么东西给我补个刀可好…… 似乎是上天听到了少女心中的碎碎念,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 “哎呀……哎呀……还真是不得了呢~” 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猎人小姐感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将自己钉在了地上。 “……之前还以为是错觉……果然啊……散发着月亮气息的猎人……” 陌生的女声沙哑而富有磁性,在此她的话语中似乎隐含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什么人……” 忍着剧痛,由于脊柱受到了损伤身体完全瘫痪的关系,芙罗拉只能努力试着转动眼球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一黑一白,缓步走来的人有两个。 ——是敌人?不过这两个人看起来应该还能够交流,至少没有什么都不说就砍过来。 “真是严重的伤啊……还好我有带着多余的“血瓶”……”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人开口说道。说完她直接走到猎人小姐身边蹲下身子,开始小心地检查伤口。 “没事的……不要紧张……” 猎人小姐打量出现在眼前的少女,陌生的女孩身穿一套白色的衣装,不同于之前袭击自己的猎人那种偏向游侠风格的打扮,带着披肩的大衣装饰着精致的花纹,有点像中世纪骑士所穿的软甲。 “我会治好你……” 陌生少女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一头漂亮的金发衬托着女孩脸庞柔美中带着一丝硬朗的轮廓,给人一种阳光开朗的第一印象。此刻似乎为了安慰身受重伤的芙罗拉,金发少女轻轻将手放到了她的额头上,温暖的触感让人安心。 “……” 静静望着眼前女孩的双瞳,猎人小姐发现对方那双蓝色的眼睛非常清澈,仿佛对任何事情都不会迷茫。 ——这个人……应该不是坏人…… 就在猎人小姐若有所思的时候一阵刺痛传来,紧接着是某种液体被注入血管的酸胀感。 “唔……” 微微皱了皱眉头,下一刻芙罗拉惊讶的发现,身上的疼痛如潮水般退去,就连失去知觉的手脚也渐渐恢复回来。 ——这是…… 缓缓坐起身,猎人小姐发现自己被切掉的左手与右脚已经又长出来了。就连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这是怎么回事? “感觉还好吧……” 看着某人呆呆的样子,白色大衣的少女将手上的注射器放入一个小小的医疗箱中,然后小心地收好。 “……这是怎么回事?” “是“血疗”……你不清楚么……嗯?你是异乡人啊。” 将猎人小姐从地上扶起来,金发少女接着说。 “异乡人……已经很久没见过了,我想你一定有许多疑问,不过这里可不是什么闲聊的好地方,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回教会么?” “教会?” “那是我们的临时据点,我将搜索到的幸存者聚集起来,以便共同度过这次猎杀之夜。” 金发少女解释道。 “请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尔弗雷德是教会猎人,伟大的洛加留斯大师的门徒……而这位是……” 微微弯腰行了一个古典的礼仪,自称阿尔弗雷德的少女正准备介绍和她一起的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杀了……亨利克?” 慵懒的女声传来,让芙罗拉一个激灵转过身。只见一个全身漆黑的怪人,正查看着被斩成两截的尸体。说来奇怪,刚才在和金发少女说话的时候,猎人小姐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个人,就像是无意识忽略了一样。 ——并不是无意识忽略……而是对方刻意隐藏了…… “我问你……是你杀了亨利克么?” 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黑色的猎人转过脸,被怪异的乌鸦面具遮住的面容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如果你说的是躺在地上的那个家伙的话,的确是我杀的……” “呼……” 似乎叹了口气,乌鸦一般的黑色猎人站起身。 “……这样也好……加斯科因神父也是你杀的吧……” 缓缓站起身,乌鸦猎人接着说道。 “……” 没有答话,眼前浮现出某个变成野兽的神父,猎人小姐瞳孔一缩。 “加斯科因和亨利克……他们两个是一对搭档,在教会猎人中算得上是精英中的精英……” 似乎看出了猎人少女的疑惑,阿尔弗雷德解释道。 “那个神父为什么会变成……” 声音微微颤抖,芙罗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乌鸦猎人打断了。 “……幸运的年轻人啊……” 站起身乌鸦猎人向着芙罗拉缓步走来。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深究为好……” 在僵住的芙罗拉身边停下脚步,微微侧过来,乌鸦猎人面具上长长的尖嘴靠近少女的耳廓。 “开开心心地随便屠宰点野兽就好……而狩猎猎人……那是我的工作……” 说完意味不明的话语,乌鸦猎人扬长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