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绝命圣血斗应蚺
他一定是故意一步步的把我引诱进来,就是这样。 我现在简直小心脏都蹦跶出来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想的。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不,我不信。我不相信穆云白是这种人。 这一路上,他表现得如此高深莫测,如此风度翩翩,如此阳光逗比,不会是那种小人。不会。 至少,我知道一点,就算他骗我,婉儿是不会骗我的。婉儿那么乖,那么听话,她不可能骗我。 我越想,心中就越难过。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孤军奋战,一个人对付应蚺。即便我没有半点法术,即便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真相,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干掉应蚺,可我只能向前看了……见招拆招。 此刻,我竟然感受到了孤独,无尽的孤独。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十分的难受。 “你到底是谁?”应蚺,用一种十分十分陌生又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只知道,我的血,是应蚺怕的。所以,顺手从身边还没倒塌的桌面上,抽了一张纸巾,然后急速的用纸巾沾染上自己的鲜血。再把纸巾当做子弹,冲着应蚺的方向,狠狠的丢了过去。 呲! “啊!!”应蚺就像是受惊的狐狸一般,身子矫健的往边上一闪。 随着她的尖叫落下,她刚刚用来阻挡纸巾团的小左的脖子上,被激起了一个烧焦的坑。并且,还有着一股rou类烧焦的味道迎面袭来。让人闻着十分不舒服。 没想到,我的血液真的有用。 好在,这次的宴会准备的是西餐。所以,每一张桌子上,都有刀叉。 我顺手拿了一把刀子,就往自己手掌上划…… 额! 该死的,这西餐刀子根本不锋利,把我手掌划得辣辣疼,却没有划出血。 我现在是呲牙咧嘴的忍受着疼痛。 为了对付应蚺,我也不惜自残了。 此时,这边上的吴妈jiejie,已经强忍剧痛,扶着槐树爬了起来。他应该也是被我现在的状态吓到了。 现在的状态,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属于计划外的突变。所以,齐家人都在紧张。 嘭! “给你刀子。”这时候,哒玲竟然把肩膀上扛着的伴郎,往边上一丢,就像丢小狗一样,丢在地板上。然后顺手在桌面上,拿了一把水果刀,冲我丢了过来。 我才发现,哒玲所在之处,是水果点心区。所以有着刀子。 我一接过刀子,就一咬牙,狠狠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后疯狂的抽了几张纸巾,裹上了鲜血。 嘭!嘭! 我见应蚺现在因为被攻击了两下,所以有些迟钝,再次丢了两个沾着血液的纸团过去。两个纸团都准确的丢到了她身上。在她身上打出了两个血窟窿。 “紫紫姑娘,我帮你。”这时候,哒玲一脸兴奋的,冲我奔来了。那壮实的模样,让人真是哭笑不得。尤其是他那油腻腻的,红彤彤的脑袋上顶着的三挫头发。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他的审美观。 不过,至少有一点我能肯定,这哒玲是想要帮我的。所以,我顺手把纸团,递了几个给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应蚺紧咬牙关,开始再次退后两步。 这本就恶心的应蚺,现在一脸狼狈。头上那些原本变成黄色的小蛇,现在退化成了白色,个头也小了不少。 看样子,我的血,刚刚真的对她有着威慑力。 “降你之人。”我开始扬眉吐气起来。既然我的血液有用,我就不惜多弄些血液出来,只要能干掉她。 这一刻,我竟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十分不合时宜的念头——妈蛋,这么多年大姨妈白流了。早知道留着用来对付应蚺。 咳咳。 开个玩笑。 我说完,就再次用纸团,狠狠的砸到了应蚺身上。 “啊!”应蚺立马往边上狼狈的一躲。 虽然她逃开了我丢的纸团,但是,却被哒玲的砸中。 “啊!你,你,你一定就是……就是……她?”这应蚺一边狼狈的躲着,一边说着。 我一听,愣住了。她说什么?我是——她?什么她? “你说的她,是什么意思?”我十分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把我对号入座? 这个“她”又是谁? 我的血液,为什么会有这种攻击力? 并且,当初穆云白为什么要选择我? 我脑子里,被应蚺这句话,给激起了一百万个为什么。 我到底是谁?谁? “你,你一定就是她……”应蚺说着,两条蛇尾一蹬,便往高处飘远了一些。 我再次揉了几个纸团,沾上血液冲了上去。 “我,我,我也来帮你。”吴妈jiejie捂着胸口,走到了我这边。虽然他身子虚弱,但是他现在想帮我。 既然计划已经乱了。那么,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对付应蚺。所以,也顾不得太多。 大家要做的,就是团结。 我也不计前嫌的,把纸团,丢了几个给吴妈。 我现在感觉自己手掌是火辣辣的疼痛。十分难受。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摧残自己。 只是,为了救齐少。我真只能这样了。 我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要去执行穆云白的任务?难道他叫我做我就做吗?他叫我保护齐少我就保护他吗? 现在,应蚺明明已经怕我了。我完全可以不需要再那么麻烦的管大家死活。反正她不敢再动我。我坐在一旁等天亮就好。何必要这么费尽心机的,弄自己的鲜血去攻击她? 明明是这该死的穆云白把我迁入这个该死的迷局里的。明明是他在害我。我为什么还要帮他?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就好像,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在牵引着我。我就像是吃了迷魂药一样,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我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就是在利用我,很可能就是把我当诱饵,当工具,当替死鬼……当炮灰。 可我还是莫名其妙想要帮助他。 我真是哭笑不得。感觉自己脑子就像是被驴踢了一般。一直在干蠢事。 我再次狠狠的,挤出一点血来。现在挤血没有刚刚那么容易了。 “你,你为什么要害我……”这应蚺一边躲闪吴妈和哒玲的攻击,一边难过的问我。 这个问题,还真是好笑:“是你要害我。” “我,我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应蚺一边飘飘荡荡的躲闪纸团攻击,一边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