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不服,就算用武力,也逼得他们服。

    “小娃子,要是我们这些人都辞退,你还能做上这个君主?”张朝哼了一声。

    白若萱无视他的话:“我雪国之大,普天之下,我就不信找不到人才来替代你们,就算你们全都走了,我一个人也可以撑起这片天下!”

    豪迈的声音,骄傲的发言,说得在场的人先愣了片刻,最后一个个仰头哈哈大笑。

    白若萱将手中的冰气打了出去,直接击中在周健的身上,巨大的力道打地周健的身体飞射在墙壁上,翻滚了几圈后,爬在地上直吐血。

    白若萱冷着脸上前,从周健的怀里摸出虎符兵权的印章放进了自己的神兵库空间,然后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直接将他冰封。

    做完这些,她再扫视那些大臣,此刻他们全部闭上了嘴,谁也不敢说话了。

    周健将军是这里最强的人,他都沦落至此,他们的下场不言而喻。

    白若萱慢慢地、优雅地、悠闲地在朝堂之上踱步,并释放冰气,将所有大臣的嘴都冻住,让他们说不出一句话,吐不出一个字来。

    “来人,给我快马加鞭,将驻守在边城的三王爷白潇溶给召回皇城,从今往后,他就是雪国的镇国大将军,高高在上的三王爷!对我的意见,谁还有不服的吗?”

    她慢慢地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些人因为嘴巴被冻住,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挥着双手表示抗议,但是抗议的幅度也不敢太大,以免惹怒这个忽然变强的女君主。

    白若萱双手环胸,撇撇手:“没人说话?那就是对我的意见表示无话可说,五体投地了!那就这样吧,散朝!”

    无耻,无耻,好无耻!太无耻了!

    用武力威慑他们,还冻住他们的嘴巴不让他们说话,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表示他们没意见!可就算有意见又能怎样?谁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是强者为尊的世界,拳头就是王法就是声音就是道理!

    --

    打发了那帮盛气凌人的大臣之后,白若萱心底升腾起了一股莫名的暗爽。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了,被他们欺压多年的憋屈,今天一次性给发泄出去。

    不过,皇家内部,不待见这个女君王的公主和王爷们也不在少数,唯一对她关心的三王爷白潇溶却被所有人排挤出去。

    自从白潇溶走后,她的生活就更加艰苦了。

    许久,白若萱暗暗发誓:“三哥,你为了保护我所受的委屈,我会全部讨回来!从今往后,我不再是受人欺负的白若萱!”

    回寝宫的时候,宫前冷清,外面的花长得横七竖八,野草都快掩住花的芬芳。

    抬头望着布满灰尘的寝宫匾额,白若萱一甩衣袖,大步上前。

    里面因为无人居住的缘故显得很冷清,桌面上的灰尘积得厚厚一层,也没人来打理和清扫。

    “哟,原来萱儿meimei真的回来了!”就在这时,一道刺耳的暗笑传到了耳中。

    白若萱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镶金边的牡丹绸缎的女人款款而来,那女人看上去二十**的模样,打扮的珠光宝气,浓妆艳抹,繁复的金色首饰在阳光下很是刺眼。

    眼前的人是白流舞,作为白明空的支持者,她一直以来都帮着他打压自己和三哥白潇溶。

    雪国宫廷,男子即位不以长尊为序,而以战功、资历、能力等综合方面的考虑。

    而白潇溶虽为三王爷,但是文韬武略无所不精,原本太子死后,他是最佳君王的人选,拥护白明空的人却将他排挤出去不让他的才华得以展示,并让懦弱的白若萱上位,显示她的无能,一方面把持朝政培养势力,另一方面让白明空表现自己的才华,将女君主比下去,从而达到坐拥雪国君主的目的。

    可以说,现在的雪国,白若萱只是名义上的女君王,真正的主人其实就是白明空。

    “原来是jiejie。”

    既然对方都盛情地叫“meimei”了,她也不能“失礼”。

    白流舞连连叹息,做出了很虚伪的表情道:“萱儿,你看看你,回来都不告诉jiejie,不然我也可以派几个人帮你打扫打扫这寝宫啊!”

    “不劳烦jiejie。”

    白流舞却上前一把拉着她的手,还不忘扭头吩咐后面跟着的十几个侍女:“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去给殿下打理打理寝宫!”

    侍女们低着头,陆陆续续地进寝宫忙和。

    斜眼瞥了那些上下忙和的侍女们,白若萱皮笑rou不笑地说:“jiejie对我……真是极好极好啊!”

    白流舞亲昵地拍着白若萱的手背:“meimei这是哪里的话,你我是姐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白若萱扭头看向身后,但很快地,白流舞拉着她往一旁走,说一些家长里短嘘寒问暖的话,直到那些侍女们出来,才收敛了笑容,恢复了一贯的冷傲。

    片刻,白流舞诡谲地笑着:“meimei刚回来,恐怕也累了,jiejie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话落,也不等白若萱多说一个字,便带着侍女们离开。

    白若萱偏过头,冷笑。

    白流舞那点小心思她还是知道的,不过现在不急于戳破,她要被动的等对方出手,再还击回去。

    进自己的寝宫后,她招呼几个侍女端着水拿着衣服给她梳洗更衣。但是她们的态度却并不友善,也没有侍女伺候主子该有的姿态。

    等她们准备好洗漱用品时,白若萱看着洗漱盆,里面的水有些暗沉,下面还沉了一些沙石,洗脸的毛巾也粗糙不堪,像是抹布一样。

    她没有过多的在这上面纠结,修长的指尖扫过水面,然后捧起水刚准备洗脸,叽叽喳喳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不是出嫁了吗,怎么回来了?”

    “她就这么回来了,炎国君主不会怪罪吗?到时候带兵攻打我们可如何是好?”

    “废物就是废物,能下嫁给一国之君已经很了不起了,她还不乐意。”

    ……

    那些侍女们凑在一起喋喋不休地说着,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不屑的、甚至是蔑视的眼神。

    将就这梳洗完毕后,白若萱换上一身粉红色的纱衣,自己拿着一根簪子,很随意地将头发盘起,只是很普通的盘发,可是她的美貌和气质,却丝毫不受影响,那与生俱来的出尘之姿,就是站在那里,也足够美好得让众多女人仰望,甚至是嫉妒到咬牙切齿。

    “你,过来!”梳洗完毕后,白若萱随手指着一个小侍女对着她勾勒勾手指。

    小侍女与其他人对视一眼后,看向白若萱:“有什么事吗?”

    “过来!”她皱了皱眉头。

    小侍女呵呵一笑,不把白若萱的话放在心上,一转身,又与其她几个侍女说起话来。

    白若萱忽然挑起眉梢,呵斥的声音在寝宫内尤为响亮:“叫你过来就过来,奴才还敢用这种态度来对你的主子?”话落的时候,她的脚步一移很快地来到了这个小侍女的身侧,扬起巴掌,对着她的嘴巴,就丢了一个耳光。

    巨大的力道打得这个小侍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重重地摔了出去,撞在了门上,吐出一大口血来。

    白若萱揉着还在隐隐发麻地手掌,目光一一扫视其他的侍女。

    见这个侍女的下场后,其他人惊慌失措地退到一边低下了头。她不是传说中柔弱没主见的女君王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魄力,还有这样的气势,这样盛气凌人的压力?

    “我告诉你们!”白若萱边走边说:“我不管你们以前听到什么有关我的传言,你们胆敢在我背后对我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今天只是一巴掌,明天就是你们的命。”

    说着,凌厉的眼神一扫,迫人的精神威压释放出去,让寝宫内的侍女个个都心惊胆颤,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听到了没有?”白若萱又是高喝一声,又一次释放了精神威压,那些小侍女们个个都跪了下来。

    “奴婢知道了!”

    “奴婢再也不敢了!”

    ……

    听着那些弱弱的声音,白若萱非常地满意。

    本来她没打算在这些侍女头上撒气,但是她们不懂尊卑还妄图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她就没必要这么客气了。

    --

    入夜,月光皎洁,风清星明。

    如水的月光笼罩在寝宫之上,冷清的宫殿门后,有几道黑影在闪烁。

    黑影进入寝宫之后,摸索着到床前,对着被子一阵乱砍,鲜血像是番茄汁一样的****。

    做完这些后,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子撩拨着头发漫不经心地走了进来,那些黑影全部将刀剑收在一旁,对她点头致敬。

    “杀了吗?”冷冷的声音响起。

    “回公主,杀了。”

    白流舞勾起唇角,笑得一脸阴毒。

    “让我看看这个好meimei的尸体。”白流舞说着,又是一阵冷笑。

    当那些黑影掀开被子的时候,纵使寝宫很暗,但是借着月光还是能看见在被子里躺着的是一块人形的木头,只是身上绑满了红色的袋子。

    “遭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大惊:“中计了!”

    同一时刻,寝宫的上方亮起了一团火焰,将阴暗潮湿的寝宫照得通亮。

    白流舞抬头一看,只见白若萱斜坐在屋梁的栏杆上,唇角勾起一抹嘲笑的意味,她抬着左手,手心中央升腾着一股火焰。

    “jiejie,我刚回来,你就送我这么一个大礼物,meimei该怎么回报,才不算失礼呢?”白若萱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火焰,语气不冷不热的。

    见白若萱安然无恙,还精神抖擞的样子,白流舞气得脸色青紫:“死丫头,你是怎么发觉的?”

    白若萱眸光一暗,猛地一睁眼,强大的精神威压释放出去,那些黑衣人差点支撑不住,而玄力底下的白流舞直接朝着白若萱的方向跪了下去。

    白若萱用带有教训式的口吻道:“我尊敬你,叫你一声jiejie!但是你我尊卑有序,就算我们是名义上的姐妹,按照礼仪,你还得称呼我为‘殿下’,早上我不予你计较称呼,现在还胆敢叫‘死丫头’,我看你是存心找死!”

    话说着,白若萱飞身而下,一把掐住了白流舞的脖子,火焰在她的头顶摇晃着:“我在想,要不要一把火把你的头发给烧了,或者直接给你毁容才好……”

    “死丫头,你敢?”白流舞气急败坏地吼着。

    白若萱一个甩手,火焰飞了出去,直接笼罩在一个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咆哮着挣扎着痛苦地嘶吼着,火焰不消片刻就将他吞噬的渣也不剩一丝。

    见到这一幕,白流舞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白流舞!”白若萱起身,左手又升腾起火焰:“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记得!你现在想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想也别想。我刚回来,你的热情就出卖了你,什么让侍女给我打扫房间,不就是在床上撒一点瞌睡粉,在我的房间放了迷香么!”

    白流舞和白明空是同母所生,她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弟弟,帮他登上王位也是她心中的梦想。恐怕,早上得知了她在大殿的所作所为之后,就想着除掉她这个眼中钉了。

    “你到底想怎样?”白流舞胆战着问。

    白若萱抬起右手,手起刀落,寒光一闪,直接划在了她的脸上,鲜血迸射出来。

    “啊,你划我脸!”白流舞气急败坏地吼着。

    白若萱冷哼了一声:“趁我现在心情还不算特别坏,给我快点滚,不然我会多补几刀!”

    白流舞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但是因为白若萱释放的精神威压还在,所以双腿一直在颤抖,她捂着脸,原本挥手想让那些黑衣人扶她走,结果白若萱一挥手,火焰飞扫,将在场的所有黑衣人烧成了灰烬。

    “自己滚!”白若萱一脚踏在凳子上,沉声呵斥。

    白流舞捂着脸瞪了她一眼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消失在白若萱的视线内。

    望着白流舞落荒败走的样子,她的心情,又非常的愉悦。

    放走白流舞,就是要引出白明空和她对抗,只要他出手,她就能找各种理由将他诛杀。白明空也有玄力,所以想轻松地杀掉他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她必须要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谋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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