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大户定计杀周期李潇萍威亚燕金衣
西城周家中,一群大户知道安州那边来了传令兵,有聚集在一起! “如今官仓空虚,安州水军这时候索要粮草军械,周期必定交不出来,到时候,李都督必定砍杀了他,死期到矣!” 一群大户纷纷叫好,他们等这一天很久了,周期在浔阳一日都让大户感觉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坐立不安! 时刻都要提防周期会背词他们! 可他们又奈何不了周期。 “竖子死有余辜,我等乃是大稷根基,此人竟然为了贱民和我等为敌,那魏家也是本地名流,他也下的去手,如今死期将至,我等还需加一把火才好!” “正是,龙泽湖那边我们已经联系上了明日便偷袭浔阳,好叫周期一个好看!” “我看这还不够,不如派人去见一下李都督,送上厚礼,一定要以防万一,一定要弄死周期才好!” “正是,正是!” 一群人纷纷点头,又商量了一下,当下就准备好礼物,让人连夜去风陵渡见李文通! 这事情说完了,有人道:“前日周期不是说要分了魏家那些田地么,等周期死了,这田地我们怎么分?” “均分如何?” “不好,我听说魏家去了楚王府,魏老爷也成了楚王府,我等分了他们的土地岂不是得罪……” “这消息属实?” “这魏家竟然和楚王府有关系,魏老爷当真深不可测!” 几个大户顿时一阵心虚,幸好自己还没动手抢土地,这便是有人道:“不如和魏家联系一番,如今周期死期将至……” 大家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接着便是喝茶等着周期去死! 只是一会,便有下人进来道:“各位老爷,衙门在迁移百姓,让西城百姓都迁移到南城!” “可知道为何!”一群大户顿时面面相觑。 周期在这个时候搬迁百姓,真的很敏感,莫不是知道他们谋划的事情了? 走漏消息了,当下几个大户相互就看起来,心里虚虚,如石下坠,不见深渊一般。 下人道:“带队负责此事的是衙门的燕金衣捕头和镇妖司的殿主,说是衙门要大建西城,如此便要征地!” 一个大户怒道:“这不是抢占民房么,竖子当真不是人子,竟然百姓流离失所!” “我辈为竖子所欺啊,恨不能为名除害,希望李都督早日为名做主啊!” “诚如此也!” 一群大户感叹了一下,当下便决定,说什么都不搬家,不管周期! “去,告诉燕金衣,我等不走,休要管我们,不然我等可不客气了!” “是!” 下人连忙告退,去了门口和燕金衣道:“我家老爷让你们滚,休要脏了我家大门!” 燕金衣大怒,狗奴才。 只是不远处就站着李潇萍,燕金衣也不好发作,带着人回头就走! “一群捕快而已,当真以为自己是谁了,欺负一下小民百姓就算了,还想欺负我等豪门,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正是,燕金衣有周期撑腰,我等也不是好欺负的!” 一群家丁得意洋洋,看着燕金衣等人走了感觉和打胜仗一样 燕金衣和李潇萍一起监督西城百姓搬迁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干活! 周期还有五百兵丁可用,如此搬迁也还顺利,那些百姓本不愿意搬迁,但是马上便有人过来,在对方手里放下一锭银子,百姓就不说什么了 衙门给钱了! 搬家还给钱,这干嘛不走! 一箱箱的银子和流水一样撒了出去,燕金衣都看的心痛,这可都是官银! 为了搬迁,周期把官府仓库里面的银子都提出来了,不够就找长大和要。 “奉告,太尉这么花官银可以么!” “当然不可以!”李潇萍也是气,周期胆子很的太大了,直接开仓用官银,还是直接给百姓发钱,狗日的,真是不怕死:“他又不是县令,无权动用官银!” “可如今……” “他有钱,他没钱,他那个老丈人也有钱!”李潇萍淡淡道 你说的对! 李潇萍突然回头:“我听衙门的捕快说,你有一个女儿正在仙门修炼,你许给周期了?” 燕金衣顿时闹了一个脸红,这事情吧本来知道的人不多,可架不住,一日他和多了,就和手下的人吹牛了,如此消息就泄露出去了。
“是有这事情,”燕金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和周期之父,远山兄弟本就是结拜兄弟,早就给两家孩子定下婚约了。” “你不怕被周期连累,满门被杀么?” 燕金衣自然害怕,但是人生就是赌博,当然周期召开公审,满城百姓称赞支持,民意淘淘,弄的他也是热血上头,顿时就和周期做了交易了! 被李潇萍警告了一下,燕金衣心里有点虚心了:“未必吧!” 李潇萍淡淡道:“你只看到他如今声势盛隆,却没看到,他也危机重重,若是贪恋周期的权势,我劝你还是早点退了,你的女儿也是宗门弟子,以后自然会有好前程,没必要和周期绑在一起!” 说的在理! 燕金衣有点心动了,自己的闺女是宗门弟子,等学成归来,嫁入豪门也是寻常,不说顶级豪门,但是本州内的大户应该是没问题的! 天下仙门第一嘛。 自己着急了? 燕金衣微微抬头,突见李潇萍铁面具下的下巴微微一抽,他也是微微一愣。 李潇萍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在巴结周期?还是说这女的也看上周期了! 顿时燕金衣就道:“大丈夫行事,岂能说变就变。” 一定是李潇萍看上周期了,想让自己退出,休想啊。 燕金衣觉得自己真相了! 李潇萍一愣,回头,铁面具背后的眼神寒光闪烁:“你当真是不知死活!” 燕金衣顿时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呼吸不过来,没一会满头都是冷汗! “你当我对周期有想法?简直是幼稚!”看着燕金衣几乎跪在地上,李潇萍轻轻一踢身下的马,马儿开始漫步:“无知武夫,不知死期降至。” 马蹄声音慢慢远去,燕金衣这才站起来,很深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