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 阎埠贵柿子拣软的捏 向一大妈死要钱
秦淮茹见易中海走后,怒气冲冲地回到了院里。秦淮茹虽怒,但也多加小心,生怕再踩在冰面上摔一跤。 秦淮茹在院里拿起一块砖头小心翼翼地直奔后院,到了后院,秦淮茹发现许大茂的院门大开,许大茂正倚靠在大门边,呲牙咧嘴地嘲笑着秦淮茹。 “哟~这不是秦姐吗?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家来干什么啊?”许大茂怪笑道。 “干什么?砸你家玻璃!”秦淮茹怒声说道。 “砸,砸吧。”许大茂说着让开了身子,示意秦淮茹砸。 秦淮茹心中已经充满了愤怒,说砸就要砸,正当秦淮茹准备动手之际,许大茂幽幽地说道:“秦淮茹,你只要敢砸,我就敢找人把棒梗的腿打断。看看是棒梗的腿硬,还是我家的玻璃硬。” 秦淮茹扭头就跑,跑到中院后碰到了正往中院来的三大爷阎埠贵。 秦淮茹怕许大茂给她挖坑,因为,秦淮茹听不懂那句诗是什么意思,万一这诗也是老人家写的,自己再做出什么举动,被许大茂扣上帽子,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秦淮茹顿时蹲在那里,双臂抱头“呜呜~”地痛哭起来,却把她的大腚,展现的淋漓尽致,尽显诱惑。 “你再苦练上三两个月,升个二级工没问题啊,再苦练个两年,升个三级工也没问题。我这是为你好啊,你居然说我欺负你,简直太让我伤心。” “你……欺负人!”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即蔫了,秦淮茹哪舍得用棒梗的腿换许大茂家的玻璃。 正好易中海去医院了,趁机找一大妈要钱。 “老阎,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许大茂都把我们家老易欺负成这样了,我怎么能不生气?”一大妈一说起这个就来气。 秦淮茹闻言不禁眼前一亮,心想:“对啊,自己也是帮易中海做事才被砸的玻璃,从许大茂那里讨不到好处,可以找易中海要啊。” 阎埠贵自然是无所谓,阎埠贵在意的是能把钱要到手。 秦淮茹直接闭上了嘴巴,不敢痛哭,也不敢发声了,甚至一动也不敢动。 所以,阎埠贵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不去找许大茂,让他赔玻璃钱了,还是去找一大妈要钱。 “不犯,不犯。小秦啊,有空你也多学习学习,别像你婆婆那样,被人坑了。”阎埠贵难得地劝了秦淮茹一句。 “唉,没办法,傻柱进了局子,老太太又摔成重伤,老刘又好的跟许大茂穿一条裤子,咱们整个四合院,自然没有人敢站出来收拾他。” 就在今天晚上,许大茂当着自己的面都敢揍易中海。 秦淮茹知道阎埠贵是好意,可是,秦淮茹根本不是学习的料,一看书就头疼,就犯困,根本静不下心来学习。 “三大爷,我问个问题,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秦淮茹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后才问道。 “三大爷,来一下。”秦淮茹招了招手说道。 “秦姐,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啊?我不但没有欺负你,还帮你呢。你看,经常欺压你的恶婆婆,是被我送进去的,你这恶婆婆一走,你是不是感觉到头顶的大山没了,瞬间轻松无比?” “三大爷,你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你就告诉我什么意思吧。”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你找一大妈干什么?”秦淮茹奇怪地问道。 秦淮茹想的也很明白,如果这句话犯忌会,反正现在就自己和阎埠贵两人,自己完全可以耍赖不承认。 “当然是让你一大妈赔钱啊。”阎埠贵理所当然地说道。 其次,阎埠贵纵观许大茂最近的行事准则,颇有无法无天的意思,而且还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愧疚感。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好心好意地对待你,你却无动于衷,毫不领情。”阎埠贵说道。 “被砸玻璃的钱啊,我是帮老易做事,才被人砸了玻璃。这玻璃的钱,当然得老易出啊,老易去医院了,我只能找一大妈要钱了,顺便,把我家三个小子送老易去医院的跑腿钱也要回来。”阎埠贵仍然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阎埠贵见秦淮茹那样便知道秦淮茹没有从许大茂手中讨得好处,不过,阎埠贵还是来了,想听听秦淮茹和许大茂是怎么交锋的。 “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许大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首先,说许大茂砸玻璃只是说说而已,大家伙都没有看见,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许大茂完全可以耍赖; “我也没想到许大茂这么丧心病狂,居然敢把我家的玻璃都给砸了,等解成他们回来,我一定去许大茂算帐。”
俩人去到易中海家,一大妈正在收拾残局,今天晚上,一大妈同样没有睡觉,而是给阎家人烧茶倒水。 秦淮茹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秦淮茹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即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大爷,这句话不犯忌讳吧?” 既然敢揍易中海就敢揍我阎埠贵,阎埠贵可不想等哪天落单了,被许大茂逮住揍一顿。 柿子要拣软的捏吗。再说,自己确实是为易中海出谋划策了,许大茂技高一筹是另外一回事,自己为易中海做事,自己的损失当然易中海赔。 “三大爷,你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去不合适,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是给一大爷做事,我家的玻璃钱也应该一大妈赔。”秦淮茹说道。 “赔钱?赔什么钱?”秦淮茹问道。 “老易身强体壮,又不是聋老太太那般脆弱,摔两下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倒是你,可别太着急,也别太生气,气大伤身。”阎埠贵说道。 “吆喝,从哪听来的诗句啊?”阎埠贵好奇地问道。 “老嫂子,我已经让解成他们兄弟仨把老易送去医院了,等解成他们回来,就知道老易的情况了。” 阎埠贵是典型的欺软怕硬。阎埠贵刚才仔细思索了番,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从许大茂那里得到好处。 “三大爷,多谢了,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秦淮茹苦笑道,随即,秦淮茹说道:“三大爷,你干嘛去啊,是找许大茂的麻烦去吗?” “不,不,我不是去找许大茂,我是去找你一大妈。”阎埠贵说道。 “还有易中海,这次摔的不轻,在医院最起码得住上十天半个月,在这期间,你还不抓紧时间学学技术,凭你的本事,从车间的那些臭男人嘴里套出些真本事,可谓轻而易举。” 先前贾张氏的事情可谓历历在目,不可不防。 “这话又说回来,我是替老易做事才被许大茂砸的玻璃,这事固然是许大茂的错,可是,如果不是老易邀请我来,我家也不会被砸,老嫂子,我家的玻璃你是不是该赔给我?” “还有,解成他们哥仨忙先忙后折腾了一晚上,摔的也不轻,还送老易去了医院,这点跑腿的辛苦费,您是不是也该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