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来自香港
死**看的清楚,尤乾坤不但帮我们破解了身上的降头,并且那串红枣能够救活老爸。可是被老曹误会挡在‘门’外,我又上去一脚把人踢晕。红枣落在地上,后来被刘旺达趁‘乱’拿走了。 这个杂碎故意躲起来让我找不到,就知道尤乾坤的做法会被我们误解,然后他趁机过来把我老爸杀死,从此为每一个人种下不可破解的降头。可是这孙子没料到我们家还有只泼辣的‘女’鬼,没能冲进‘门’去,不然结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问她昨晚后来突然黑灯,尤乾坤跑哪儿去了?死**笑道,这小子很机灵的,其实刘旺达来后他就醒了,只不过不敢起来。等黑灯之后翻墙躲在了隔壁空屋子里,她也没说破,等着回头再找他重新做法,可是凌晨回来后,却不见这小子踪影了。 反正还有他的联系方式,待会儿回家跟这小子打电话道个歉,让他再来做法。这会儿哥们心情非常好,刚好前面有个早餐店开‘门’,进去吃了四个包子,喝了三碗粥,结果被死**骂句还真是个猪! 回家路上,死**一再嘱咐,她没投胎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就一拍两散。这个不是问题,告不告诉其他人也无所谓。其实我真不想让萧影知道,不知道咋回事,心里老是觉得她们俩面上相互关怀,暗地里却在吃对方的老醋。 到俞县中午十二点多,匆忙跑回家,进‘门’就大吃一惊。我们家就像刚刚被空袭过,‘门’窗破坏,满地的碎玻璃,葡萄架也塌了,连墙头都掉了不少砖。(更新最快最稳定)萧影在屋里抱着哭声不止的老妈和姑姑,老爸的脸‘色’比之前黑的更加严重,并且气若游丝,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 我忙问发生了什么?萧影见到我回来,眼圈一红,眼泪扑嗒扑嗒掉下来说,我前脚刚走,对方后脚就进‘门’了。那个‘女’人身穿白衣,用白纱‘蒙’了脸面,进‘门’先缠住老曹和萧影,刘旺达冲进屋‘门’,把聂敏和老妈踢到一边,硬生生的在老爸嘴里塞进了一件东西。然后当着大家的面,把死猫和董八卦两半长在一起的脑袋,用火烧成灰烬,告诉他们,这个降头已完全做成,老爸在三天之内会死,从此王家会被打入深渊,永世生不如死! 然后他们两个夺‘门’而逃,老曹和聂敏去追了,到现在还没消息。萧影打了几阵子电话,聂敏手机可能没电了,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哥们听了之后,勃然大怒,你个死娘们,我们之间又没任何仇恨,你杀了姜羽断了线索就成了,为‘毛’非要把我们王家打入地狱? 当下我安慰老妈和姑姑几句,说一定会抓住那个‘女’人,让老爸好起来的。走到老爸跟前,让死**仔细瞧看,她紧锁双眉,始终一言不发,我心头打个突,估计情况很严重。 萧影这时过来问我找到姜羽了吗,我把她拉到‘门’外简单的说了下情况,让她跟尤乾坤打电话道歉,叫他过来看看再用什么法子救老爸。萧影电话倒是打通了,可尤乾坤现在不敢过来,叫我去城北一个村子找他。 于是让萧影在家里收拾残局,我去城北找尤乾坤。在路上死**愁眉苦脸说:“你爸中的降头怕是无解了,已经深入魂魄,比白鬼都难驱除。降头本身就是一种神秘的邪法,恐怕除了施术人之外,没人能破得了。” 我一听全身打个冷颤,死**尽管对降头不是太懂,但起码比我了解的多,她说无解八成是没得救了。哥们真恨自己不该急着去找姜羽,如果当时我和死**不离开,对方肯定钻不了这个空子。可是现在说啥也晚了,我们都不是神仙,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尽力而为了! 我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死**叹口气说:“别咬了,再咬嘴‘唇’就掉了。前面有个空房子,去那边让我出来,我回地府去找七爷八爷想想办法。” 我点点头,让出租车停到路边说要去解手,跑到那座空房子内,让死**出来从五鬼位回地府。然后我又匆忙跑回车上,恨不得汽车上机翼飞起来,只有三天的时间啊,现在一分一秒都是十分的珍贵! 城北这个北梁村有十多里路,山路又不好走,足足开了一个小时才到。尤乾坤就躲在村口那儿,见我下车跑了过来。 “尤先生真是对不起,昨晚是个误……” 那小子挥挥手,满脸苦笑说:“怪我做法之前没说清楚,也没想到你们那么大劲儿,都那样了还能把我打晕。昨晚上我吓得慌不择路,就跑到了这个村里,一直躲着不敢回县城。” 哥们心里充满歉意,跟他说:“我们看错了人,让你受惊了。凌晨他们又返回来,在我爸身上做了手脚,你看再用什么法子破解?” 尤乾坤仔细问了情况后,脸‘色’大变,摇摇头说:“兄弟,这事我真的帮不上了。不是我吓破了胆子,而是这种‘死灵降’真的是不可破解的。他们把灵尸降最后化为死灵降,让你爸吃的是猫舌和人舌,然后把死猫和人头烧掉,便会形成世间最毒的死灵降,除非施术人,否则谁都化解不了。” 我登时一颗心沉到底,死**果然说的没错。 尤乾坤见我跟傻了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叹口气跟我说:“兄弟,看你也是个好人,我就告诉你个一个真相。刘旺达不是湖南的,他是香港人。几年前去我们贵州参加过一次巫术研讨会,他在台上我在台下,所以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他的真名叫杨飞秋,应该是个很有名气的巫术大师,你去香港找找或许能找到他。” 这个消息让哥们在黑暗中又看到了一线曙光,杨飞秋和那个娘们可能已经回往香港,只要七爷八爷能想办法把老爸命吊住,还是有机会的。我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这是早就取出的现金作为酬劳要支付的。 递过过去说:“谢谢你,这是之前说好的酬金,你拿着。” “不不不,看你们家条件也不是很富裕,这次的事又办砸了,我怎么好意思收钱?”这家伙还不是个贪财的人。 但我心里过意不去,非要给他,这小子从里面‘抽’出三千块钱说:“这样,我就收了来回机票和住旅馆的钱,剩余的你拿回去。你爸现在这个样,也需要‘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