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高手比试

    砂砾能不能做成玻璃最关键是看能不能烧化成水。李铭在广州新建的筑炮厂附近建了个厂房用来做玻璃实验。相关工人和资源也就就近索取。李茂能完成此次任务，说明是即忠心又有办事能力的人。以后就让他主持此项任务。李铭先仿照前世小时候学校坝子角落那个补锅铁匠的小炉子做了个小炉子来初步实验。李铭李茂和几个心腹围着炉子不断加煤送风。经过两个多小时不断熔炼。终于将砂砾熔成汤水状。然后倒在预先做的泥模里冷冻。结果的成品是一块稍微透光的粗陋玻璃。虽然毫无价值，但证明了李铭的想法是对的。

    接下来几天李铭改进炉子，让煤和砂分开。又找陶瓷匠做了些陶罐陶瓶泥胚。瞄准时机将半液态的玻璃原液放进去。再找气足的大汉吹制。做出的成品还免强看得入眼。这之后又做了些玻璃杯碗。透明度都不很好。但完全可以当成奢侈品卖出去了。只是不需要吹制的平面玻璃怎么也做不好。工艺精细度实在难以达到。李铭亲自从这些报废品中挑了十几块碎片。亲自做砂轮打磨。想打磨出能做望远镜的镜片。最终两块，一块形状勉强行，但透明度又不行。另一片透明度行，形状又不行。虽然没能成功，但证明方法可行。继续下去终会得到可用的镜片。全程李茂都在观摩。李铭交待清楚后就叫他继续主持做下去。而李铭则要回去做自己的正事了。鄂王太妃也另外派人来收走可以贩卖的玻璃制品。准备从海路销往江南。

    李铭回到王宫处理政务，西征邕管的最新战况传递回来了。原本周通也采用轰破城门的办法想一举动占邕州。结果城门后却是用巨形条石堵得死死的。只有采取强功了。虽然炮轰给邕管守军造成了巨大损失。但却也没导致守军崩溃。强功给鄂军造成了巨大伤亡。伤亡总数近千人。功城后还发现守军中有大量悍不畏死的蛮兵。这种结果令李铭有些意外。热兵器对战冷兵器居然损失如此之大。这还是岭南小城呐。将来如果要功打中原大城又该如何？李铭下令留下足够的守备部队就班师。至余更西边的部族宜采取招抚政策。至少不再主动向西进功了。唐代西南夷开化程度还是有限啊。同时又下令向北方各关隘增兵加强岭南安全。保持鄂国综合实力持续稳步发展。

    李明义回朝复命后李隆基大为震怒。本想派大军征讨岭南。奈何南诏屡次击败唐军。唐朝难以支持两线出征。只得再派李明义册封李铭为鄂国国王，将整个岭南正式册封给鄂王做封地。李明义耗费心思抓回去的那名鄂军士兵被挡在了宫门之外。李明义通过贿赂李林甫才带着取下了刺刀的遂发枪见到了李隆基。李隆基听李明义的讲诉后对遂发枪也表现出了一些好奇。当砸烂枪支后发现一堆小零件。李隆机就顿时失去了兴趣。当场命人扔到了湖里。至余那名鄂军士兵则流落在长安不知何处了。

    十二小姐经过长达半年跋涉终于回到了范阳安禄山的大本营。经过十二小姐这次对鄂军的祥细描述。安禄山对鄂军使用的枪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即命令二小姐率领八九十十一十二五位小姐再往岭南打探枪炮制做之法。另安庆绪也率一百精兵扮做商旅同行护卫。几手同时李明义也率了十余名太监加百名护卫南下册封。

    这次李明义提前派人通知了鄂王并书信解释了上次不欢而散的事。说只是想劫持鄂王回长安，并没有刺杀鄂王的意图。李铭对于册封并不太在意。能好好说话也没必要剑拔弩张。所以也回信表示继续欢迎李明义。

    两支南下队伍，一明一暗。在进入岭南那一刻都进入监察司的视线了。尤其十二小姐的出现，让监察司的人确认了安庆绪这一路人马是安禄山的手下。但监察司的人没叫关口守军辑拿。而是飞速通知通了鄂王李铭。现在安禄山还没造反。李铭和母妃商量后只下令各军严禁外人打探。只要安禄山的人马不做乱，便静观其变。李铭也不知道安庆绪也来了。不然又要犹豫要不要弄死他。

    这次李铭就没有到码头亲自迎接李明义了。而是在王宫正门前迎接。鄂王太妃甚至都没来迎接。为了喧示鄂王的正当身份。李明在王宫前当场喧读了圣旨。这是缓合双方矛盾的举措。实际上还是有好多具体内容没有谈及。比如税收分配，官员任免及从属等等。甚至圣旨中岭南的具体范围都没指定。这些事应该会长久扯皮。但只要爆发了安史之乱，朝庭便不会染指岭南了。

    喧读究圣旨李铭安排李明义及随从太监住进王府。人家几千里路赶来，当然要休息一段时间。李明义请求与那晚和他争斗的太监见一面。李铭请示母妃同意后安排了陈康与李明义见面。两人都表示佩服对方的武功。并要再光明正大的比试一场。

    两人在新建好的王宫花园湖边比试。鄂王太妃鄂王及许多随从观战。李明义把拂尘插到背后又从怀中取出一双泛出光泽的手套戴在手上。右手成爪即向陈康爪去。陈康后退数步抽出宝剑劈下。李明义侧身避开左手又成爪爪向陈康持剑的手腕。陈康在脚一曲，右手腕一转，宝剑再次向李明义正门刺来。李明义双脚一蹬腾空而起。双爪再次从上向下爪向陈康。陈康全身一弓也弹升而起。长剑再次劈向李明义正门。李明义左手竟迎着长剑探出抓住了剑梢。两人都运力前冲。梆的清脆一声。两人分开。李明义的手套完好无损。接下来剑爪翻飞，时而碰撞爪合。只见他们出招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开大合。陈康在手腕一抖，剑尖瞬间变成一团剑花。李明义后越中也不忘出爪阻击。连续两人三下竟要退到了湖中。李明义往旁边一侧让。再一交手两人齐齐往湖中落下。然而他们却并没有掉入湖中。而是一边向前冲去，一边交手。直到又几手同时越上通往湖心亭的走廊上。原以为他们会打进湖心亭。结果他们又飞上了亭顶。然后他们又加快了交手速度，愰得李铭都快看不清招试了。如此激烈的交手却没有损伤湖心亭分毫。然后两人站在两角对视着，依稀说了些什么话。然后李明义哈哈大笑：“陈公公剑法高妙，本公公佩乎。”陈康也收剑说：“李公公练的是九阴白骨爪吧？果真了解。”两人也就知道了互相的身份。也就没必要比下去分个胜负了。

    鄂王太妃过来说：“两位公公武艺都很高超，是我大唐皇室之福啊。”两人齐声人说：“保卫大唐江山我等义不容辞。”鄂王太妃说：“哀家准备了酒宴，两位公公都随哀家去饮宴吧！”两人又说：“太妃先请，王爷请。”

    众人来到一处供做酒宴的新殿宇。这次主要还是宴请李明义，也赞请两位公公武艺高强。所以他们两位都入了席。鄂王太妃和鄂王坐在上首矮凳，有长桌在前摆上了酒菜。其他人在两边依次入席。鄂王太妃还安排了宫廷舞蹈。就在众人推杯换盏之际。安庆绪一行人也住进了广州的一家大客栈四诲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