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历史的接手者
“我就这么直接上去搭话?” “你负责扮演我,我负责当你的秘书,他不知道我的实际身份,尽量多聊一会。” 两人靠近了市长,看起来十分普通,伯克快速的扫视了一眼市长的正面。 “两位是?” “我是伯克,您应该听说过。” “哦,我记得给你们请柬了,想不到这位送信人看起来很有气质,长得十分英俊。” “您过奖了,请问您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吗?” “当然,但是今天那件我相中的艺术品没出售。” “那真是太可惜了,您既然来了不看看那几件正在拍卖的画?” “那几幅画还可以,如果当装饰品还不错。” 三人慢慢靠近了展台,第一幅画已经售出,主持人正在介绍下一幅画,“你相中哪件了?”市长突然问到。 “我只是来看看的,今天没有什么需要的。” “旁边的这位是?”市长看了看戴着帽子的伯克。 “秘书。” 市长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那这几件你最喜欢哪个?”市长又一次发难,这回肯定要收下一件了,但是安格尔完全不知道应该选那件,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伯克在他的手背上向右碰了几下。 “我觉得那幅《草地上的羊》不错,我很喜欢这种暖色调。” 三日坐在了展台下面,旁边还有几位穿着西服的神秘人物,就在安格尔说话的下一秒,其中一个人就离开了座位,那幅画也被推到了台下,又重新上了一幅新画。 “你挺有名的,起码在送信的那些人里,听说你能在一瞬间判断人之前干了什么,就像侦探小说里那样。” “纯属杜撰,新闻工作者总会添油加醋的。” “那您真的没有这个能力吗?” “我是可以看出来,但是没有他们说的那样神乎其神,我也是个普通人。” “那您现在能看看我刚才干了什么吗?” 安格尔的心里完全没有准备,他有些慌张,虽然没人能看得出来,在犹豫了几秒后旁边的伯克发话了。 “您刚刚被别人袭击了,就在来到路上,那个人拿着西红柿扔到了您的身上,那时候您想要去买一片饼干,这家店在街边,离您很近,您是刚从国外飞回来的,至少去了三个国家,您还换了一个新的手。” “很正确,这是你的秘书?” “兼徒弟。” “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您两位现在住在酒店?” “对,不远处的那家。” 三人看了一会拍卖就散开了,市长以处理公务为由回去了,伯克把帽子拿下来,“你演的还不错,只不过被人看出来了。” “谁?” “市长,他皱了一下眉。”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一个小动作就能说明他不相信你是我,现在他肯定看着来往的监控呢。” “看咱们两个?” “对,但是他看不出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不能让那个人影响我们。” 两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接下来的拍卖,“你以前也都这样?” “哪样?” “身处危险之中,我看那个市长不像什么好人。” “当然,如果靠正派就能统治这座犯罪率不止百分之十的城市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是什么两袖清风的人。” “那他不会......也要那幅画吧?”安格尔停下来。 “肯定会的,他也想要那幅画。” “那我们还得和他抢?” “虽然不太文明,也不太稳妥,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他拍下之后直接抢就行。” “我们不会就这样折在这吧?” “不可能,如果条件允许我还是会还给他的。”安格尔看不到她脸上有一丝紧张,似乎从容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身体。 “你说要那个画里面的东西,那玩意是啥?” “应该是一副微缩的画,夹在了画和一块新的画布之间,如果运气不好我们只能一起拿走了。” “那画张啥样?” “就是我和你讲的那个故事,画的是巫师围在国王身边作法的场面,那幅画很大,如果带出去的话有点难度。”
“你以前也偷过东西吗?” “什么叫偷?那玩意......” “怎么了?” “没什么,但是肯定不是偷。” “那个市长你认识?”安格尔压低了声音。 “我认识他,准确的来说我了解他,那个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但是那些脏活都交给了别人,什么恐怖分子,雇佣集团,还有的是他自己培养的杀手,他喜欢的不是钱,是那种掌握权力的感觉,其实大多数那些位置的人都是这样想的,现在的人和古代的不一样了,如果什么坏事也不做那他不可能到那个位置,也许不是杀人放火,那些人在办公室里就能影响到全世界,很多人就是因为他们而死,一切都是数字的变化,就像一个数学家说的那样,世界从一开始就是烂的。” “就像一个无法治愈的残疾人。”安格尔接话道。 “埋怨世界没用,那些人早就烂透了,我们还是继续活着。” “也许马上就死了。”安格尔很没信心。 “别灰心,在你之前的那几个人可完成了不止一次。”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戴上帽子。 月亮已经到了最高点,街上的流浪汉拿着酒瓶子慢悠悠的走,那些光鲜亮丽的东西和他们没关系,但是经常发生的各种抢劫事件让地下的黑市流通着各种贵重物品,那些看起来身无分文的流浪汉也许在黑市还有一个小摊位,别人眼中的可怕城市只有小小的普通市民担惊受怕,但是每当他们报案的时候总能成功破案,所有人都习惯了这个城市,对于很多人来说不被枪击就够了,就算靠着给的钱也能活得滋润,城市里的高楼大厦显示了这个城市的极尽繁华。 “现在我们该去哪?” “回酒店,他送给我们的礼物还没要呢。” 就在两人到门口的时候几个人走出来微笑看着安格尔,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在住进了高级套房之后那幅画被摆在了地上,上面镶着金线和繁杂花纹的画架和画框让他感到了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