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夢 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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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有住过外面的收费的陌生的床,不需要,用不着。 我的第一次住宾馆,不是特别豪华的星级酒店,而是是一所商务宾馆,五十多一晚,有些日子价格会涨高。 房子很简陋,像是许久没装修,但又有打理的痕迹。十五平方米的房,一张双人睡的一米五的床,还有麻将桌,四条椅子,有电视机,空调,烧水壶和几个杯子。好在已过了凛冽寒冬,不然打空调都要另收费用。 浴室和厕所在一个房间,里面的等很烂,很暗,门把手也是坏的,有点不好就是太小了,空气不流通,蹲坑没做好,味道很重。热水你打很小的话要很久才能出来,打大一点一下就出来了。在外漂泊,居无定所,有住就行了,我现在倒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毕竟还有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呢。 我对这里的感觉就是很脏,不知道为什么,是陌生?是因为破旧?还是虚拟和现实差距太大?被子如果是在春天降温,很薄,如果出太阳,则恰到好处。 外面车辆来来往往,声音很大,当然也比不过楼上晚上一点的洗衣机和楼下半夜三点吵架声吵闹。这里没有洗衣机,也没有桶子,杯子、沐浴露、洗发露我都不敢用,有些还要你问老板才有,才肯借给你,从某些方面来说很大方,从某些方面来说又很小气。 一间房比公寓的一间房还要小,容不下什么东西了,住两个人已经是极限,现在是以小为好吗?还是因为房子太大太空虚了?现在想想,我那时候不住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没能力。 我听过一小部分的同龄者叙述,都很埋怨他们的苦逼经历,跟别人起了冲突,累死累活,也拿不到许多。听到这,我很害怕,不期待社会有多么多么的好,从那边找各种借口搪塞和疯狂延期我就看出来了。 老妈出去的早,留我一人在亲戚家住着。本该二月初就能出去,但那边说要二月末,好,我和亲戚说住到二月末,我就走。等到二月末了,他们发消息说延期到三月中旬,还信誓旦旦的向我们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延期,绝不再拖了。嗯,我无奈,只好厚着脸皮,拉下面子,继续住到了三月份。 眼看日子快到他们说的了,他们又找理由说要四月份。我忍不了,狼来了都不带这么玩的。 什么是人心,人心真难看透。 学校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他们都喜欢马后炮,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告诉我们,向我们插一刀。他们是熟悉一点的人就帮一点,不熟悉的就不太想鸟你,是厉害的人就提拔一点,不是厉害的也不想管你,不公平吗?是吧,是吧,可这有什么办法呢?老师最基础的东西呢?我想很难再碰到了吧。 什么是人,做人好难。 拿住学校这事浅说吧,老师二月份发的通知,说满足条件的可以住校。我一开始以为我会准时到达,不会劳烦到学校的,所以收集表我填了个否。但后来我急了,我反悔了,我和她去说,她说让我等通知,好,我等,等啊等,了无音讯。 三月中旬我再去问她,她说还没有收到学校的通知,我谢了她,谢她愿意帮我,如果要恨的话,恨她骗我,恨她音讯全无,恨她不上心,恨她的能力…… 我懂,都离指定日期不到一个月了,还住学校干嘛,留给新来的学生不好吗?学校垃圾,他们也垃圾,当然,这是一时生气时失去理智的话语。 我释然了,我和他们已经缘尽,再为难下去,各自难堪,什么时候就应该做什么事了。 都只是一场游戏罢了,没资格,没权力,能了解到的又能有多少?能接触到的又有多少?你以为了解了很多,接触了很多,其实只是他们想看到的而已啊。 傻瓜,请不要再傻傻的抱有希望了……我,很痛的啊。 我像是过了学习的年纪,和它匆匆脱轨,没来得及和它挥一挥手,说一句再见,不需要太多的太优美的词去粉饰,简单的几字,足矣… 我怀念那段学习的时光,但我不后悔,因为这是我的选择,我已经知道了它的对错,我只是贪心,贪心的想告诉过去的我,你再多努力一点就好啦。 我们来这是为了去了一个部,从那带回两份拇指厚的纸。所幸它离我们住的地方不是很远,我们坐车过去,走路回来。 途中吃了一碗很大的很便宜的面,为什么说它大呢?因为它用的是平常盛具,它是用盆装的,第一印象就给了我很大的感觉和震撼,干饭要用,盆? 不仅如此,面足,色香味俱全,还加了许多蔬菜在里面,唯一的缺点就是吃多了会腻,吃的还是很满足了好吧。 我们还去了博物馆以及旁边公园,公园的风景很美,博物馆里还有一副绘公园风景一角的写生作品。不得不说,我也觉得那里很美,要是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我想这画里的世界,是不会变化的吧。 今天刚下过雨,公园里新鲜的空气,湿滑的路面,如果不小心一点走,怕是要摔很多跤,感觉像是在走布满了苔藓的下坡。来往散步的人很少,可能是因为下雨,降温了,少了几分生气,多了几分灵气。 这里我来过一次,我一个人来的,不是因为我喜欢不带人。那时正值春季转向夏季的节骨眼,虽说夏季还没来,太阳可不迟到,让我苦不堪言,难以想象这个夏天会是怎样的热。来公园的人很多,在亭下钓鱼的,亭子里,树荫下,打牌的聚在一起,桥洞下,放着音乐吹动着乐器的人,在草里不知道干嘛的人……桥上来来往往,大多年轻的都携人散步,老人则偷偷懒,在固定的区域自由娱乐着,真乃偷得浮生半日闲,人间至味是清欢。
回到家中,那厚厚的纸我们也无心去看,就有目的的挑了一个打电话过去。谁曾想没聊几句,他们就草草拒绝了我们,我们怀疑,我们无奈,只好回头问老师。老师呢,不知是不是很忙,帮了我的一个室友后就再没帮另一个帮到底了,我们总是说他已读不回,神龙见首不见尾,原谅?不可原谅。 到头来,很难,无法控制住放纵的自己,也无法控制住溜走的时间,日复一日,细思极恐。我们找了最初的那个人帮忙,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很快,有人就来电话了,这只是个开始,像是筛选,第二个才是结束,像是决定。 我们都经历了开始,却没一起经历结束。我不明白,他也一头雾水,不过我隐约猜到了什么,呵…… 他不相信,向第二个人询问原因,他的解释是由于他的疏漏,漏掉了我,没给我来电话,他会再给我打一个电话的。 嗯……姑且信一下。 我们错了,我们的殷切希望不太切合实际,他根本就不想回应我们,不想给我打电话!谎言!没信用!可这又何不是带有暗意的话语呢,偏要敞开天窗说亮话,到底是谁有求于谁啊。 是我和第一个人聊了六分钟?一句试试吧?还是一句偏文吃不了累? 还有一个细节,我想就是先来后到嘛,我是第一个接到第一个电话的,本应也是我第一个接到第二个电话,而且第一个第二个电话相差的时间不太久,我朋友比我先接到第二个电话,这说明那里接纳了我朋友,而没有接纳我。不收就不收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是坐跷跷板,平衡的时候只有平常和两个人目的一致,打破平衡很简单,加点砝码,破坏平衡,取得乐趣。 从来兮,何归兮?远道求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