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相反的路
一个星期过去了,离阳薰结婚前的一天,我们几人来到零度酒吧为阳薰做最后一次单身的庆祝。 陆柏言打开酒为我们几人倒满,我们一同拿起酒杯碰了一下,一口后,陆柏言便对着阳薰说道:“丫头,我能老实的问你一句吗?你是否还喜欢他?” 阳薰回道:“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该换个心态去面对以后的生活了,无论是怎么样的我都选择去接受。” 颜佳馨没有去询问阳薰什么,而是用着一种挺不舍的样子与阳薰拥抱了起来,颜佳馨有点感动地说道:“丫头,以后表姐能帮助你的机会少了,我希望你可以多加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任性,那样的让人着急了可以吗?” “嗯,我不会再那样做了,表姐你也是,你和雷浩哥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过着,不要让我像我当初那样让自己痛苦可以。”阳薰放开颜佳馨,眼角带着点泪水看向我,我对她笑了笑。 此刻我终于看到了当初那个她,那个俏皮可爱有点小任性的姑娘,我伸出手摸了摸这个丫头的头,感慨道:“雷浩哥不想说太多感慨的话,因为我们两已经说了太多了,但是雷浩哥希望你能找到信仰,哪怕那个信仰已经不在了,你也要找到继续努力生活下去的信仰,属于你的幸福天堂。” “嗯,幸福天堂。” 阳薰对我再一次微笑起来,那个让我不忘当初见面的微笑,拿起酒杯,我们互相欢呼的再一次碰起来,大喊:“生活。” 这个夜晚,阳薰终于回到了当初那个她,她拉起颜佳馨直接走上了舞台,颜佳馨为她伴奏,而她拿起话筒大声的说了起来:“今天是我单身的最后一天,为了庆祝我明天不在单身,我决定今天好好的疯唱一把,请大家给我掌声,谢谢。” 阳薰说的话语很是用力,在场的所有人都为她排起了热烈的掌声,两个如同仙子一样的美女同台表演,无疑是让所有人都变得热情起来,欢呼声非常之大。 站在吧台旁的我和陆柏言,拿起酒杯点着烟看着她们两人,听着她们演奏着只属于自己心里的那份“独家记忆”。 身旁,陆柏言把烟掐灭对着我说了起来:“昨天,袁优把甜品店开业了,我到他店里和他谈了许久,他似乎还是那样的犹豫不决,做不到真的放下也做不到再进一步的努力。” 我点了点头,飘忽的目光似乎看到了门口有着一个带着假面却不进来的身影,我立刻走上前去,袁优目光全部注视在台上的阳薰,根本没有发现我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直到我对他咳嗽了一声他才把带着面具的脸看向于我,我对着他说了起来:“来吧,想说什么就说吧,最后一天了,你难道还想真的这样懦弱下去?” 袁优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把脸上的假面取了下来,他的脸上又多了一条疤痕,刚好与他的另一条不太明显的疤痕成了对比,他把面具交到我的手上对着我说道:“把这个交给她吧。” 说完,袁优就离开了这里,对于他此刻的懦弱我已经不知道该去诉说什么,只好任由着他离开,我再一次感叹起来,摇了摇头后便再次回到吧台上,陆柏言看着我手上的假面说道:“他还是这样对吗?” 我把假面放在台上,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跟着这欢呼的人群一起欣赏着她们的演奏,我已经不记得听了她们唱了几首情歌了,当她们下来的时候,阳薰却是被颜佳馨搀扶下来的,泪水早以打湿了颜佳馨的肩膀,看着这样的阳薰,我犹豫了起来,到底该不该把那个假面交付于她。 当我正在这个两难的想法抉择时,阳薰却已经把那个假面拿在了手上,看了一会儿,她就把假面丢在了地上,然后骂了一句:“他混蛋。” 说完,就朝着门口走了出去,我们连忙追上阳薰的步伐,站在酒吧门口的她双眼四处张望着两边,她应该是在寻找着那个混蛋的身影,左边的大电线杆子旁,袁优的背影就这样清楚的躲在在那里,阳薰似乎也发现了站在后面的他,她准备踏上前一步去走近,却又立马收了回来,然后转过头看向身后的我们。 她抹了抹眼泪说道:“我不会再去选择受伤了,帮我这东西还给他,就说,我讨厌他,讨厌这样一个他。” 拦了一辆的士,阳薰就立刻坐了上去,颜佳馨害怕阳薰会出什么事情也跟着坐了上去,两人乘着的士就离开了这里。 本来这个夜晚可以说是愉快的,但却又因为袁优的出现与懦弱的举动让阳薰的心情再一次失望透顶起来。 我想:如果我是她,我也会会乘着车愤然离开。 拿着这个虚假的假面,我把玩了一会,最后准备走上前去交欢给他时,袁优却已经不在了,只看见左边街口,袁优拖着沉重的身体慢慢在这条路上行走着,这一次他们真的走上了一条相反的路。 一人左、一人右,两人走在这一条永远不会相交的道路上! 陆柏言走到我旁边,对我说道:“回去吧,我们已经做了所有该做的了。” 拿着这个虚假的假面,我回到了家中,颜佳馨并没有回来,我给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接通后她告诉我:“今天夜晚不回来了,她在阳薰这里待着。” 我洗了个脸,然后就脱了衣服在床上躺了起来,在床上翻滚了许久,或许是月光的照射让我并不能安稳的睡着,在一顿滚动不安之后我选择从床上坐了起来。 放在我床头边,那个只有着两个小孔的面具是这样的引人注目,我拿起这个面具想试着带上去是怎么一种感受,可是我刚放在脸上就立刻的拿了下来,那种掩盖自己一切情绪和内心的气息立刻出现在了我周边,我非常不喜欢这一种气息。 关了窗帘,我终于在看不到刺眼的月光后睡着了,在我的梦里,我看见了一个破碎的面具,这个虚假伪装的面具破碎了。 求贵宾、求订阅、求鲜花、求盖章。